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柔情似水[第1页/共2页]
或许是与唐姬等人打仗的日子久了,现在的陶浣娘,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族女子特有的气度。她身上那股乡土气味淡薄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则是她以往未曾具有过的雍容和华贵。
这套华服,乃是用上好的丝绢制成,衣料的色彩,是汉末期间极难印染的紫色。
刘辩穿衣的尺寸,陶浣娘早已熟记于心,她亲手裁制的衣衫,自是非常合体。
“好!”放开扶着陶浣娘香肩的双手,刘辩点了下头,对她说道:“本王去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不过陶浣娘虽说骨子里几近是有了脱胎换骨的窜改,但她的装束与对刘辩的照顾,倒是如同以往普通,未有涓滴窜改。
从托盘中取出华服,陶浣娘并没有立即起家,而是美目含情的凝睇着刘辩。
“殿下!”为刘辩按了足有小半个时候,陶浣娘才抬起衣袖,擦拭了两下额头上因不断用力而排泄的汗珠,轻声对刘辩论道:“可有舒泰些许?”
晓得她是要亲手帮他穿衣,刘辩站了起来,将双手平平举起,做出了一副任君玩弄的架式。
能够是方才学了才两天的原因,陶浣娘的伎俩还非常陌生,可按在刘辩身上,刘辩倒是觉着浑身一阵舒泰,不免也为陶浣娘的心机纤细和工致而感到有些莫名的打动。
穿戴一身极新的衣服、鞋子,刘辩虽说尚未洗漱,发髻也还非常混乱、疏松,却也是要比常日更多了几分俶傥。
“呃……”陶浣娘如此一说,刘辩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敢情华佗并没有亲手传授她技艺,不过只是给了她两张画着按跷伎俩的图,她便按图索骥,以服饰她的婢女做实验,竟然仅仅只用了两天,便把这技能学会了。
手捧摆放鞋子托盘的婢女先一步上前,半跪在地上,将托盘高高举起,呈递到陶浣娘身边。
陶浣娘的一番话,说的非常知心。打动之余,刘辩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后,手掌悄悄的抚弄着她饱满圆润的臀儿,虽是没有说话,望着她的时候,脸上倒是弥漫着满满的笑容。
听得陶浣娘唤他,刘辩翻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式,扭头朝阁房的门口看了畴昔。
那婢女刚开口说话,刘辩与陶浣娘就都扭过甚望着她,待到她将话说完,刘辩朝她摆了动手,对她说道:“奉告那兵士,本王这便前来!”
“嗯!”悄悄应了一声,刘辩走下铺盖,在一张草席上坐下,陶浣娘则端着水盆跟在他的身后,在他坐下以后,将水盆放在一旁,从盆中捞起浸湿的丝绢,帮着刘辩擦拭起了脸庞。
鞋子穿在脚上,刘辩公然感觉这双鞋要比他以往穿的鞋子更柔嫩一些,虽说还没下地走路,却已是能感遭到鞋子合脚、温馨。
“按跷之术?”从陶浣娘口入耳得她向华佗学了医道,刘辩愣了一愣,下认识的问了句:“何为按跷?”
“殿下醒了?”翻了个身,正筹算再眯一会,刘辩的耳边传来了陶浣娘的声音。
“妾身这便服侍殿下!”上了铺盖,陶浣娘将双手悄悄搁在刘辩的手臂上,十根荏弱无骨的手指缓缓的揉捏了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对刘辩论道:“这便是按跷之术,据华佗先生说,此术可减缓倦怠。妾身恰是考虑着,殿下每日劳累,如果常可为殿下按上一按,殿下也可受用一些。”
跟在陶浣娘身掉队入阁房的,另有两名穿戴粉色碎花宫女装的婢女。那两个婢女手中,别离捧着一只托盘,此中一只托盘上摆放着一套极新的华服,而别的一只托盘上,放着的倒是一双斑斓踏云履。
待到婢女退了出去,她端起水盆,满目含情的对刘辩轻声说道:“待妾身为殿下梳洗……”
臀儿被刘辩悄悄抚弄着,一阵麻酥酥的感受,直通四肢百骸。或许是身后还立着两名婢女,陶浣娘略觉着有些羞赧,待刘辩轻抚了一会,她轻声对刘辩论道:“妾身为殿下亲手裁制了一件新衣,还纳了双鞋,请殿下试上一试!”
