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祭祀[第2页/共2页]

叶萱大声道：“亦离，你别听他胡说！他明知本身不会放过惜月姐姐，他不过是操纵你的惭愧之心，你底子没有甚么妄念，你底子不会生出暗害渡一大师的心魔。别人不信你，我信你！”

燕诩冷哼一声，脸上对劲之色更甚，“果然没有么？若在之前，我若这么对你说，你必然一口回绝我，乃至义正言辞地痛骂我。可你方才没有，亦离，你方才在踌躇……你在踌躇该不该承诺我。亦离，你莫非不明白？你心魔已生！”

再回身，他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一步一步走向白玉柱，口中低声呢喃，“六合有十方，一策涂万灵。”

本来安闲已摆脱云卫，正想趁乱带她分开，“叶子，别管他了，跟着我，我带你走。”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脸，眼眶一阵微热，“惜月，别怕……我在这里……统统很快就会结束，我会陪着你……”

他朝佟漠摆了摆手，表示他停手，嘴角笑意犹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亦离，“真是讨厌，为何你每次呈现时老是那么不应时宜？亦离，我前次就警告过你，惜月是我的老婆，你一个削发人，不用心修佛，整天迷恋尘凡，觊觎别人的老婆，莫非不怕佛祖降罪吗？”

他在白玉柱前停下，闭上双眼，将手按在玉柱顶部……

石像的双眸半睁半阖，目光投向火线的空虚当中，他已在此等待了数千年，沉默地见证着光阴变迁，朝代更替。这一刻，统统人都谛视着石像，而石像也似谛视着每一小我。他的眸光是如此的宁静，仁慈，包涵，带着震惊民气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生出膜拜之心。

世人惊奇地看畴昔，石像半睁半阖的双眸下，两行水印缓缓滑落，它的眸子是那样的哀思，似在怜悯，似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