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回 封尚书新官查东都，探民情杨素添耳目[第2页/共2页]

诸葛颖道：“臣觉得若想察明此恶谣出处，必须前去东都…啊不…要到东都之东去察看，一探究竟。”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卫文升呵呵笑着，假装不在乎，就回身上了马，嘴上还说：“没想到这边的神鬼传说还很多。”

“这个名字好熟谙啊。”

几个小童咋咋呼呼喊着：“麻猴子来啦！麻猴子来啦！”呼呼跑远。

杨素奸笑道：“皇上可真是选对人了，真是慧眼识贤臣呐。”

卫文升嘲笑道：“若不是越国公在此督修，百姓也不至于如此。当年越国公不到两年就修成仁寿宫，惊世骇俗。现在看来，说他是悍吏，一点儿不假。”

卫文升一看等闲甩不掉杨玄感，正看看到前面一户人家的老婆婆碾磨，卫文升道：“贤侄不如随我前去体察民情。”

“父亲，此次来的不是宇文恺。”

卫文升闻听此言，后脊梁冒了一身盗汗，不是大千天下，无奇不有，万没想到一个儿歌，竟然真的一语成谶。真可谓：

“卫大人亲身洛阳，督查工程，老臣特来驱逐。”杨素作揖见礼。

“孩儿明白。”

张衡道：“本名卫玄，字文升，以字行于世，恰好是洛阳人氏。此人是陛下复职的二十四个旧臣之一，此人跟从先帝也很有政绩，无妨起用。”

挖出个小鬼麻猴子。

“哦……”卫文升一听麻叔谋的大名，那但是了如指掌，当年修建仁寿宫时，可谓一个恶名远扬的恶吏。

若非强征百姓田，岂有命案多积累？

萧琮、张衡、潘徽都看着诸葛颖，毕竟诸葛颖在这中间是个忠诚父老，诸葛颖摸着半白的髯毛，揣摩道：“皇上，这几句恶谣显而易见河开挖运河、修建东都有关……”

卫文升的书童名叫葛顺，这葛顺一看工地连春节也未曾歇息，抢工抢时的修建，对卫文升说道：“东都百姓对皇上好生忠贞，即便过年也不歇工。”

卫文升不听便罢，一听这首歌谣，心中格登一下，暗想皇上调派我来，恰是查着首歌谣，卫文升翻身上马去问几个小孩，杨玄感也跟着走了过来。

挖出个小鬼麻猴子。

猜猜谁是个死孩子？

宇文恺与杨素同事多年，友情颇深，但是卫文升若论资格与不差于杨素，也是先帝旧臣，且和杨素并不是一起人，这让杨素心中倍加防备。

“是。”

葛顺问道：“皇上传旨修建东都，百姓世人拾柴火焰高，天下归心，莫非有假？”

猜猜谁是个死孩子？

卫文升满脸浅笑：“这几位小童，大伯问你们个事儿？”

“嗯，晓得了，让宇文恺去在驿馆等待，老夫稍后再见。”

杨玄感陪着卫文升出了洛阳城东门，一起向东，沿着运河开凿方向而去。过年之时，沿途家家户户征募壮丁，工时有增无减，百姓怠倦不敢。

“你要盯着卫文升，看看都查些甚么？”

诸葛颖道：“莫不是从东都那边传播过来的儿歌吧？”

越公离京镇东都，横征百姓似苦奴。

“非也，非也。”卫文升在顿时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