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 第186章 蝉蝉,知错了就用嘴

第186章 蝉蝉,知错了就用嘴[第1页/共1页]

祝思嘉缓缓吐了口浊气,看来本日这番,是她白白提示了。

昭华越想越挣扎,又没有命人马上掉转马车回宫报歉的勇气,思来想去,她只好命人把马车驱向驸马常日勤务的衙署,好从他那处寻得一些安抚。

祝思嘉被他拍得半边腿都在发麻,小嘴一噘,委曲道:“臣妾知错了。”

祝思嘉的好脾气昭华向来体味,就算给她开再冲犯的打趣,她也会一笑置之,却从未对本身暴露过如此失落的神情。

晏修笑得恶叉白赖:“全天下那个要脸,做天子的,都是最不成能要脸阿谁。越不要脸的天子,才越是至圣至明,蝉蝉你说是不是?”

本身先前口口声声将她当作家人,未猜想本日情急之下说出那般重话。

祝思嘉两腮酸得将近合不上,说话都有气有力的,晏修心知本身这回闹得过火了,从背后抱着她朴拙报歉:

晏修重新拾起毛尖已略微发硬干枯的笔,细心在砚台里蘸了一圈:“持续盯着广平侯,临时别轰动任何人,长公主那边朕自有筹算。”

晏修:“人一不利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太极宫。

祝思嘉:“甚么话?”

哪知这句话却重重触了晏修的霉头,他突然拉下脸,毫不客气地朝着她的大腿拍了一巴掌:“下次不准开这类打趣。”

“朕可算体味到朱大人说的那句话了。”晏修刚沐浴换衣完,浑身都有使不出的劲,恰好现在只能抱着祝思嘉望梅止渴。

她晓得昭华与晏修几兄弟友情都匪浅,血浓于水的情分,昭华不成能短时候内就接管这一究竟。

看来他要为了皇室名誉,将那外室女暗中正法。

当夜,晏修久违传召祝思嘉进太极宫侍寝。

“蝉蝉如果不喜好,我下次不会这般逼迫你了。”

回想起宿世史乘对他的评价,以及二人刚熟谙时他各种冰净水冷的态度,现在的晏修——还不如做回阿谁大冰块呢。

有好几次,只要她在宫中走错一步,就有摧身碎首之危。

祝思嘉的脑袋贴紧他的胸膛,半开打趣道:“那如何办?臣妾身子倒霉索,不能为陛下分忧,不如臣妾把姐妹们找来为陛下排忧解难?”

护龙卫答:“部属肯定那人就是驸马,长公主本日大早便进宫拜访娘娘,驸马随后出府。他先是去了一趟平康坊,向部下交代了些事;而后又进了亲仁坊的一家裁缝店,改更穿着;最后甩开统统人,进了十里街南巷一户人家中,与一名女子相拥进屋。”

祝思嘉安抚他:“那陛下就喝热水。”

晏修:“慢着,朕说了要让你脱手了?”

晏修如有所思:“把人养在十里街……不算是个好住处,十里街火食凑集,是西京最易走水之地。”

晏修像是想到甚么,捏住她的下巴,不怀美意打量她的娇盈檀口:“蝉蝉,知错了就用嘴。”

护龙卫心对劲会:“部属这就去办。”

本身这回是真的有些过了,只考虑到晏行的名声,却未设身处地地考虑祝思嘉的安危。

昭华摘下貂绒毯,面有难色,起家就走。

晏修:“……蝉蝉说话还真是动听。”

祝思嘉有些绝望,但也没见怪昭华,她抿嘴苦笑,同昭华道别:“谨遵皇姐教诲,本宫身子不适,就不为皇姐送行了。”

……

可生在皇家的男人,有几个是当真洁净明净的货品?

护龙卫汗颜:“那依陛下的意义要如何措置外室?”

昭华回公主府的路上,模糊感到悔怨。

……

“玄之本就成心打压他,他空有满腹珠玑却不仕进之机,堂堂亲王,只能纡尊降贵进太学做一名小小的博士,没有郁郁寡欢都算他欣欣向上。”

“昭仪娘娘,看在你我二民气照神交的份上,本日你所言,我昭华对天发誓毫不会泄漏半个字,本宫就全当左耳进右耳出。渊之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弟弟,他是甚么为人,本宫比你这个外人更清楚不过。”

“你能够因为未出阁前,他对你的成心冷待而迁怒思疑于他,却断断不能思疑他的为人。去岁那场大雪他发炭救人,差点耗空逸王府的家底,换来的倒是甚么?他如许慈悲为怀的人,如何能够会操纵残害本身的子民?”

“奇特,本日也不是他当值,为何还要去巡城?”昭华闷闷不乐坐回马车,“也许是猫妖风波才结束,京中恐有王氏女余党,他需多加留意吧。”

到平康坊,昭华却被奉告驸马本日又外出巡城了。

临走前她眼神飘忽不定,小声警告祝思嘉,语气中不刺耳出她动了气:

祝思嘉还是不睬他。

祝思嘉确切低估了晏修的不要脸程度,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祝思嘉上辈子胡涂一世,这辈子也胡涂一时,竟然上了晏修这条贼船。

时候不早,临睡前,晏修将昭华府中一事决计润色转述她听,到她这里,王宫贵胄就变成了平头百姓。

昭华本日虽与她闹了意气,可这类事产生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是万分不幸和痛不成忍之事。

直到他纵情才结束这场温存。

方才她对祝思嘉说的那番话是重了些,特别是那句“你一个外人”。

“陛下!”祝思嘉及时打断他,把头死死埋进被子里,“您如何能道貌岸然说出这类话?您不要脸臣妾还要脸呢。”

晏修改在措置奏折,一名护龙卫奥妙求见。

晏修又道:“如许,待你身子便利,下次换我替你——”

笑话,驸马的外室就是她的手笔,她如何能够听不出他弦外之音?

马车驶回公主府。

护龙卫领命退下。

晏修这段时候可真称得上一句流年倒霉,万事不顺心,恰好她本日提早来了月事,只能坐在太极宫的寝殿里与晏修相视一笑。

如果尚无子嗣的女子还可利落抽成分开,像昭华这类后代都到快读书年纪的,并不能让祝思嘉产生幸灾乐祸的欣喜。

莫说是不把百姓的命放在眼中,弑父篡位、自相残杀的先例无千无万,没有点野心和自保的手腕,如何能历经风雨厮杀还能活下来?

“哦?”晏修放下玉管狼毫笔,手指敲击奏折,“你肯定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