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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狐媚子的父亲已经升任二品言官,秉笔挺谏,职位菲比畴前。”年妃一脸的不甘心,年羹尧道,“娘娘放心,言官开罪,满是一张嘴惹的祸端。”瞧着年羹尧神情轻视,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打压弹劾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年富沉吟半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年妃道,“富儿但是有话要讲?”年富躬身道,“半月之前,富儿在落霞山上的落拓寺见到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年富话未说完,年羹尧神采一震,与年妃相视一眼后孔殷的问道,“那位修行的老者但是对你说了些甚么?”
闹得沸沸扬扬的进士惨死一案,在年羹尧北上西宁以后,悄悄落下帷幕。孔集设席月松苑,聘请年富前去,为张玉沉冤昭雪一事道贺,这一日日落时分,年富准期而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集带着三分醉意道,“竹韵兄闭门不出,我曾恼过,现在本相明白于天下,孔集罚酒三杯,以惩戒鄙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年富点头,“我若呈现,无疑会给张玉兄带来更多的费事,滋扰了张文庄的视野,于案情停顿侦破反而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