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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行来,酒坊茶馆歌馆无不客座满棚,人声鼎沸,热烈非常。士子名流觥筹交叉间喝茶鉴诗,高谈阔论,而其间议论最多的便是前日鸿文馆内郭晋安技压群雄,震惊四座,一时风头正劲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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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庄长身玉立,面露愠色,“宗室勋爵,世袭罔替,乃古之礼法。古人受益于先人,亦是皇上念及老臣半生功劳,何曾轮到你等在此嚼舌!”功德者捂住红肿的左脸,退立一旁,不敢言语,一双三角眉眼凶光毕露。
绿萼笑道,“二夫人终究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此中另有夫人的一份功绩。”张使君一愣,随即昂首望向绿萼,“你都晓得了?”绿萼微微点头,“夫人那日的一番话,想必熙少爷是听出来了。”张使君目光温和,望向怀中睡得苦涩的谦儿,幽幽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既结为伉俪,若然喜好,朴拙相待,若然不喜,请以嫡妻之礼相敬,此男人立世之信也。。。。。。”言辞诚心,竟似殷殷教诲。
不想再纠结这个题目,徒使主仆二人豪情生隙,绿萼转移话题道,“传闻二夫人收到熙少爷从古州托人寄来的家书?”张使君白净姣好的脸颊上泪渍尤未干枯,却由衷欣喜道,“是啊,初时云英不敢置信,连复书都不知该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