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开山立寨[第1页/共2页]
厉之华亦不再客气,便道:“那就有劳几位哥哥,小弟过几日另有事做,此事我也帮不上啥忙,别的需差两人去川西黑鸭湖,把寨主司马流等人都请来,也可当个帮手。”几人甚喜。当下厉之华写了一封手札,遂叮咛三名庄丁当即前去川西。
筵席散后,世人洗漱结束,厉之华和何太冲等人清算伏贴,向屠门兄弟几个告别,屠世愒又遴选几匹良驹相赠,方后敲锣打鼓远送世人出庄。
何太冲道:“厉兄弟此举澍福中原武林,受万人敬戴,愚兄深为感佩,等我回到昆仑,将诸事安排一下,便再来寻你,至时我再把华山、衡山、崆峒和点苍几派邀来,会合各方豪杰一举铲平魔教和三仙会,还我江湖宁日。” 厉之华听了大喜道:“多谢何兄,今后烦你劳累。”何太冲道:“应属我责,兄弟何出此言。对了,既开山建寨,应取个名号才对,不然却不像一回事。”厉之华笑道:“是应取个名号,不知何兄有啥高见。”何太冲捻着髯毛,深思半晌道:“既号集中原武林上的豪杰聚立,就不能称甚么帮派。”
几人闻听大喜,心想有厉之华于此龙盘虎踞,屠门山庄会更加固若金汤,即金兵魔教再短长百倍,也不敢前来冒犯。因而俱欢道:“厉兄弟侠德披身,尺寸千里,说到我等弟兄的内心上,实是言之理极。此乃众望应归之举,不成耽延,应快筹办才是。”
屠世平笑道:“谁还忌这些哄人的屁端方?这事就由我和老三来办。西南十里处,有座龙头岭,峰高千丈,腰身有陡有平,峰顶可拉一桥,通至东处的鹅头山,转其山下,修隐道一条,两里远近可达庄后,来回极其迅便利。龙头岭四周有四周大山匝护,山间繁枝密叶,阵势险夷平分。龙头岭与鹅头山之间又有一处天然湖泊,上可架桥,下可船驶,再论风景,精美天然,均属我弟兄几个辖护之地,任人莫敢近扰一二。厉兄弟既寻山立派,该处最宜。”
屠世愒苦笑道:“人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李金虽是聪明,却没料能求得这等贤士,倒不如李义这个混莽人物,可惜李金总觉李义乏智愚莽,只可命其冲,不成邀其谋,遂残殆如此。实在我们属局外之人,又不好从中胡说。唉!可惜可叹,可惜可叹……”
厉之华等人在庄中住了六七日,每次晚筵均达至彻夜,闲无事时,便将诸些内功心法和些拳脚剑术,传授朱淑真她们。她三人本就资质聪慧,得意饮神液,短短几日,尽功提倍。所习的均属上乘功法,虽半月的修炼,却即是凡人数载的潜习,独一便是贫乏对敌时的胆识,在临敌不慌、所学尽挥上,小红比她俩要强些,至于俄然的反应才气,三人均倒也敏捷迅。目前也可堪可谓得上二流技艺。
屠世平道:“你懂甚么,李义不比李金,李金此人豪莽以外,还是有些韬略的,唯是志向过急,用人不当,才致义兵中道而殂。李义却纯为莽汉一个,但也能称得上一名英豪,此人道情朴重,兄弟兵卒,甚受推戴,从不会耍甚么手腕心计,四弟勿要多疑人家。”厉之华亦道:“我瞧李义也不像那种奸佞之徒。苟才和王老五等人狼狈为奸,大师有目共睹,传闻三年前他在此吹习得甚么仙道,实在尽是欺人之谈,诚属江湖上一个游者。李金不知秘闻,才将他招用,李义倒是和他不睦,虽早看破此人脸孔,但一时半刻难以撤除,苟才不死,永要牵着李义的鼻子。是以,非常恨他。”
屠破刀向他喝道:“滚你一边去!”
