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页/共2页]

唇与唇的夸姣贴合,是能与尚未绽放的蓓蕾的每一枚花瓣对比的密切无间,又浪漫如孤傲的寒冰相逢了淅淅沥沥的雨水,空心的鼓被精美的槌大力地撞动心弦,冻裂的皮肤被热气蒸腾的温水庇护,身心都镇静得仿佛被适口的葡萄酒替了腥臭的血。

阿瑞斯被他三两下激得暴跳如雷,可惜过分不善言辞,吃了多次亏的贰心知本身即便再肝火冲脑也措不起有力的反击,倒极能够被阿波罗揪住话柄讽刺,干脆就挥起兵戈,直接刺去。

这才微微侧过眼来,声线沉沉地以一个极罕见的长句来做答复――

“……”

就在他被监禁得难受,又对摆脱这窘境感到无能为力,还心心念念着那颗不知掉去那里的冥石榴时,几颗饱溢汁水的石榴籽被舌尖笨拙地抵着送了出来,鬼鬼祟祟地避开了柔舌,敏捷滑下惊诧的咽喉。

阿瑞斯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他倒不是对这比赛热中,而想急不成耐地想去冥府拧断那身为祸首的阿多尼斯的脖颈,好为受辱的恋人复仇。若真能胜利,对不成一世的冥王定然也是偌大的打击。

“兄长呀,”他号令:“你那如白天般叫藐小的罪过都无处遁形的严明,那似盘石般不为情感产生任何偏移的公道,那燃起永久烛光来安抚亡魂的忘我,那值得用华词美句去称道歌颂的明智,那不管尊卑都一视同仁地审判罪愆的律法呢?”

泉眼里冒出的汨汨清流还是穿越在熟知的落叶木丛里,求偶的雄孔雀还精力饱满地跳着文雅的跳舞,悬于树梢的累累果实向娇俏的胡蝶倾诉蜜语软语,易燃的硫磺仍与滚烫的岩浆一同蠢蠢欲动,日复一日地肩扛苍穹的重量的阿特拉斯还在郁郁感喟,由赫拉的乳汁构成的银河在白日也熠熠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