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大隋王朝 - 第73回:宇文述赌博行贿赂,两兄弟猜字拥晋王

第73回:宇文述赌博行贿赂,两兄弟猜字拥晋王[第1页/共2页]

杨素摆了摆手,看着窗外说道:“老夫回朝班师之时,晋王殿下在扬州犒赏全军,我已推测晋王的心机,只是没想到高颎的参劾来的这么快。”

杨素摸了羊角胡子,问道:“二弟之见,有何良策?”

杨约问道:“兄长既然成心如此,不知筹算拥立哪位王子?”

卢太翼正往外走,高德拉住衣袖问道:“卢先生只会拿命犯桃花唬太子,而我此次是真算的太子是命犯桃花呀。”

一见大哥杨素,杨约言道:“小弟传闻高颎正在暗查,兄长强征民夫的事情。”

这杨约一看,宇文述输的jing光,反到有些不美意义,说道:“我与大人不过博弈游戏,怎好把两箱财宝全数带走,还是留下些吧。”

太子杨勇无法的苦笑一声,叹道:“这算甚么命犯桃花,只不过是本宫的爱妃争风妒忌,斗得你哭我闹罢了,你们下去吧。”

杨约贪婪骤起,也没多做让步,便收了宇文述的两箱金银。宇文述不但不鄙吝,还聘请杨约择ri再来玩。

高德瞅了卢太翼一眼,说道:“臣夜观天象,难说凶吉,只是太子命犯桃花。”

“啊?”杨约一惊,缓了缓神儿问道:“晋王如此厚爱下官,不知有何企图?”

“拿宇文大人的财帛做赌注,不好吧?”杨约装模作样问道。

太子杨勇道:“你速去高相国那边,申明眼下情势,让他务必抓紧取证,参劾杨素。”

杨约不由叹道:“常闻晋王府简朴节流,没想到宇文大人这几年跟从晋王当左庶子,也是如此廉洁。”

宇文述在中间瞅着杨约眼神,便知此人是个贪财之徒,宇文述往圆桌一坐,拿出一对茶碗和三枚骰子,对杨约道:“倘若大人公事不忙,不如和下官玩上两把。”

“服从!”

最为敏感之人,莫过于驸马柳述。前文说过,柳述本是太子亲卫,能当驸马幸有太子杨勇保举。此次发觉杨约与宇文述的来往非常,便仓促赶到东宫,商讨此事。

“小弟正想一赌。”杨约和杨素各拿起一支羊毫,润了笔墨,将名字写于手心。

杨约眸子子不时盯着地上的财宝观瞧,冒充问道:“尝尝手气,倒也无妨,不过没有赌注呀,不好玩呀。”

杨约返回府上,内心揣着此事,一起心中不安,收了晋王如此多的贿赂,只怕说不动兄长杨素。

“无妨明说?”卢太翼问。

看着杨约竖着耳朵听得当真,宇文述进而言道:“今太子暗弱平淡,晋王功劳卓著,越国公若能拥立晋王,废掉太子,你兄弟二人,必是辅弼功臣。晋王必刻骨铭心,越国公也无需顾忌高颎。此事件未雨而绸缪,勿临渴而掘井呀。”

“另立储君,废掉太子!”

宇文述笑道:“谁说不是。”

“近些ri子,大理寺少卿杨约与晋王府左庶子宇文述来往密切,何况晋王妃萧珺返京以后,也一向未曾回扬州。”

杨约说道:“没想到兄长如此慧眼识珠。”

“桃花运。”

杨约闻听此言,几次点头:“大人所言有理,下官自会压服兄长,拥立晋王。”二人不谋而合,结成翅膀。真可谓:

卢太翼嘲笑一下,问道:“高先生把天象看反了吧,我如何算的是桃花劫呢。”

柳述言道:“莫非云昭训已经接到东宫?”