从托盘上取下鞋子,陶浣娘轻声对刘辩论道:“这双鞋子,妾身在鞋底垫了很多丝絮,殿下穿戴,应会比以往的鞋子稍稍柔嫩一些。”
陶浣娘梳洗的非常详确,待到梳洗结束,刘辩已是发髻油亮、满面光鲜。
只见陶浣娘端着一只装了些净水的木盆,正柳腰轻摆,款款的走进屋来。
当刘辩展开眼睛时,头天早晨在他身下曲迎款承的陶浣娘却不在他的身边。枕边空无一人,只余下陶浣娘起家后留下的余香。
“浣娘莫要如此辛苦!”双手扶着陶浣娘的香肩,刘辩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本王的衣衫,只需交于仆妇们去做便是。眼下洛阳也急需铜钱,这般丝质衣衫,临时莫要多做,待到将来洛阳端的富庶了,本王定然每天穿戴浣娘亲手裁制的衣裳。在此之前,浣娘如果闲暇,尽管去寻唐姬与昭姬玩耍。”
婢女脆生生的应了一声,退出了阁房。
帮刘辩穿戴整齐,站在他的身边,陶浣娘上高低下的打量着他,细心检察着衣服与鞋子可有甚么瑕疵。
如果别人不晓得他是洛阳王,只看这身打扮,定会觉得他是个士族中的翩翩美少年。
在两千年后,紫色衣料算不很多么高贵,可在汉末,要印染出一匹紫色衣料,便要破钞铜钱无算。也恰是是以,紫色衣料普通只要富朱紫家以及士族才穿的起。
“殿下一试便知!”陶浣娘并未向刘辩做出太多解释,只是甜甜一笑,又端起水盆,往边上摆了摆,脱下鞋子上了铺盖。
配着这件衣服的,另有一条大红的围腰缎带,待到帮刘辩穿好衣服,陶浣娘又将缎带围在他腰间,悄悄勒了勒,帮他扎了起来。
见他这副模样,陶浣娘“噗嗤”一声悄悄的笑了出来,随后便将华服抖开,站起家帮着刘辩穿起这套新裁制的衣服。
“嗯!”陶浣娘并没有出言回绝刘辩,而是先应了一声,随后便对刘辩论道:“军士有要务呈报,殿下莫要担搁了紧急之事……”
“多亏婢子们!”一边为刘辩按着,陶浣娘一边对他说道:“华佗先生并未传授太多于妾身,只是交给了妾身两张图。妾身虽是不认得字,倒是找寻的到图中所对的位置。这两日妾身给婢子们按了,直到她们觉着利落,妾身才敢向殿下提及。”
跪坐于一旁,陶浣娘并没有接话,只是朝刘辩甜甜一笑,接着便向身后站着的那两名婢女招了招手。
“很舒畅!”刘辩翻了个身,抬头躺在铺盖上,长长的吁了口气,拉着陶浣娘的一只小手,用密意的目光望着她,轻声对她说道:“浣娘如此知心,实在要本王打动莫名……”
“嗯!”躺在铺盖上,刘辩悄悄应了一声,随后便坐了起来,将双手举起,抻了个懒腰,非常舒畅的赞了一声:“舒畅!太舒畅了!浣娘这手按跷之术,实在了不得!本王只觉着浑身骨头都如同酥了普通舒爽!”
对此刘辩并不感到不测,于乡野之间过惯了苦日子的陶浣娘,早已风俗了夙起,现在想来她应是正为刘辩备办洗漱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