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额角的青筋模糊凸起,他强压下心中的肝火道:“娘!你可知儿子我问的是甚么?”
欧阳盘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程七,这个时候不是还没有开门吗?你手里的画是如何回事?”
“清儿。”一名穿着华贵、仪态风雅,边幅年约三十的中年女子走进了成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