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回[第2页/共2页]
本来楼至克日忙于外务府的邸报之事,偏生时逢过年,各地政务、官员考核绩效也都纷繁呈报上来,蕴果谛魂也不得闲,这几日倒把伉俪两个忙得焦头烂额,竟有好几日未曾端庄合卺一回,不过是蕴果谛魂教楼至跪在他脚下,伸出丹寇葱管端住酥胸给他磨磨枪,又或是饮了几次老婆的花浆,娈入深喉勉强得趣,竟未曾灌浆他一回,蕴果心中因实在空落,现在得了这个巧宗儿,倒是将息不得,又见老婆给本身剥光了衣服以后,珠圆玉润孕味实足,身子当中自有一股比昔日更加浓烈的昙花香气,因哑忍不住,定要娈出来大动一回。
楼至一面低低娇喘着,又不敢出声的,只得依了他,又见蕴果谛魂因怕本身夺手跑了,倒死死攥住自家一对皓腕,只得噗嗤一笑道:“我的衫子都给你脱了,还往哪儿跑呢,呆头鹅,还不放我捧着点儿,你不知分寸,别弄坏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玻璃窗梗0 0
楼至回身瞪了蕴果谛魂一眼,粉面含嗔道:“就算瞧不见,到底也是当着下人的面,这不是给我没脸么。”因说着又怕丈夫使坏,挣扎着就要下炕,早给蕴果谛魂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既然来了,若不玩你一回,哪儿那么轻易就脱身的。”因说着便伸手探在楼至腰间扯了他的汗巾子,楼至见状嘤咛一声,只是现在月份太大,决然不好与丈夫撕扯起来,又见那玻璃窗子固然讳饰了自家贵体,又不知隔不隔音的,少不得顺服了他,因给蕴果按在了炕上,转眼就脱了珍珠衫,挑开领口,取出一对儿乌黑的软玉来,因俯身衔了,张口就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