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回 裴文安急谏渡黄河,麦铁杖恶战蒲津关[第1页/共2页]
茹茹天保高傲狂傲,一心求战,但是想想裴文安的叮咛,又无法忍了下来,本来想归去安息,但是隋军叫骂不止,畴前半夜叫骂到后半夜,让守关的叛军严阵以待,夜不能寐。
摔死蒋鹰的大将,名叫茹茹天保,是个鲜卑族的将领,有茹茹天保如许的大将坐镇,蒲津关唾手而得。汉王前锋官裴文安率兵进入蒲津关,得了关隘,裴文安立即传令下去,征募北岸的民用船只,筹办渡黄河南下。
不等蒋鹰缓过劲来,这大汗接着这大汉又横扫一锤,“哐!”的一声这第二锤,打断了蒋鹰的掌中大枪。
“甚么?”裴文安一惊,诘责信使:“雄师节节取胜,汉王竟然想以逸待劳?”
说罢,蒋鹰催马杀出,直取裴文安。只见裴文安,一扯马丝缰,战马闪出一个空档,身后一匹战马吼怒冲出。
“汉王千岁急报。”信使道。
越国公杨素见茹茹天保丧命,挥兵冲杀,吓得守关叛军魂飞胆丧,献关投降。这才是:
站在一旁的茹茹天保恰好战心切,对裴文安言道:“裴智囊固然归去,末将在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裴文安问道:“千岁如何说?”
阵中突显大力神,铜锤威猛巨无伦。
“好!”越国公杨素双手掐着腰,了望着黄河水流,感慨道:“雄师可否过河,感觉此战成败。传令过黄河!”
世人也几次点头,越国公杨素看了看宇文述,问道:“宇文将军,可有奇策见教否?”
魁伟虎将单身强,难敌官军如群狼。
越国公杨素也急于求战,毕竟雄师过河,蒲津关拦住来路,雄师只能辈靠河岸安营,倘若叛军猛攻,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非常伤害。
王頍道:“当年陈后主扭捏不定,现在汉王也是如此,只恐难以打到关内。”二人低头沮丧,只得跟从大队人马缓缓行军。
裴文安道:“黄河两岸,并无险要,杨素仓促迎战,朝廷在黄河又无海军,渡河机遇千载难逢呀。”
滚滚浑淌黄河水,滚滚波流荡青芒。
这军令收回还没过半日,汉王杨谅的急信便快马送到蒲津关。汉王的信使急仓促来到关上,裴文安和茹茹天保正在关头了望黄河。
蒲津关的守将蒋鹰就担惊受怕过了一夜,汉王的叛军便已杀到蒲津关下,事已至此,迫在眉睫,蒋鹰登上城头,往关下细瞧,为首的恰是汉王的左参军裴文安,蒋鹰认得这裴文安,固然也顶盔披甲,腰悬宝剑,但裴文安毕竟是个文官。
长话短说,裴文循分开蒲津关,快马加鞭去见汉王杨谅,汉王的二十万主力正在迟缓行军,步队连绵上百里。裴文安催马来到中军,拜见了汉王,作揖问道:“兵贵神速,本当出其不料。而殿下收回急报,要依险而守,只恐错失战机,大事去矣。”
一个副将劝道:“智囊临行曾言,杨素狡计多端,将军不成冒然出战啊。”
宇文述道:“眼看夜幕落下,国公派人鸣锣交兵,兼带唾骂,守关之将,按捺不住,便会出战。”
黄河渡口惶恐浪,蒲津关前震乾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隋主广纳英才多,最勇犹数麦铁杖。
汉王杨谅起兵的时候信誓旦旦,真到了前敌,内心又瞻前顾后,迟疑不决,考虑着据黄河为天险,以守代攻。
眼看着隋军已经在蒲津关前已经摆开步地,来势汹汹,大将茹茹天保对麾下说道:“传令,伐鼓开战!”
