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大清盛世之重生 - 第79章 忠达公的威胁

第79章 忠达公的威胁[第1页/共2页]

“这话…大了……”

康熙朝着胤礽看了一眼,冷冷道“换甚么?”

搜索这里胤礽没费甚么劲,大部分值钱的物件儿都给那些个女人们拿走了,剩下的都是些书书籍本儿,衣服鞋袜甚么的,幸亏这些个女人总算是另有些顾忌,也说不好忠达公到底会获个甚么罪,以是触及忠达公的私家物品多是堆在书房里没被拿走。而鲍白的东西就更没人要了,死人的又是个非命的,谁也不敢偷拿了去,他那屋儿里已经蒙了尘,愣是没人出来过。胤礽本来见了这府里是这么个景况,也担忧真如果有甚么也不免被粉碎了,可一见这景象,也是舒了口气。

那老贝勒听闻又是一个没站稳脚根滑在地上,自知有望,老泪纵横的给胤礽叩了个头“老臣…谢…王爷…”胤礽不再多言,微点了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刑部大狱里早就得了信儿,防备的相称森严,忠达公也早就被带了出来绑在了刑房的架子上,短短的几天人就瘦了一圈儿,但眼里却安静的很,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康熙进了刑房,端坐在圈椅之上,正对着忠达公的位置,不发一言,只下死眼盯着忠达公看。这忠达公一见了康熙,仿佛也晓得是为了甚么,反而不惊不惧,面色沉稳的也回瞪着康熙,但明显这老头儿的心机本质赶不上这位千古一帝,大抵有一盏茶的时候儿,终究目光讪了讪,有点儿心虚。“多尔衮企图不轨之时你的阿玛忠心不二,暗中上奏,护主有功!朕先考奉为忠达二字,并非世袭,但你的阿玛命短,不至二年便放手人寰,厥后朕准你相沿其号亦为忠达二字,你…却要反朕!”胤礽在后暗道康熙长于工心计,这招儿昔日同好昔日恩说的声情并茂,甚是感佩民气,目睹那忠达公眼底动了动,兀自垂了脑袋,不敢直视康熙。前人固然愚忠,但这愚忠里却有难能宝贵的东西是后代之人不能企及之处,康熙不责不怪不打不骂,先是戳其软肋,也许更是管用。

胤礽看动部下一行人把那鲍白的房间翻了个底儿朝天,可遗憾的是竟然甚么都没有找到,莫非这小子只是在给阿谁都满打动手儿 ,搞出这个百官行述主张的人实在是以都满为首,这个鲍白只是个虎伥?固然这一点充足构成鲍白被害的首要启事,但胤礽总感觉另有甚么处所说不畴昔,比方说这事儿跟丧失的手雷一点儿干系都没有,那么这个鲍白是不是还牵涉着甚么别的事儿是都满都不晓得的?胤礽这厢还在不断念的翻找着,卖力去忠达公书房搜索的衙役俄然进了来,刷刷袖子跪在胤礽跟前儿,端出了一封信笺“这是卑职在忠达公书房的暗格儿里找到的!”胤礽接下信笺在灯下翻开看了一眼,立时双眼棍直再也挪不开目光,愣愣的呆了半晌,只盯着白纸上那七个大字“山西风栖峡截杀”没有落款儿没有别的,但山西风栖峡五个字却让胤礽一下子想到了围场事件以后跟康熙等一起回程在山西境内遭受的埋伏,是偶合还是这件事儿是忠达公的策划?

