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 第351章 你叫晏括,当真是我小叔

第351章 你叫晏括,当真是我小叔[第1页/共3页]

春月起了个大早,稀里胡涂洗完脸,刚一翻开后院的小门,尖叫声就划破了天涯:“啊啊啊——”

茶馆浴房里,晏修席地而坐,视野死死盯着门口,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分外警戒。

碎玉外出去找大夫去了,趁此机会,祝思嘉先让小厮把晏修领下去,给他换洗一身洁净的衣服。

这小我真是比王书意还难缠!

“王大人。”祝思嘉从小厨房出来,本日是她亲身下厨,她用围腰擦了擦手上的水,“舍间粗陋,彻夜要委曲您了,阿兄就在正堂等待您,请先行一步。”

他忙安抚祝思嘉:“好,裴女人、裴公子不必担忧,此事我必然照做,这便找个由头进京。就算拼上我这条性命,我也会把陛下安然护送归去。”

坏就坏在她编造得太急,还没想好如何应对晏修。

犣奴现在个子还小,晏修又恰好有兴趣要教他,只能蹲下身子教,这一蹲就是好半日,他身上另有伤,必定是难受的。

碎玉提早安排好了统统,一到余杭,就有一个极其称心快意的落脚点等着他们,涓滴不输山阴阿谁别苑。

他纯熟坐下,手指敲了敲桌面:“哦?阿兄倒是猎奇,你想若那边理此事?”

怪不得裴玉曦会喜好他,乃至——他乃至感觉,此人,和裴玉曦站在一起,才更加相配。

祝思嘉赶紧把犣奴拉回身边,垮下脸,仿佛当真遐想到不好的回想:

王书意拱手道:“裴女人客气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拍门声:“曦娘睡下了?”

晏修茫然:“如何了,嫂嫂?”

晏修点了点头:“那你呢?你叫甚么名字?又是那边人?”

直到祝思嘉牵着犣奴畴昔,他整小我才放松很多。

晏修:“买卖?西京?”

晏修双手一摊:“我身上有伤,如何洗?”

“阿兄。”祝思嘉率先软了声音,低头向他认错,“本日之举是我打动,我晓得错了,你放心,我会想好体例措置此事的。”

莫非是想奉告他,她对亡夫的心,也矢志不渝吗?

“小叔,犣奴,别练了,快去吃晚餐吧。”

第二日凌晨,晏修果然乖乖跟着王书意分开了山阴。

犣奴又不是甚么口水乱流的小孩,他这是几个意义?嫌弃吗?

犣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伸出短胖的小手,紧紧拉紧祝思嘉垂挂的腰带,迈开小短腿,跟在她身后,仿佛是想跟着她一块去看看晏修。

他只记得他一醒来,就躺在一辆狭小的几近塞不下他的马车上。

七今后,余杭。

没等他先开口,祝思嘉倒想出了体例。

真是难服侍。

春雨服侍祝思嘉梳洗时,不忘满怀期冀地刺探道:“夫人,我们还会外出玩耍吗?”

到裴氏别苑外,春月刚替王书意翻开远门,还没来记得同他号召,王书意就生硬在了门口。

本日她就帮衬着惦记这事了,哪知半途能冒出个貌美女人,突然打断了出游打算。

祝思嘉不免犯愁。

人失忆了,可朱雅写的话本里的招式倒记得清楚呢。

“这——”王书意收起笑,“裴公子,这是何意?”

总不能请来大夫后,他还是脏兮兮臭烘烘地让人瞧病吧?

祝思嘉:“不、不是,晏氏在西京那边的买卖,一向都是你在卖力。此次你流落山阴,恐怕也是押运货色的途中遭了劫匪,才不慎摔伤了脑袋。”

雷雨阵阵,又到了江南的雨季。

王书意点头:“天下间,又有何人不知陛下对皇后之密意?裴女人说这话,莫非是……”

碎玉:“不错,我恰是这般筹算,可要如何压服王书意,让他信赖天子当真在我们手中,又不能透露你我的身份?”

祝思嘉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晏修。

男人握着犣奴的手,犣奴手里握着把小木剑,他正在一招一式地当真教犣奴练剑。

看来他当真是信了。

镜中之人不说风骚华贵,但如何的也算得上是昆山美玉,如何就入不了裴玉曦的眼?

王书意:“可裴女人又如何晓得,他就是当今陛下的?”

祝思嘉把巾帕砸到他脸上:“你还想我给你洗不成?爱洗不洗不洗拉到,你这病没治了。”

祝思嘉推开晏修的客房房门,给他塞了一叠银票:“小叔,明日一早,你就和王大人一起出发去西京。此事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得知,更不能让外人发明你的行迹,晓得了?”

祝思嘉:“我去给你叫小厮。”

“国不成一日无君,以是,我们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把他安然送回西京。本可将他就近送到厌雪楼在江左的分部,可那样一来,一样会透露阿兄还未身故的动静,此计不通。”

祝思嘉:“不错,本日请王大人前来,为的便是此事。”

明天他传闻裴玉曦买回一个姣美的男人时,心中还难受了好久。

可贵本日能一饱口福,吃到心上人亲手做的菜。

祝思嘉点头:“妾身也不知,阿兄请来大夫为陛下诊治过,说他身受重伤,还临时落空了影象,以是才会这般。至于陛下为何会遇刺流落山阴,恐怕与穆王逃不了干系。”

真是个没规矩的男人。

碎玉:“事成以后,我们就马不断蹄去余杭。”

犣奴果然乖乖放下了剑,末端,还勾着晏修的脖子,悄悄朝他脸颊亲了一口。

即便早就晓得她的赋性,但面对她的服软,碎玉还是会感到欣喜。

莫非是他貌不如人,整整三年都没打动她,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晏修拂开帕子:“嫂嫂不要!我听话就是,我本身洗。”

王书意的视野锁定在院中的桃花下,直到看到面前的男人,他才俄然明白本身有多么自取其辱了。

以往说到用饭,犣奴跑得比谁都快,恰好他本日不肯走,执意要留在院子里挥剑。

晏修被犣奴俄然这么一亲,一愣,便起家朝祝思嘉道:“嫂嫂本日亲身下厨,辛苦了。”

祝思嘉忍不住:“你!”

他比春月高了很多,春月尾子拦不住他的视野。

是晏修。

“王大人,陛下受伤一事尚未传开,眼下他能保全性命,当马上护送回西京,不得让任何人晓得。妾身和阿兄思来想去,此事交由您来做,最为安妥。妾身晓得您向来看不惯穆王盘据一方的风格,定会经心极力失职尽责,对吗?”

老大夫低声交代道:“这就好了,他能不能规复影象,就靠你用一些旧事去刺激他,多刺激几次,没准就想得起来。”

犣奴的手感很好,晏修一时又摸又捏的,舍不得撒开手,他仍带着猜疑:“不成能,就算我家人待你不好,可我不会,毕竟你是我的嫂嫂,我如何能够任由你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