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科幻末世 - [霹雳]恨不相逢 - 第百七十回

第百七十回[第1页/共2页]

一旁质辛倒是调皮,本来用了一碗半的菜粥,小肚子已经撑得浑圆,见了宫里新制的新奇花腔的点心,因又馋嘴,趁着楼至与朱寒说话的当儿,早已塞了几个在口中咀嚼起来。楼至叮咛了朱寒退下,回身一瞧,见那点心倒给质辛吃下半盒,因没何如道:“昔日在宫里锦衣玉食金奴银婢的娇养着,也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真真跟你父皇一个样儿,恁般眼皮子浅。”质辛听闻妈妈娇嗔本身,因丢下食盒滚进楼至怀中撒娇道:“妈妈不晓得,宫里虽好,只是有多少端方拘束住了孩儿,现在我们出来,上无缎师父经验束缚,当中没有十九郎日日规劝,底下也无宫女黄门把守奉侍,倒叫孩儿利落得很,只是爹爹妈妈恁般敦睦,此番虽是为了两个弟弟祈福,只怕不出几日,爹爹就要来将妈妈带回宫中,或是妈妈本身竟先行归去,孩儿再不能向今儿这般无拘无束啦,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遇高乐几日呢?”说罢嘻嘻笑了起来,因涎着脸扑进楼至怀中,往那温香软玉当中蹭将出来。

却说楼至因带了剑布衣与宫无后二人进驻天佛原乡当中,只因皇后身份前来修行祈福,单是仪仗物品,便连绵数里之长,其间一应统领调剂,皆赖佛乡方丈观世法运筹帷幄,比及楼至几人在家庙当中安设好了,倒把个观世法忙得焦头烂额。楼至见因本身闹别扭,倒搅得师弟不得安生修行,心中非常过意不去,晚课已毕,便亲身在自家禅房当中的小灶上煮了当日师弟们最喜好的菜粥,因命宫无后将暖炉盛了给观世法送去夜宵,又特地叮嘱他不必前来谢恩等语,本身也与剑布衣同着爱子质辛一起用了晚膳。

楼至因见状笑道:“却忘了带你前来,现在更加不消归去当差了,既然此番来到佛乡,便跟着你应名师父学些事理,修行心术,岂不比宫里更能修身养性么?”朱寒闻言回禀道:“圣上因将娘娘身边没几个得力的人,因派我过来,一则敬奉点心,二则留下给娘娘使唤,不想圣上与娘娘真是一体同心,竟想到一起去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却又不忍责怪,只得命他留下,就安排在宫无后的禅房居住。

飞天舞领衔小戏,剑布衣口无遮拦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布布你这是要告白的节拍?

剑布衣闻言因笑道:“你那朋友倒是能够忍耐,想必对你也算是一片赤忱了。”楼至因点头道:“提及这话来,蕴果也是等了我8、九年的风景,方能稍通情意,想来他们都是些痴人也未可知。”剑布衣听闻此言,倒是面沉似水,因怔怔瞧了楼至半晌方笑道:“只怕有人等得更久,你这呆头鹅只假装不晓得呢。”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倒是不解道:“这两个还未曾闹得清楚,如何又来了甚么等我之人,你且饶了我罢,还嫌我不敷烦心,又来编排人了。”因一面心中暗自推断,许是自家师兄矩业烽昙的苦衷竟也被剑布衣这个机警鬼窥测而去也未可知,昂首正欲详细扣问,却见剑布衣早已跃上戏台子找质辛玩耍去了,只得将苦衷丢在一旁,腰上微微使力一纵,也跟着上了戏台,回身一瞧,却见因天气擦黑,上面却似黑压压的一片,如果瞧不清爽之际,倒像是站了满院子的人,恍忽当中,竟觉当日本身的情郎也在内里观瞧本身做的小戏,因摸索着摆出几个身材,撩起那昭君套的下摆做了几个水袖,却听得身后剑布衣与质辛纷繁叫起好来,方才倏忽回神,因脸上一红转过身子来,却听得剑布衣笑道:“还说本身想不起来,方才那身材却美好得很,只怕底下如果有人瞧见了,连魂儿也给你勾去了呢。”

