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 第196章 周采薇出逃,昭华登门

第196章 周采薇出逃,昭华登门[第1页/共1页]

待商氏烧好一壶滚烫的水,端进她房中时,水壶里还在冒着丝丝白气,商氏又知心肠换好屋中烛台,屋内顿时敞亮很多。

周采薇笑道:“说辞?民女也不知该给公主何种说辞,只是民女有一事要奉告公主。侯爷前日来寻我时,明知我有身孕在身,可一传闻我胎象已稳,便不管不顾拉着我行房,乃至我昨日见红,差点没了孩儿。”

周采薇冷静在心中掐着时候,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商氏就打起了呼噜。

商氏取出藏了一天的胭脂盒,毕恭毕敬递到周采薇手中:“永安巷阿谁小女人又来送东西了,只是她来时您还未醒,奴临时代您收下。”

周采薇:“恰是,民女腹中孩儿并非侯爷血脉,长公主大可放心。”

碎玉已取出银针,对准她的致命之处,缓缓蓄力。

周采薇现在完整放轻松,倘若这位长公主当真想取她性命,又怎会心平气和与她坐下来发言?

“商姐,这水凉得太慢了,我渴。”周采薇把那张纸搓成小团,偷偷塞到床缝中,“你再去厨房拿两个小碗来晾着,凉得稍快些。”

半夜,已过宵禁时分,疼了一日的周采薇自昏倒中转醒。

她笑着走向院门,也是走向本身将来的无忧出息。

一边说着,她一边翻开胭脂盒,只见平整的胭脂膏里有一小块隆起,她指尖捏住那块凸出的小角,悄悄一提,展开后凝神一看,内里是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逃”字。

天刚一放亮,周采薇翻开房门走到院中,转头看了这座宅子最后一眼。

“您是?”

早在最开端,祝思盈就替她安设好了逃生线路,就待事发这日,她只消坐马车前去益州,那边有一整座宅子和大把银子等着她。

看来是三蜜斯有话与她讲。

周采薇委曲道:“商姐曲解了,妾是怕妾与侯爷的事情败露,才到处防备。您晓得的,妾的身份见不得光……”

周采薇笑而不语,待商氏走远,她在床头小柜里摸出一包药粉,艰巨下地,揭开水壶盖子,把药粉抖落在壶里。

商氏只当周采薇体贴她,三两下就将水喝个精光。

周采薇翻开被子,顾不得下腹疼痛,开端清算行囊筹办出逃,再过一两个时候宵禁就解了,她要坐最早出西京的马车完整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周采薇惨白道:“费事了。”

周采薇目带猜疑:“您没翻开看过吧?”

想要金蝉脱壳,放火是最好的体例,只是她看着熟睡的商氏,心想商氏这段时候对她也算经心极力,便软下心来。

“你倒是想得明白。”昭华俄然对周采薇生出几分敬意,她看着周采薇的行囊,“你与侯爷之事,可想好给本宫何种说辞?”

永安巷的鸡鸣声此起彼伏,不知是否因为精力高度紧绷,周采薇下腹的疼痛之状消逝得无影无踪,存亡关头,这点痛苦与性命比拟,算得了甚么?

商氏一个激灵醒来,三两下就规复复苏,赶紧起家给周采薇找水,手探到水壶时被冰得缩回:

周采薇神采愈发惨白,商氏还不明鹤产生了何种状况,她体贴道:“女人,您没事吧?”

商氏一拍脑袋:“我这记性!还是女人想得殷勤,女人稍等,我去去就来。”

昭华瞪大了眼:“四个月?”

但她也是以浑浑噩噩一整日,没有甚么力量去想事,本身是如何度过这惊险一日的都不知情,幸亏她腹中胎儿是保住了。

周采薇只顾着逃命,并未重视到藏匿在暗处的碎玉。

长公主既然现身此地,那就申明周遭有暗戍卫卫无数,碎玉不急于分开,悄悄察看昭华与周采薇之间的景象。

这座院子为布衣所居,先前没有设置地龙,是侯爷心疼周女人才叫人大刀阔斧改装过地板,现在烧了地龙,住着不比大户人家的宅子差。

“女人您稍等,壶里的水凉透了,奴再去给你烧一壶来。”

她遵循方才周采薇所说之法,把壶里的水倒进小碗中,几次冲倒,不一会儿,水变温了,商氏把碗递给周采薇:“女人,谁水能喝了。”

这位可不是她能怠慢的主,毕竟是侯爷心尖儿的女人,容不得她半点忽视。

……

“啧,呼噜打得这么大,谁还睡得着?”

商氏很快回屋,周采薇已经坐回床上,她并未发明水壶的非常。

昭华垂眸看向周采薇的肚子:“几个月了?”

昭华直接走进院中,声线冰冷:“出去发言吧。”

周采薇忍痛坐直身,口渴得要命,她身上推了推商氏:“商姐,妾想喝水。”

周采薇翻开大门的那一刻,碎玉手中银针向她飞出,同时长公主的脸也鲜明呈现在视野当中!

不能让周采薇死在昭华面前。

商氏仓猝摆手:“哎呀呀,就算借奴八百个胆量,奴也不敢擅主动您的东西。”

昭华倒是被周采薇给弄胡涂了,她喃喃道:“四个月,四个月……”

周采薇照实答复:“四个月。”

周采薇接过碗,指着另一碗水:“商姐,大半夜的劳烦您起家服侍我,地龙烧得慌,您也喝一口。”

商氏趴在她床畔打盹,屋中蜡烛将近燃尽,烛光微小。

昭华也是怀过身孕的人,再一细心察看,发明周采薇的小腹,确切比平常妇人三个月时要略微凸出些。

昨日广平侯不顾她怀有身孕胡来,害得她今早寅时摆布下身俄然见红,痛得仿佛要扯破普通,幸亏宵禁将解,商氏及时出门找大夫,保住了她的孩子。

周采薇张嘴惊呼,昭华现在已穿戴华服,与这条布衣冷巷格格不入。

“是啊,民女腹中孩儿,是西京某位边幅端方的贵公子血脉,民女想了些体例向他借种。”周采薇抚上本身的小腹,“女人活活着上,总归要有个孩子做伴,而这孩子有没有父亲,并不首要。”

碎玉立即飞出第二根银针,精准追上前一根,硬生生把前一根截断成两段。

周采薇自知大难临头,避无可避,低着头重新迈回院内。

借着烛光,周采薇按例问商氏:“本日除却大夫,可另有人登门拜访?”

“公首要杀要刮,民女毫无牢骚。只是没了周采薇,还会有李采薇、张采薇呈现在侯爷面前,侯爷也还是会以他的欢愉为主。”

被她这么一说,商氏确切感觉有几分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