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2页]
阿芙洛狄特还没来得及为他尚未知情而松上一口气,就被狠恶的言辞和暴露的桀骜不驯打得瞠目结舌。
阿多尼斯愣了愣,反射性地侧眼向身边看去,只见一身纯黑的披风曳地,随风缓缓翻卷。
“哺养不诚和包庇罪孽的墨汁如何代表曙光,与罪人交头接耳的讯断者永久背叛公道,哪怕是又聋又哑的石块,也有比他果断的品格。”
“殿下,”见冥王对本身的失控予以放纵的态度,阿多尼斯心下大定,干脆不作停顿,动听的嗓音既和顺又残暴:“夸耀再平常不过,可奥林匹斯的众神却将其视作了本身才气享有的特权。浅显人一旦表示出些微的傲慢和沾沾自喜,毫不宽大的诸神便将这视作胆小妄为的罪孽,如果未曾存在,也能通过一番似假非真的戏弄、一阵蓄意的指导诱劝来扯出兆头。”
厄洛斯毫不是第一次恶作剧,此次支出的代价倒是最惨痛的――被卤莽扯裂的筋肉处不竭涌出了血液,叫大块大块的洁白云朵都被衬着成了刺目标猩红,镶在灰灰沉沉的天空上,如同司掌朝霞的赫斯珀瑞斯颊上淌落的冰冷泪珠。
想要的得不到,已有的还落空了。
这是初度在称呼他名字时,没有带上一贯的旖旎和甜腻。
哈迪斯若无其事地收起了神杖。
精美的鼻尖对上汗涔涔的清秀鼻梁,莹澈无澜的黑眸对上因激愤而出现血丝、充满着庞大豪情的蓝眼。
哈迪斯则对劲地微微点头,耐烦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