没了再去搜下去的心机,胤礽将这封密信揣在怀里,一起上揣摩着这些事儿,本想连夜进宫呈给康熙好有个筹议,可这一天下来身心怠倦的,再说现在也已经是快近两更的时候儿,康熙估计也已经睡下了,想了想就在南池子大街的街口儿调转了方向,先回府里歇下,等理出个眉目明天再陈述给康熙也不迟。

胤礽将册子收好,筹办点了人马再去鲍白家里看看能不能翻出个甚么,却被那都满的阿玛拦在大门口儿,这老头儿脸孔慈悲,倒是副忠诚之相。这靖远侯是顺之年间给的封号,并非世袭铁帽子,以是一代代降下来,到了他这儿只是个贝勒头衔,那都满固然不成器也蒙了祖上阴德是个贝子,不过这小子本身心机不正走了歧途,只怕这册子一旦呈给了康熙,这一家子的福泽荣盛就算是走到头儿了!胤礽最是见不得慈父之相,面前这个老贝勒那眼里的担忧仿佛又是让胤礽想起已经垂垂淡了的亲情,止住了身后差役要过来禁止的行动,亲身上前把这个老贝勒搀扶起来“他做了法理不容之事,只怕是回不来了,不过本王会在他最后的这些天里尽量让他过得舒心些,人已经押送去了天牢,想见恐是不易了…就他所犯之事虽是极刑不免,但本王会极力奏请皇阿玛不缠累府上,本王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隔日早朝上胤礽都没甚么心机,一向在走神儿,聪明如康熙也看出了甚么,干脆并没有甚么首要的国事,康熙早早的就散了朝,独独把胤礽叫到了养心殿的暖阁里。“是不是查出甚么?”康熙由李德全儿服侍着换下了龙袍,秋香色的常服还没有系上扣子就打内间儿里边儿走了出来。胤礽施了个千礼,不叫自起,打怀里头取出了那封密信递畴昔“儿臣昨儿个去搜索忠达公的府邸,这是在忠达公书房里边儿搜出来的……”康熙吃紧接下抖开来,忽的神采一变,立时龙颜大怒,双眼爆红,几近是吼了出来“给朕换衣!摆驾刑部大牢,朕要亲身去审!”

刑部衙役手持的灯火将全部靖远侯府照的通亮,胤礽一袭的皂青色蟒袍威风凛冽的站在当院儿里,靖远侯府一干人等均是噤若寒蝉的等待在一边儿,内心惶恐着也不晓得这位亲王这么晚如此发兵动众的是要做甚么。

“你……”康熙怒然,胤礽立时暴起,要不是图理琛扯着,好悬没当场扑上去爆踹这老头儿,还不等康熙说话,已经是开端吼怒“你个狗|日的!比TM驴还犟,跟你说了几遍你那废柴儿子的死跟老子无关,你TM就是不信!”忠达公嘲笑“亲王!臣的儿子没了,家也散了,犬子之死许是与你无关,但盘根错节你也难逃其咎,何况你可记得在山西风栖峡,阿谁叫陈近南的人,他老是死在你手上的吧!”陈近南?这号人物我记得,可他TM是康熙活埋的,但是这类有损圣德的事儿,胤礽有口难辩朝着康熙瞪了两眼,也是没了话音“他也是你儿子?”“他是臣的侄儿,同宗同姓同为一脉单传,也是丧在你的手上,我那木都鲁氏与你有何仇恨,竟是叫我们绝了户!我恨呐!”靠!我TM真冤呐!你们家如何在这子嗣众多的期间里竟蹦出独苗儿来?还TM几次三番跟老子有刮蹭!你恨!我比你还恨!皇阿玛~我要去敲登闻鼓,再去撞景阳钟,这当世当中另有比我冤的吗!

忠达公府里就显得人丁稀落了很多,这忠达公道式早丧,固然续娶了几房小妾,但愣是再没个所出,那鲍白便是他的独子,眼下这个小公爷暴尸荒漠,老公爷又以下犯上冲犯了天恩龙御,不死恐怕也没甚么好果子吃了,这府里高低没了正牌儿的主子,几个小妾也早在忠达公出事儿以后卷了能卷的产业跑的跑溜得溜,只剩了一干的主子还守在这里,倒不是他们不想走,宦官甭管他走到哪儿一辈子也都是主子的命,并且端方在那儿摆着,除非是到了花甲之年不能转动,才会被遣返回籍或者送到郊野的养颐堂里头养老等死,现在就是走了恐怕也是不会有人敢收留下来的,以是但凡是宫里分派下来的这些个寺人宫婢们都还是守在府中,只等着忠达公一事告一段落,也好再重新被分给新的主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