厉之华道:“无法各有所事,不然你我当要并往同业。”何太冲微微一笑道:“好,我们来日再见。”厉之华一抱拳:“保重!”何太冲遂带领众弟子打马拜别。
这日厉之华又不免想起荷香来,想到本身此时沉迷于欢乐当中,而这统统却属荷香所赐,感受太对不起她,暗里筹算次日离庄,前去仙俦冰府祭奠荷香和另两位教员父,然后去碧水山庄把些恩仇告终。他将这些说与三人,三人自是乐意。午后又向屠世愒等人申明早有事离庄,需过几日方能返回,加上何太冲也愿次日赶回昆仑。再留不住,因而大摆晚筵欢迎,又饮至天亮。
当天下午,屠猛等人又都安然返庄,屠氏兄弟更加欢乐,大排筵席欢聚。厉之华突向屠世雄笑问道:“昨日那三位如何本日没见?”屠世雄一拍脑门笑道:“胡涂胡涂,倒忘跟你说了。本日他们起家比你还早,你去练习场时,他们却离有一个时候了。我哥几个有些奇特,那风氏兄弟满头长一夜皆无,却变成两个秃和尚,甚是风趣,当时咱又不美意义扣问,好令人蹊跷好笑。”
厉之华又道:“小弟有件事想与几位兄长商计,不知当否,以是今早想来就教。”
厉之华笑道:“问不得,问不得。”屠世雄闻言一愣,继而始悟,不由哈哈大笑。屠破刀见了问道:“你俩笑甚么,但是笑我?”厉之华笑道:“岂敢。”屠世雄却道:“恰是笑你,你能如何。”
邬宽竟慢悠悠说道:“破土完工,是否需选个谷旦?”
屠世愒一拂袍袖,哈哈笑道:“你即便不说,我们几个也筹算为你建个落脚之地,兄弟目光神炬,和我畴昔一样看中了这片山川。开门立派岂能让你劳累?我哥几个帮你购置,即便构建个九天宫阙,屠某也不犯难。本日筹办,明日完工,不宜迟误。”
世人酒筵大欢。席间屠破刀却扬言要与厉之华斗酒,二人喝近十六酝,厉之华涓滴无恙,屠破刀却吃得酩酊酣醉,拉住他不允小解。世人哈哈大笑。何太冲笑道:“二位秋色平分,难辨颉颃,却应见好就收。”屠破刀道:“他酒量是假的,我才是真正的海量。不关你事,如不平我俩比斗。”何太冲笑道:“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改天再与你比斗。”屠破刀道:“行。只怕两酝不到,就会将你醉倒。”除两桌女席熬时不住,半途退出歇息外,其他等人俱痛饮至次日辰时方散。
厉之华又将此事的前前后后备陈一遍,屠氏兄弟无不平气感激。? 〔{ 屠世愒道:“李义这小我我是体味一二的,此事若无苟才于众作怪,两边均不含落此局面。唉,既已如此,甚么恩仇如此,从今还提做甚?”屠破刀道:“李义若来赔罪报歉,咱也不再与他作对,就怕这小子是迫于当时情势,故来这套手腕,恐厉兄弟全将他们杀了罢了。”
何太冲道:“厉兄弟筹算此后在此开山立派,不知将要建立甚么家数?”厉之华笑道:“师父还不知我目前身在那边,又没同他白叟家见面,我怎敢私行立派,即他晓得又有甚么家数可立,我只是看中那处阵势佳好,再者川西水寨阔别中原,发难甚为不便,若迁至此处,可对阵于魔教金兵,又可将我师父引来,免得我爷俩相互寻觅,也没个眉目。”
厉之华大喜道:“小弟不知在哪座峰头立寨最好,选山择岭一事就奉求几位哥哥,我这暂有一万两银子,拿去先用,过几天另有朋友送来。”说着,将那张万两巨银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