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酒递过来吗?我想最后和你道个别。我的手够不到酒壶,帮我个忙吧。”
我愣住了,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口。有些事理我们年青时候都晓得,但真正能体味这些事理却并没有那么简朴。
只要这老头子没发疯,就不会在这件事上持续难为我们,不过就是让我低头认个错,大不了我给他跪下也没事,保住兄弟们的命,能顺利地将统统人带回上海,就算舍了一身剐也没多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