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无奈[第2页/共2页]
石钰收回轻笑之声,靠近了左罗耳边,成心调笑道:“弟弟,此番滋味如何?”
开初之时封左罗为御弟,只是因为鼓起。归正他在百姓眼中,只是一个不问朝政,沉迷于吟花弄月,丹青纸笔的天子,既是决定再昏庸,也是普通之事。
左罗的反应较着地媚谄到了石钰,忍不住再次啄了一口左罗的粉唇,石钰细心地为左罗擦干身材,长发。半天时候,才换下本身已半干的衣服,随便擦擦。
这类感受左罗从未体验过,只感觉身后那处难受至极,又不知是何种难受,倒是又难受又巴望。这类感受让左罗内心焦心,想要舒缓,却不知该如何办。
第二日,喜宝公公按例去唤石钰早朝,在门外唤了数声以后排闼而入,发明房中全无石钰身影,殊不知石钰正软榻在卧香玉在怀,睡得恰好。
左罗愈发用力把欲-望在石钰手中递送着,眼睛苍茫挣扎地望着火线,眼角出现微微的红,竟是急得要哭了。鼻里逸出委曲的闷哼,仿佛被仆人忽视了的宠物般。
大河王朝自古皆有训令:“凡寺人者,不成近内廷之事。”凡是阉宦之人,皆不成问朝廷之事,就是为了制止阉宦借帝王之宠嬖,把持朝政,以权弄私。但是寺人虽无实权,却足以在宫闱当中呼风唤雨。喜宝身为阉宦总管,奉侍先帝和石钰,至今已有四十多年,耳目浩繁,宫闱之事,悉皆把握,使得石钰总有一种到处掣肘的感受,仿佛统统都处于喜宝的羁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