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三国之特工皇帝 - 第307章 酒后吐真言

第307章 酒后吐真言[第1页/共2页]

“诺!”经刘辩一吓,庞统只觉着后脊梁上盗汗直冒,如果他再年长几岁,遇见这类阵仗,定是可泰然处之,可眼下他毕竟年事尚轻,虽说有些见闻,可心机接受才气却不是很强。

围攻长安的郭汜、李傕,麾下兵马已过十数万,牛辅身为董卓半子,手中兵马数量自是不会太少。仅刘辩获得的标兵回报,现在牛辅所部,便有十万余人,徐庶所言以一当五,并非危言耸听。

“先生莫非以为本王与世人不异,因先生年幼,而不敢重用?”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就转过身,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本王既请先生前来,便是认同先生之才,莫非先生看不上本王,不屑与本王同谋天下?”

当初董卓进入洛阳,所率兵马人数并不是很多,可现在颠末两年交战,西凉甲士数早已是呈多少倍数增加。

庞统毕竟幼年,酒力不堪,三樽酒下肚,先前的谨小慎微早已是被他丢到了不知哪个旮旯。

“殿下先请!”庞统并没有立即落座,而是躬着身子,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生尽管坐下,不必拘泥!只摆一张桌,并非本王府中穷到连桌子都备办不起,实乃本王特地叮咛,如此方可与先生更加靠近!”刘辩一边亲手为庞统与他本身斟酒,一边朝庞统摆了摆手,视野一向逗留在盛着清冽酒浆的樽上,对庞统说道:“本王已然说过,本日你我便如同朋友般对酌,好好畅聊天下大事。先生如果如此拘束,还如何畅谈?”

刘辩点了下头,撩起衣衿,在矮桌上首坐了下来。待到他落座,庞统才诚惶诚恐的坐了。

“莫非先生觉得,本王如果剿除了西凉军,这天下尚且有人敢对汉室不尊?”虽说心内如同一块明镜似得,晓得乱世已起,各路豪雄拥兵自重,汉室已然是朝纲不振,没法重整大统,可刘辩却还是装出一副不懂的模样,向庞统问道:“莫非除了董卓和西凉军,这天下间,另有别人觊觎朝堂?”

捧着托盘进入厅内的婢女个个生的是如花似玉,虽说其妖娆、清秀没法与唐姬等人媲美,却也是官方极难寻到的美人儿。

一座红柱青瓦的亭子,建在假山与竹林之间,或许是充分接收了竹林与假山的灵韵,这座亭子坐落于二者之间,竟也是无形中被衬着上了几分灵秀。

坐在刘辩劈面的庞统,也赶快端起酒樽,低下头把酒樽举过甚顶,待到刘辩收回酒樽凑在唇上,他才一仰脖子,将樽内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王府后院,沿着青石路面走未几远,侧旁有条石板巷子,巷子的两边栽种着很多花木,映托的整条巷子都是绿意苍翠,人走在上面,会觉着顿感清爽爽目。

被庞统如此一问,刘辩愣了一下,微微拧起了眉头,却并未说话。

刘辩只是凝睇着庞统,并未说话,庞统却接着对刘辩问道:“不知殿下欲要带领多少兵马,前去讨伐牛辅?”

“如果布阵对战,如此差异人数,恐怕不敌!”沉吟了半晌,刘辩缓缓摇了点头,对庞统说道:“但是眼下本王占有河东、弘农、河南一带,城池颇多,分兵驻守所须兵马已是很多。这洛阳城,现在正在重修,城中也是少不得人马驻扎……”

“两万步兵,一万铁骑,不知殿下麾下将士可否以一当五?甚或以一当十?”刘辩的话尚未说完,庞统就接过他的话头,诘问了一句。

听得刘辩发问,庞统站了起来,先是走到亭边,看着那片苍翠的竹林,随后蓦地转过身,对刘辩论道:“殿下诛杀了董卓,但是觉得只需再安定西凉军,天下便可大安?”

几尾放养的鲤鱼,在水潭中来回游弋,不时的还会有一两条调皮的鱼儿,从水中跃起,掀起一片浪花,跃出水面的鱼儿落回水中,纺锥形的身躯砸在清粼粼的水面上,跟着“啪”的一声轻响,一蓬在阳光下闪动着七彩光彩的水珠,随即便被荡漾开来。

“统知错!”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式,庞统应了一声,待到刘辩将酒勺放回桶内,他才告了声罪,重新落座。

竹林占地并不是很多,纵横宽窄不过二三十步。在林子劈面,有着一处野生开出的假山,一眼清泉从假山上汩汩流出,下坠时划出一道笔挺的银亮垂线,落在假山的山脚,如同一条微型的瀑布,激起一片水珠。泉水会聚在山脚,在一小我工挖出的凹坑中构成了一汪小潭。

持续三樽,刘辩都没再提及要庞统阐发中原情势,待到斟满第四樽,庞统的脸颊现出一片潮红,已是有了几分醉意,他才一手按着桌面,微微欠起家子,向庞统问道:“本王欲问先生的,还是方才那句话,先生对现在中原之势,可有观点?”

刘辩与庞统相向而立,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凝睇着他,就在庞统被刘辩看的浑身都不安闲时,两名羽林卫抬着一张矮桌走上了亭子,跟在这两名羽林卫身后的,是四名手捧托盘的婢女。

一贯自夸饱读诗书与名流为友,庞统自是不会僭越礼教。贰内心深处非常清楚,虽说来到亭内奉上酒食的都是婢女,可这些婢女却也是洛阳王身边的人,不管出于身份还是礼节,他都决不能朝这些婢女看上一眼。

被邓展喝了一声,庞统愣了一下,酒劲顿时醒了一半,叫下也不踉跄了,脸上的潮红也退了很多,赶快抱拳躬身,对刘辩论道:“统酒后讲错,万望殿下莫怪!”

“殿下言重,统万分惶恐!”刘辩的这番话,透着几分不满的意味,庞统听了,顿时大惊,如果平凡人,恐怕现在已然是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可庞统虽说年幼,毕竟是饱读诗书,且经历过一些大场面,也曾与很多名流畅谈过天下之势,他并没有跪在地上,而是抱着拳,深深躬下身子,带着几分难以粉饰的忐忑,对刘辩论道:“草民只是……”

眼下的庞统,毕竟年事尚轻,虽说也曾经历和见闻了很多事情,面对刘辩这位皇室贵胄,心内毕竟还是有些惶恐。

听得刘辩向他扣问对中原情势的观点,庞统赶快抱拳躬身,诚惶诚恐的应道:“统年事尚幼,所知不过由书卷、朋友所授,对中原之势……”

酒水是装在一只小木桶中,木桶里放着一把长柄酒勺,刘辩捏着酒勺的长杆,悄悄搅动着桶内的酒水,过了半晌,才舀起一勺酒,兑到庞统面前的酒樽中。

顺着石板巷子一向往前走,走未几远,就会瞥见一片碧绿苍翠的竹林。

庞统毕竟年青,虽是很有观点,可经历毕竟不敷,被刘辩如此一激,胸中那股才士特有的狂放顿时被激起了出来,他将手臂一挥,在身前抡出个半圆,转过身面朝着刘辩,舌头另有些打结的说道:“汉室朝堂,朝纲已坏,殿下文成武德,天下皆知,当今陛下倒是脆弱怕事,尴尬大任,且对殿下常有不轨之图!以殿下夺目,如何不知?怕是殿下早有称帝之心,只是眼下群雄纷起,殿下深恐一旦称帝,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是以才久按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