楼至见质辛固然年幼,却比本身看得通透,与蕴果谛魂两人固然有了此番隔阂,十年伉俪交谊深厚自是不舍,因笑质辛倒是人小鬼大机警得很,又见宝贝儿子直往本身紧急之处钻去,赶紧收敛笑意佯作不悦道:“男孩子长这么大了,可不准这般厮混的。”因将质辛抱了起来放在地上道:“看你进得这般苦涩,只怕早晨存住了睡不结壮,倒是如何是好。”一旁剑布衣正在托腮赏识楼至嫡亲之乐,此番听他如此一说,因笑道:“这有何难,摆布我也有些噎住了,不如我们带了质辛往家庙里逛逛去?”

楼至因担忧那昙花丛中勾引出质辛体内红潮之祸,却避开此处,直往庙门四周开阔宽广之地逛逛,却不想涉足一块空位,四周搭起半人多高的台子,内里假山树木,亭台楼阁,却似一处富朱紫家舞榭歌台的去处,因猎奇道:“昔日在佛乡修行之际,怎不见这个去处,想是设立家庙以后添减的?”剑布衣闻言一怔,因笑道:“敢情你也未曾全然记起此处,可不就是当年练习俗讲小戏的戏台子么,当日佛乡当中就数你生得都雅,常常扮作观音飞天的模样,替我们佛乡宣法化布施来的,现在如何倒不记得?”因向质辛笑道:“你妈妈当年仙颜,真是‘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都城’呢。”质辛听闻此言,心中非常高傲,因扑入楼至怀中撒欢道:“妈妈现在更美啦,质辛长大了也要像爹爹那般迎娶妈妈做皇后,日日胶葛不肯孤负香衾的。”

那质辛因当日红潮之祸冲撞了楼至,已经有几日未曾与母后靠近,现在奉旨伴驾在家庙当中修行,又连日不必上学的,心中岂不肯意,席间倒也非常雀跃,又缠着楼至喂饭,又要剑布衣给他谈讲当日战云地界很多掌故,一番胶葛下来,倒将楼至缠得,竟垂垂放弃了心中沉闷,用心逗弄起爱子来。一时吃毕了晚膳,因前面楼至贴身的宫娥前来通禀,说圣上担忧娘娘在家庙当中进膳不苦涩,因遣人送来宫中新制的几样点心佐茶。楼至见状,心中却和软了几分,因传旨叫来人出去奉侍,不想倒是朱寒。

楼至听闻此言,冷静点头道:“原是那么小时候的事,难怪我不记得,当日听你师兄言讲,他也未曾亲见此事……”剑布衣闻言接口道:“可不是现在还在的几人当中,倒便宜了你那朋友还曾经亲眼瞧见呢,当日我们两个好,你对我也不避讳,曾与我提及你们是在你十二岁上就做了亲的?”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道:“胡说,那不过是给他掳去了异诞之脉,如何是我本身肯了……当年并未曾过了订婚之礼,我恍忽记得,左不过到了普通女子的及笄之年方才放了小定,离我们初度相见,却有三年的风景了。”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点头道:“当真是不记得了。只是方才上了戏台子,不知怎的便会了几个行动,以是摸索着跳上一段,只是现在即便想起来却也没甚么要紧,我既然嫁进宫中,如何还能作此行动呢。”剑布衣歪头深思半晌道:“这也一定,现在正逢万寿节的法事将近,举国高低的寺院都要做个水陆道场的功德,现在这天佛原乡虽说是圣上家庙,却也不能免俗,何况你固然盘算主张要在此处待产,只是你夫家芳辰华诞,你还能缺席不成,天然是要回宫为他贺寿的,当时我们在家庙里住着,却别的请了一班小戏为他祝寿,倒显得生分了,依我说,不如你竟重操旧业,带上面具做一出飞天舞,到时寿宴已毕,竟教他猜猜你的真身是谁,岂不风趣?”楼至此番进入佛乡修行,本来天佛面具就是本身心结,现在只因剑布衣偶然之言,竟不知何言以对,怔怔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