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他的!”
丁武的身材传来可骇的碎裂声,上半身几近已经折断,如同被掰成两半的筷子。但生命力却仍然固执,撑着最后一口气,丁武起码还活着。
我低声说道。
“那就死好了……”他俄然咬着牙喊道,“我爱的人死了,我想赎罪的人也死了,活着另有甚么意义,不如死了!”
我焦急地骂道。
“啊!”
或许在生命走到绝顶的最后一刻,他已经谅解了面前这个在畴昔一向记恨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