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摸了一下胯下显得有点糟乱的猛犸兽,看向灯火清楚的部落,脑中想起那一幕让他痛苦的战役,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此时就命令雄师进犯。但晓得现在不是最好进犯时候,在过一个时候,当时候才是人最劳累的时候,也是最放松的时候,就算他深知这个部落中存在的军队是多么的可骇,但也抵挡不了精力的怠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