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肖三酒扛着设备就解缆了,在山脚下的时候还好,爬到山腰,快靠近雪线的时候,我整小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一向没说话的肖三酒俄然出声,我和晏庄都惊奇的转头看他,只见他以非常专业的姿式单手托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藕节一样的手环在他脖子上,黑亮的眼睛眨巴的看着我们,咧嘴一笑内里牙都还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