柳述刚到东宫,便闻声传来阵阵抽泣之声,隔门帘望去,本来是太子妃元氏,不知何故,在暖阁坐着哭泣。再往正殿,太子杨勇坐在宝椅之上,脸sè丢脸,唉声感喟。

太子杨勇摇点头,说道:“我给小妾云昭训做了辆车撵,与太子妃的略有几分相像,太子妃便又哭又闹,在那边争风妒忌。”

“金银乃身外之物,何必看重,来来来。”宇文述这么一说,杨约便顺水推舟,也坐了下来。

若非圈套早布好,怎有党争斗宦海。

此次担忧晋王杨广结党营私,遂把晋王与杨素勾搭之事,一一说来,杨勇问道:“依二位先生之见,占卜一下是凶是吉?”

“嗯。”杨素还是一副平埋头态,如有所思的问道:“二弟如何看?”

宇文述笑道:“地上两箱金银便是赌注。”

二人玩起骰子,杨约却不知这骰子早已做了手脚,宇文述用心赌输,连连输钱,杨约连赌连胜,玩的不亦乐乎。几盘打赌下来,两箱财宝,已被杨约十足赢取。

“我身为太子,总不能整天在外边过夜吧,云昭训安设在西配房了。”

民气不敷蛇吞象,金银岂能从天降。

杨素道:“今后你与宇文述来往,也要多加防备,结党之事迟早要有风吹草动。”真可谓:

你主国政仗太子,我断朝纲立诸王。

太子杨勇听了此言,感觉很有事理,柳述劝道:“父皇的脾气,太子最清楚。只要母后发话,父皇言听计从,千万不能总让元妃到母后那边去哭闹了。”

柳述劝道:“此后太子可要谨慎啦,ri后费事将越来越多。”

杨氏兄弟与宇文述由此结为党朋,凭借晋王麾下,相互来往密切。久而久之,不免被人看出端倪,背后说道。

二人来到客堂,“杨大人请。”宇文述把杨聘请进客堂,杨约环顾四周不过几幅书画,但往地上这么一瞧,心中一惊。两箱金银珠宝,敞着箱盖,摆放桌案之下。

柳述靠近身子,又说:“太子想想,该陪在晋王身边的人,现在都在都城和杨素兄弟勾搭,是何前兆?”

杨勇这才恍然大悟,摸着脑袋问道:“比来仆shè高颎正在调查歧州行宫,莫非杨素因为此事,勾搭晋王?恐怕晋王也帮不了杨素呀。”

杨约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两眼惶恐,伸出双手作揖言道:“实不相瞒,我兄长正为此事担忧,还望宇文大人多多见教。”

单讲这ri,杨约又来宇文述府上打赌,又是赢的一塌胡涂,此时杨约内心也有些惭愧,感觉宇文述手气再臭,如此经不住如此输钱,此中必有启事,便对宇文述言道:“宇文大人,连续数ri,输给下官的金银可不在少数,大人究竟有何设法,不如直言。”

“那又能如何?”

“是啊……”杨约也说:“此番党争来势澎湃呀。”

“但晋王妃能帮手,独孤皇后最喜好的儿媳,便是萧珺。”柳述道。

“我……”高德还想解释两句,一看太子起火又憋了归去。二人不敢多语,便退出了东宫。

“你……你如何跟卢太翼一样,也开端算命犯桃花了?”

本来太子杨勇没甚么情感,听柳述这么一说,到了提起了几分jing神,问道:“驸马何出此言?”

闻听此言杨素大笑,抚掌乐道:“为兄的智谋已不如你,若遵循此计,你我必将高升。”

高德一看太子是这么了解的,看了看卢太翼,卢太翼装傻卖呆一言不发,只听太子怒道:“你们俩滚!快滚!”

太子杨勇有个风俗,一罹难事就找人算命。柳述告别拜别,杨勇立即命人召来太子来宾司天监高德和占卜师卢太翼,高德略懂天象,是个专拍太子马屁的投机客;而卢太翼硬被太子请来,心中底子没想留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