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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公子未免也太无情,可惜了她对你至心一片。”
“天不老,情难绝,与君盟誓,愿为其死。”甘愿死,墨倪却不能棍骗本身,嫁给一个她并不爱的人,她对爱的固执能够不是很多人能了解,但恐如许的女子为数未几了,“我与你哥或许是宿世的姻,或许是来生的缘,错在此生相见,徒增一段无果的恩仇。”
“是她情愿为我而死,又不是我逼她。多少女人肯为我董明生而死,莫非我都要跟她们一起疯颠。本公子岂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死?”
“安甯语,你这个疯子。”
“是吗?我真的好怕。”
“董公子,你求错人了,决定你存亡的不在我,你该求的是墨女人。”安甯语嫌弃的甩了董明生,但衣摆上还是被弄脏了。
“你竟敢…”董明生不敢信赖,在他亮出娘舅那镇静牌以后,安甯语还敢如此气势放肆,此次真的怕了,“我娘舅乃是当今侍郎,你就不怕他将来找你费事?”
“你…”还没等董明生骂出来,铁门再一次被关紧。雾散,梦醒,终究瞥见实在,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一场没有赢家的冗长构和终究闭幕了。
眼看还是一脸冷僻的安甯语命人将地上的墨倪抬走,跟着分开地牢,却没将董明生带走的意义,“安甯语,你…到底想如何?不是说好放了我吗?”
“倪儿,莫要恨我。”花残落,落花随水流。水冰冷,曲终人已散。
“董郎,你说甚么?你在说一遍。”绝望的看着面前的董明生,本来山盟海誓说遍,似这般都付与过眼云烟!墨倪并没有堕泪,哽咽,“听风吟,应不玩我平生的思念,细水长流,流不完我一世情深。纵繁华散尽,我痴心未改,几度盘桓,走不出的,还是你花间的甘言蜜语。”
对董明生的伤城中众说纷繁,最多的莫过于说他在烟花柳巷,跟一些地痞地痞抢女人,最后被暴打落得如此惨痛了局。
如花美眷,敌不过似水流年;心若盘石,敌不过过眼云烟。这人间太少的不离不弃,太多的相忘于尘凡里。曾经深爱过的人,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把缠绵一时当作深爱一世。因而承诺,因而期望,殊不知离散竟如此等闲。
“既然你们如此难分难舍,那我也不棒打鸳鸯,成全你们好了。”
“拯救,咳咳…”时而浮起时而沉下让喊拯救的纳兰梦喝了几口水被呛到了,但,求生的*还是很激烈的。当她在一起感觉要沉进早被她搅得浑浊的水底,又浮起来的时候,本来该站在荷塘旁的安甯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