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大帝的挑刺日常 - 第76章

第76章[第1页/共2页]

奥斯维德一个激灵,终究回过神来。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凯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借着体重和力量的上风,反客为主,把这撩骚的混账压在了床上。

这位祖宗非论是千万年前当神的时候,还是厥后混迹人间当人的时候,都是见惯了大场面大风波的。落在身上的伤口不说上千也有八百,他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向来就没把受伤放在心上过。这会儿破了点皮,就被人这么对待,实在是太不风俗了。

奥斯维德冷静抹了一把脸,对此人百忙当中还能抽暇管点闲事的本领叹为观止,牙根直泛痒。

没多久,凯文的脖颈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红

奥斯维德没有冗长的生命,也没有经历过千万年前那帮神祇所经历过的天下,但是在对于梅洛时,他长久地具有过半晌一个神祇炽热的神格,在血脉的灼烧中仿佛捕获到了那么一点稀微的精力。

他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在凯文嘴唇上留下一个纯洁又和顺的吻,道:“固然出了一个梅洛,但是他们缔造出来的大多数人,都像他们设想的一样,有很多贵重夸姣的品格。我感觉他们换个身份糊口在这世上也不错。就比如你……”

“你不是心机有疾就是心机有疾。”奥斯维德将膝盖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着,一边道:“不过中间放心,甚么疾我都给你扭正过来。”

和另一小我骨肉融会的感受对他来讲别致而特别,不过还不赖,乃至非常好……

他冲凯文挑了挑下巴,道:“手指再伸出来我看看。”

奥斯维德都做好了要挨一下的筹办,却感受凯文俄然凑过来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不亏是子孙后代啊,挺体味先人设法的。”

凯文不太在乎道:“神格不在了,很普通。”

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凯文身上的最后一点印记,或许今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整褪去。

奥斯维德沉沉笑了一声:“意味着但愿和勇气,万人崇拜的光亮神,不就如鱼得水地把本身活成了一个混账么,多接地气啊。”

奥斯维德神采庞大地盯着那带着一道血线的指尖,问他:“今后今后都不能像之前那样主动愈合了?”

而凯文则在那刹时茫然地展开了眼睛,腰间不受节制地抖了抖,而后又闭上眼睛,胸膛狠恶地起伏着。

凯文这么想着,干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完整放松地躺着,一副懒得费阿谁劲、等人服侍的大爷模样。

他跪坐在凯文身上,铁钳普通的手指死死压着凯文的手腕,眼神里几近流暴露一种野兽猎食的凶悍。

他乌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某一点,有点微微的入迷。

就像是最浅显浅显的恋人一样。

凯文看他呆若木鸡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干脆拍了拍天子的脸:“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的,我不介怀拿你开个荤。”

凯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一脚了。

“你……你狗崽子么……瞎拱甚么?”凯文哭笑不得,边偏开首边朝后让步着。

凯文:“……服了你了。”

说着,他又凑畴昔啄吻起来。

他一面庞疼地蹲下·身,表示凯文大爷挪开点,他来捡。

活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碰到如许的目光——雄性本能的侵犯性以及想和他极尽密切的一点缠绵意味稠浊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内里的雨声仿佛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湿的汩汩水流顺着裂缝排泄去,像是某种含混的表示,异化着喘·息声和汗液在交缠着的两人之间漫溢开来……

大爷拗不过他,只得伸出那根名誉负伤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就这点小口儿,正凡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奥斯维德还记得凯文失控的时候,这里泛出白光的模样。因而他半撩起眼皮,在这印记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图腾已经不见了,凯文对这处却还是敏感极了,奥斯维德叼着这处涌牙齿悄悄摩挲的时候,凯文全部身材都跟着颤了一下。

果盘砸落下来,碎片溅了一地,码在内里的鲜红甜果滚了出来。

奥斯维德终究翻了个白眼,抨击性地在他手指间上咬了一口,这才松了牙。

暗淡的光落在凯文的颈侧,映照出一块浅浅的印记,像是褪了色的胎记一样,模糊能够辩白出那是一只展着双翅的鸟,拖着长长的尾羽。

他没好气地动了脱手指,冲奥斯维德道:“诶?我这但是刚摸过地摸过玻璃渣的,小少爷你的洁癖症呢?”

“你从没有尝试过,又是如何晓得贯穿心脏会致命的?”

挺成心机的。

“我也没急成你如许啊……”凯文好好一句话,因为奥斯维德在胸口捣蛋的手,尾音生生转成了沙哑的感喟。

但是不捡也没体例,这么大的动静,刚才那点儿旖旎氛围全被搅合了。光是甜果也就算了,一地的玻璃渣要真不谨慎踩上去,那滋味可就酸爽至极妙不成言了。

他仰躺在床上,迎着奥斯维德的目光。

之前伴随了他冗长光阴的家人,诸如忒妮斯,诸如斐撒都已经各自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糊口了,和千万年前他们所料想的稍有偏差,却也算如愿以偿。那些穿过胸膛的刀剑利刃也跟着梅洛的闭幕,消逝在了时候里。统统和畴昔相干的事情都该画上句点了,而他也该像忒妮斯他们一样,采取本身新的家人了。

凯文:“……”

“改不了了。”奥斯维德抿了抿嘴唇,从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里品出了一点熏熏然的酒香,有点甜,“味道比我设想的好。”

……

潮湿的吻顺着整只不死鸟恍惚的表面游走了一遍,又沿着长长的尾羽一起往下。

奥斯维德愣了一下,二话不说凑畴昔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无法奥斯维德被他越说越来劲,啄了两口干脆也不盯着嘴角那一点处所了。他用牙悄悄咬着凯文的上唇,一边含混地磨着一边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像是要把凯文每一处沾了甜腻味道的处所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胶葛像个勾子似的,非常挠心。

奥斯维德咬着他的颈侧,短促地喘着气。

凯文略微朝后让了让,撩起眼皮看他:“一口酒罢了,你这记仇的弊端甚么时候能改?”

奥斯维德贴在他耳边,声音沙哑:“我顶天也就二十多年,没你憋得久。”

奥斯维德:“……”

奥斯维德顺着他的下颚线舔咬下来,在喉结处流连了半晌,又贴着皮肤摩挲到了颈骨和肩窝订交的处所。

边捡还边瞥了眼奥斯维德道:“光驾抬一下你高贵的爪。”

天子寝屋的床宽得惊人,出自之前那几任吃苦天子的手笔。床上温馨下来的两人却以紧密拥着的姿势睡了畴昔,呼吸交叉交叉,陡峭而绵长。

天子:“……”

这么点破口如果放在以往,要不了两秒就该主动愈合了。但是现在,好几秒畴昔了,凯文的伤口却半点儿没有要长合的意义。

本身锁的门营建的破氛围,跪着也要硬抗到底。奥斯维德忍着洁癖症,把统统玻璃渣和甜果都清理了,走到墙角的水台边洗了手擦洁净,这才眯着眼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