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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道人将明月老道摄走之时,迎春天然晓得,此时她却比旁人更加急上一分,却还是故作平静的比及世人全数散去,才仓猝驾起遁光,直奔玄明道人那天柱峰上的洞府,尚在半空中,她便瞥见玄明道人又找了块青石坐着,那明月老道,却伏在地上叩首。
“她若真嫁给了那块石头,恐怕师妹你反倒要日日担惊受怕了,”玄明便笑道,“实在这也是小事,待我将这紫蓬山整饬成一座像样儿的山场,引得王公贵族们来膜拜,到时候就从中挑个好人家与你mm便是。”
那玄明道人却不慌不忙,在那青石上盘膝坐下,又叫迎春也坐,这才说道,“师妹前次对我说,那皇上赏了四座山岳给你,此山的四周诸峰,还被其他僧道等占有了,我蓬莱派在此方天下当中,实在唯吾独尊,如此尚不能独占一山,实在是贫乏气度,为兄明日便访遍四周山场,将那些僧道等,都摈除走便是。”
底下讲的人,亦有不用心的,故而很快就发明了明月老道,此中亦有熟谙他的,面露惊奇之色,又悄声告于邻座。但迎春并不睬睬,还是端坐讲道,那明月老道叉动手站了半晌,终是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不认得玄明道人,故而迎春看他坐到玄明的中间,倒是感觉非常风趣,更有了几分等着看戏的设法。
“恰是,”玄明道人便笑道,“师妹这几年传道辛苦,眼下倒能够用心修行,那些传道之事,都交给为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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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又讲了一段,便干脆停下来,扣问世人有没有题目,又用心停了一会儿,趁机用传音密术,将这老道的身份并修为都奉告玄明,此时那边的明月老道,公然就抓住这一机遇,与玄明道人扳话了起来。
继而玄明道人的袖中,便就飞出了多少把灰夜班驳的飞剑,环绕着他的双臂高低翻飞,迎春便在旁看着,只见他将袖一抖,那些个飞剑,便就都冲着那峰顶的几块巨石飞去,顿时便扬起一片浮尘,又有金石相击之声,不断于耳,玄明便指着那一处,对迎春笑道,“此处便是灵脉地点,恰好斥地洞府,却比不得师妹那边,天生一处洞天福地。”
“那可不可,”玄明道人便指着面前的山岳,一本端庄的说道,“师妹你也看过那些修仙条记,凡是大宗门,哪一个不是弘大壮美、尽显仙家风采的,现在我们这里,也就是浅显尘寰山岳,现在就让这帮徒子徒孙过来,岂不要在他们面前丢我这做师父的脸面?”
玄明便淡然道,“贫道以实相告,这《太虚得道灵宝经》并非是成道的功法,此中错误颇多,道友以此修炼,必定难有所成。”
“不消,”玄明道人便摆手道,“我自带了过来。”他却又将袖一抖,收了那些飞剑,却有几个傀儡跳了出来,这却不是侍女,全都是小道童模样,梳道髻穿青袍,只见他们随身也带着储物锦囊一类的事物,一落到那洞府前,便纷繁取出桌椅垂幔等物,里里外外的忙开了。
此语一出,那明月老道更不敢言,只是叩首如捣蒜,玄明道人便又感喟一声,“贫道只当你也算我道门一脉,没想到竟如此不济,既如此,贫道便遣孺子送你下山去吧。”
那玄明便又问道,“师妹的家里人,现在还好么?”
因而他二人一同飞到天柱峰之上,入眼处皆是怪石嶙峋,又有参天古木、积大哥藤,迎春便能感遭到,玄明道人的神识如流水般延展开去,不过一息的工夫,便覆挡住了全部儿山岳,他却才似笑非笑的感喟了一声,“这山岳空度了这些光阴,竟未生出一个开了灵智的山精树怪来,现在想要个可差遣的脚力,却也没有。”
“这却使不得,”迎春想起一事,不由掩面而笑,“这些来听讲道的人,可只是熟谙广泽真人,俄然就换了一名,唯恐他们不认呢。”
迎春想了想,却皱眉道,“此处紫蓬山,因离都城近,都是被历代的皇上封给各处僧道的,现在师兄要摈除他们,只怕会闹将起来。”
迎春也知玄明道人必定是言出必行,因此就只是笑道,“师兄整饬山场,一人如何忙得过来,分点儿活计给我做吧?”
眼看着天气渐渐暗了下来,玄明还是谈兴正浓,迎春便就只得开口道,“师兄,这一座天柱峰,原是紫蓬山中的最岑岭,我留给师兄居住,但是我去找了两次,并未在其上找到洞府等处,师兄可要再去看看?”
“那却不必,”玄明很随便的摆了摆手,“待为兄把此山清算好了,便可叫徒子徒孙们过来帮手,到时候你我便可在山中用心修行,事情都让他们去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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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便说了两个mm俱已出嫁,父母兄嫂也过得挺好等语,又叹道,“现在只剩下一个林mm了,就是那绛珠仙草当年托生的那一名,她那品德才调,强过我们家姐妹百倍,却被那块石头悔婚了,真真可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