越国公带领世人扑灭火把,布阵蒲津关下,伐鼓鸣锣,轮番叫骂。
信使低头不敢多言,裴文安是心急如焚,对跟从摆布的几个将官言道:“全军士气正盛,汉王竟命据险而守,若不乘胜追击,只恐迟误大事。”
“智囊放心,末将记下。”
战鼓声起,来护儿催马挥戟,直取茹茹天保,二人走马盘攻,二十个回合,来护儿被茹茹天保的大锤震得双臂发麻,自知不是敌手,只得败退。
蒋鹰暗想归正两边都获咎不起,汉王前锋裴文安又是个文官,如不先出关迎战,打单一番裴文安,博得时候,等候来护儿声援。
三万天兵横踏浪,如同平陈太长江。
卫尉少卿李渊道:“蒲津关一战必须速战持久,不然迟延日久,我军背靠黄河,只恐布施困难。”
将领传下,人马车仗,船载运送,浩浩淼淼驶向黄河北岸,真可谓:
世人一看茹茹天保铁了心要与杨故旧兵,谁也不敢多劝,茹茹天保脑袋一热,传下将领出关迎战。
“如何激将?”
阴世师跨马提枪,来到关前,守将茹茹天保刚胜来护儿一阵,正志对劲满,又战二十几个回合,阴世师也难取胜,只得退回。
几个副将等候的眼神一齐望着裴文安,裴文安前思后想,说道:“在此扼守如同坐以待毙,我亲身去见汉王。”
裴文安向来足智多谋,阵前抱拳,见礼言道:“蒋将军出去可好,裴某这边有礼了。”
蒋鹰毫不睬会,大声喝道:“裴文安,你身为汉王千岁的智囊,不指导忠君之心,反做了叛贼的前锋官,有何脸孔在此号令?”
“去你的吧!”被举到半空的蒋鹰被这大力士猛摔在地,顿时肝脾分裂,呕血而亡。其他守关的隋兵,一看叛军有这么个大力士,英勇非常,谁也不敢抵当,纷繁扔下兵器,跪地投降,蒲津关失守。真才是:
眼看天气将晚,茹茹天保还是闭关不出,杨素、来护儿等众将齐聚中军大帐,杨素站在桌案前,说道:“叛军虽得蒲津关,但安身未稳,如果等汉王的大队人马到来,对我们非常倒霉。”
汉王杨谅磨蹭半天,也没拿定主张,命择日再议。裴文安与王頍二人相互看看,都是愁眉收缩,裴文安道:“如此踌躇,只恐杨素迟早占有上风。”
只见大将麦铁杖按耐不住,正欲出马,杨素言道:“此人有勇无谋,不成角力,牢记巧胜。”
宇文述常日肚子内里鬼点子最多,抱拳道:“国公,下官之见,不如用最笨的激将法,激愤叛将,出关交兵。”
“服从。”麦铁杖催马出战,手中一根镏金牛角镗直挑茹茹天保,二将如同两只猛虎,四目相对,肝火中烧,大战四十回合不分胜负。茹茹天保这才暗想,本来杨素军中竟有如此悍将。
裴文安微微一笑,说道:“当今皇上残暴无道,害死兄长杨勇,逼死兰陵公主,任用奸佞杨素,大宝殿害死先帝,世人皆知,你还不早早归顺,免得大动兵戈。”
“好,就用此计。”
即使高大出九尺,智囊良言扔一旁。
裴文安道:“杨素老儿,狡计多端,善用奇谋,将军不成掉以轻心,免得入彀。”
茹茹天保大喜,回身对麾下喝道:“智囊令我死守,早知禁军无能,旬日前就当过河,攻进都城。”
杨谅说道:“那杨素向来狡计多端,如果在南岸设伏兵,只恐得不偿失。”
前锋官来护儿言道:“我为前锋,当为世人开路。”
傲然八面紫金瓜,威猛镏金牛头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