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第2页/共2页]
胤禔挽着水臻的手臂,笑答:“琏儿没同甄织造客气,一起天然顺顺铛铛。”
虽说那些个罪人的罪证已然确实,但念着谨慎为上,水臻和霍青的行迹还是得讳饰一番。水臻倒是好办,方森杰与霍百里来时所乘马车宽广,再装一对父子也绰绰不足,而霍青一起骑马而来,所施乔装方才在殿外已卸下,现下要回南安王府,就得由人奉上一程。
有候在城门的羽卫飞速来报,乾元宫书房中,水郅端坐尊位,下设十二座,东平、西宁、肃王、恪王、左相金玉、方霍二人已等待多时,水泱与水汜亦在坐。
霍青面色不动,倒是略动唇齿咬了内唇以压下点点笑意:不知他大哥这到底是成心还是偶然,经人这么一扰,本来屋中那点儿压抑和缓很多,有些话,他也能说了。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北静王一行登了马车,未有酬酢体贴,霍百里压了语声向胤禔问道:“是瑾安看破的那马车上的暗号?”
王善保家的这些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很有长进,瞧出贾邢氏是有事要做,便将屋里的丫头都教唆了出去,转头再看贾邢氏从锦盒中取出了信笺,忙自个儿亲身去守着门。
霍青想了想,道:“回世叔的话,这东西是瑾安为侄儿筹办的,自是认得出。”
胤禔本来该是先回府,洗去风尘,换了世子服饰,再往宫中谢恩,现在见着水臻,自是随了人一道入宫。
恰是那一次随驾他失了太子之位,以后情势急转直下,他再无翻身之能,终得见面时,他的两个弟弟被他勒令自保,以后日渐淡了来往,这些噜苏暖心之事便被他临时搁置一旁。胤礽抬手捏了捏胤祉的脸颊,笑道:“我记取呢,我们这一辈子还长,不焦急。”
这信天然是邢德全写的,并未言说胤礽在金陵闪现的本事,只道兄弟敦睦才是畅旺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