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修仙不易,我和死对头都叹气 - 第295章 你的命,是我的

第295章 你的命,是我的[第1页/共1页]

龙啸声拍击九霄,傲视天下,金龙绕飞一圈,在两人身前架起了一道天雷结界,结界上的雷光肃杀凛冽,那毫不是五品修士能够制造出来的阵容。

赵一粟平静地从体内挖出了本身的内丹。

就在她将火焰爆燃而起,包裹了内丹的刹时,江云尘的眼睛俄然展开了!

她明白,现在已经到了真正的存亡关头,不能靠江云尘给她兜底了。

她苦笑一声,来之前没想到会有一战,而这一战又如此惨烈。刚打起来的时候另有点抱怨江云尘,事前不知会一声让她多做些筹办,可真到这个关头了,她反而没有任何的遗憾。

战友们已经全都倒下,赵一粟明白本身已经没有挑选。

赵一粟的元神没法唤醒他,便站在了他的元神火线。

十九小小的身子像一块破布缓缓从空中坠落,在空中只来得及留下一声感喟,飘入赵一粟的耳朵里。

赵一粟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不晓得为何,那道雷芒呈现时,她手里的满月刀又开端异动起来,此次的感到比刚看到柱子上的金龙时更加较着,几近让她没法禁止。

“是嫌本身死得不敷快?”降春在本身面前布下一个结界:“你想自爆内丹伤我?蠢货!”

降春大感不妙,手里已经点爆了那颗三品内丹,但爆炸落在结界上,竟连一点点的波纹都没能荡开。

他要用这颗内丹,生生炸碎那两个讨厌的人!

别的另有平俊华,他嘴巴动了动,嘀咕到:“奶奶的,就这么死了好亏,到时候全岛只要尸身,遗言都不晓得说给谁听。”

为首的金龙气势汹汹突入此中,转眼就被深渊吞噬。紧接着,深渊当中有一道雷芒闪现,带着诛灭六合的杀意,令看到的修士都忍不住瑟瑟颤栗。

内丹爆裂,他俩必死无疑。

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蓬莱以木为根底,真要被赵一粟来个地火漫山,那就甚么也不剩下了。

只撞了这么一下,在地动天摇当中,灵门完整敞开!门上的禁制箭雨再次猖獗落下,只是大多被九龙裹缠着在云海翻覆,已经不再具有杀伤力。灵门以后仿佛是无尽的深渊,乌黑暗淡,隔绝神识,甚么也看不清楚。

“嘭——!!!”

蔺原、任景华与她的设法不异,脸上涓滴没有害怕。倒是身后那些怕死的低修被他们反衬得更加寒微了。

直到这眸子落在了赵一粟身上,眸光闲逛出一抹和顺的波纹,他的嘴唇动了动,没人闻声他说了甚么。

降春真人目光已经涌起浓浓的杀意,三品内丹推到了赵一粟的面前:“不,你不敢。”

少顷,为首的龙从云海翻滚而下,直朝灵门飞来,彼时的灵门又合上很多,仅剩一丝裂缝。

龙身撞击灵门的声声响彻云霄,震得人气血翻涌,神识刺痛,站都站不稳。

他说:“你的命,是我的。”

赵一粟浅浅勾了一下嘴角,举着本身的内丹飞到了高空:“我有地火之源,可烧全部蓬莱!你不是最喜好这道灵门吗?好,那就以我之躯,化作火雨,烧他个永久不熄!”

异动打击着她的身材,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握着满月刀,甚么也来不及说,就如许直直从高处坠落!

那是一个圆润、饱满,分歧于浅显修士的内丹,内丹火红滚烫,披发着浓烈的地火之气,内丹之上并没有元神,那是因为她已经将元神偷偷传到了江云尘的灵海中。

赵一粟的掌心已经浮出了火焰,内丹被火焰灼烤着,痛感让她的神采惨白:“那就看你的杀意快,还是我的自爆快!”

“呼——”

顾千凝目光勇敢地望着赵一粟,即便不火烧蓬莱,等降春打赢这一场,他们几个也不成能活着走出这处所了。己方死和两边都死,这两种挑选当然是后者更划算。

他悄悄握住了赵一粟试图自爆的手。与此同时,他掌心的法印中,那条金龙终究撞碎了囚笼,金鳞紧覆,通体雷光,利爪收回撕扯六合的战意,仰天一声龙啸,飞上长空!

那双眸子毫无波澜,天下万物都入不了眼,浮出令人甘心昂首的神旨。

江云尘压根没有理睬这个跳梁小丑,他托着那枚落空了金龙的法印,将法印反手打在了九龙柱上。

赵一粟的心脏不由得跟着收缩了一下,她伸手去抓人,十九的小手跟她的指尖相擦而过,只留下一点点残暴的余温。

凌云殿上那两根矗立入云的柱子晃了晃,其上雕镂着的龙如闻号令,竟然从柱子中离开飞出!一条条的龙身明显是灵光变幻,可那气势实在可怖,九条龙追着为首的那条金龙突入云霄,把云海搅得翻滚变色,本已暗淡下来的天空被金光照亮,凌云大殿上飞沙走石,暴风四起!

降春真人公然目露顾忌,但他推送那颗三品内丹的速率并没有减慢,一寸进步,一寸杀机:“你就不怕你的那些火伴也命丧火海?”

天蔚肝胆欲碎:“十九——!!”

一个七品大美满,四个六品前期的高修,外加猖獗的禁制雨箭……这一战本就是蚍蜉撼树,能打成如许,已经算她赚到了。

但赵一粟闻声了。

赵一粟的笑容变得有些邪佞:“你不心疼弟子,我不心疼朋友,不就是比谁更疯吗?呵。”

降春用神通裹回十九,蛮横地玩弄着孩子的肉身,将生挖出来的内丹当作兵器,一注灵力点在其上,内丹被奉上了空中,间隔赵一粟和江云尘越来越近。

在灵海里她能够瞥见江云尘的元神也随仆人一同闭着眼睛,小小的拳头紧握着,仿佛在与梦魇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