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煎熬的石榴[第1页/共2页]
石榴长了个心眼,谎说道:“我叫小芳。”
这房里狗窝一样。木板床上一条脏兮兮的被单,看不出色彩,一个男人坐在床上,斜靠着墙壁,手里拨动动手机键。嘀嘀哒哒的响,却没打出一个电话。
老四瞅着石榴呆板的神情,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不是没钱吗?”
石榴因羞于见人,把租房挑选在偏僻的巷子里。这时候还没到放工时候,巷子里少有人踪。石榴吓了一跳,酒一下了醒了。看这两个男人,还小孩子模样,如何如许轻浮?
“老四,那种事不能做,没有好成果的。”
石榴的手紧紧地攥着裤兜。这确切是她最后的一件金饰变卖的钱,她担忧这点钱花光后,只能和老四喝西北风了。
没想到这个粗夯的男人还能诙谐一回,石榴抿嘴一笑。
石榴这时惊醒了。这个老四,就是恶魔!
三年畴昔了,这炼狱普通的糊口,不但使她各处鳞伤,也耗光她独一的积储。现在她身无分文,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石榴对糊口落空了信心。
“四哥!”两人同时喊了一声,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
老四一支烟抽了半截,俯着身子凑上来,把烟头伸向她白嫩的大腿。
这个男人三十多岁,块头很大,一身横肉,乌黑的马脸显得很凶悍。
石榴惶恐地后退一步,低声要求道:“老四,这点是拯救钱,你也没上班,这钱要不算计着用,我们又没吃的了。”
石榴又痛又悔,大哭不已。老四讨厌地瞪着石榴,轻视地说:“看模样你也不象个好女人,装甚么纯粹?孤身一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不是鸡,也是别人包养的货!老子宠上你,是你的福分。”
老四见石榴还不肯掏钱,肝火渐炽,大声喝骂:“臭**,刚才老子接电话你听到了,就有买卖上门,这一单买卖,少说也有几千,还不敷你花吗?”
“大美人,还挺害臊呢?有味道。”
石榴!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藏匿到那里去了?
此人就是老四。老四瞅着正吃紧清算衣衫的石榴,吵嘴暴露一丝笑来。
两个男人伸脱手来,一个拉石榴的上衣,一个扒石榴的裤子。石榴弱质女流,哪是年青力壮的两个男人的敌手。很快石榴的衣服快扒光了。
老四恶相毕露,又是一个大巴掌。这一掌之力,顿让石榴**起来,吵嘴沁出血丝。
这口气凶恶至极,不容置辩。石榴愣了一愣,泪流满面,只好颤抖着解开衬衣。
回到租住的屋子,她大哭一场。孤单和失落,使她痛无所痛,转到一个大排档里,叫了两个菜,喝了一瓶啤酒。
石榴痛苦地闭上眼,身子象北风中孑然伶仃的瘦禾秸,不断的颤悠。
老四一掌扫过后,又回身靠在墙壁上,淫邪地瞅着石榴笑。
老四是个虐待狂。自从跟了老四,石榴每天早晨做恶梦。固然没领结婚证,但石榴向来不敢想分开他。这个恶魔,嗅觉比狗还活络,她摆脱不了。
老四勃然大怒,赤着上身跳下床来,一把揪住了石榴的头发。
石榴红着脸啐了一口。两个男人笑了。
一起上石榴心如刀割,不竭地抛挥泪珠,暗叹本身命苦。
有一次石榴偷偷溜到华龙家具厂旁的山里,从灌木丛中看到初恋的人和一个标致的女人密切地走到一起,还牵着一个敬爱的小男孩,她的心完整绝望了。
老四猛地倾身,给了石榴一个清脆的巴掌。
老四行迹无定,石榴也懒得去想这些。没有老四,她还能享用半晌的安宁。
衬衣解开,石榴白晰的肚皮显出来。这肚腹看上去还是有弹性,不过那暴露的肚腹,却让人惨不忍睹!这那里是正凡人的肚腹,上面斑斑点点的满是疤痕。
“臭**,你敢咒老子?”
今后老四常常来骚扰她,厥后还找出她的银行卡。看到石榴身上有油水可榨,老四干脆和她住在一起。
没有人晓得石榴的苦!
老四的话戳上石榴的把柄,石榴骂道:“你娘才是鸡!”
“臭**,敢跟老子作对?惹火了老子,教你百口死光光!”
石榴还没出门,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粗大的嗓门,不是喊,在骂。
这也是出租房,离闹市并不远,却要绕着弯子才气出去。
“别装不幸相,我看很多了。你这个臭**,要象挤牙膏一样。前不久你不是说甚么也没有吗?如何又找出了金耳环?”
石榴说完欲走,老四伸手拦了一下。石榴一愣,当即有了戒务之意。
石榴靠近那男人,垂手敛眉,低声说:“老四,家里甚么也没有,我去买点早餐。”
谁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是石榴。与十几年前比拟,的确判若两人。当时她四十不到,如何阑珊得如此短长?
石榴本想回绝,但想起刚才的事,有点心悸。看这个叫四哥的人固然面相有点粗鄙,但辞吐还温文,不象好人。看那两个男人的模样,四哥还是有些威风,有他庇护,今后或许去掉很多的费事。
石榴浑身颤抖,忙祈求道:“我给你钱,给你钱还不可吗?”
石榴的心瞬时沉到冰湖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惊骇地望着老四。
老四恶狠狠地瞪着石榴,带笑不笑道:“你不是也没上班吗?还不是老子养着你!”
老四瞅着石榴,撇着嘴角笑,两手掐着烟头,猛地脱手,戳上石榴的肚腹。石榴顿时痛不成当,收回凄厉的惨叫。
石榴指的是他打打杀杀的谋生。
烟头烫出的疤痕!
石榴完整信赖老四做得出来。有一次她看到老四因一点小事,与相邻出租屋的佃农斗狠,抓起菜刀砍向那人,那人的胳膊被砍出半尺来长的口儿。厥后阿谁佃农从速搬走了。老四是派出所的常客,都因事情不是很大,关上几天,交了罚金就放出来。
这两小我年纪不大,二十多岁,但是眼里却尽是险恶。看到石榴的那刹时,两人都呆了一呆,互递个眼色,便把石榴夹在中间。
老四扔了燃烧的烟头,冷声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在你身上做了暗号,谁敢再碰你,老子就要他的命!”
石榴当即明白将要产生甚么?吓得尖叫,但叫声未息,钻心的灼痛当即从大腿根袭上满身,石榴惨叫不已。
老四被激愤了,猛地把石榴掼在地上,撕破她的衣服,踢了石榴一脚,然后坐在床上,燃起一支卷烟,瞪着石榴,脸上带笑不笑。
石榴不幸巴巴地说:“老四,我现在这个模样,能见人吗?”
这句体贴的话,让石榴心生感激,嫣然一笑道:“感谢四哥。”
一处低矮偏僻的新式瓦房。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的马子,也能与你们分享?”
“明天,我找出一副金耳环,卖了几百块钱。”
不幸的石榴!这十几年来,她找了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没骗她的钱。
石榴颤抖一下,从速缩身,进了房。
石榴悄悄点头,把老四带进她的出租房。没想到老四一进她的房,就卤莽地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