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双面闺秀[第1页/共2页]
再说不出一个字,只喘个不住。
男人面上还是似笑非笑的,目光却突然冷了下来,俄然伸手揽住爽儿的腰,一把将她扯入怀里。
爽儿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呼吸一滞,虽仍笑着,脸却白了。
爽儿的汗漫了出来。
……
爽儿想不明白面前的恶魔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进了这马车的。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指间是粘粘连连的银丝。
“这是比我强了?”
男人背倚着车壁,好整以暇地享用着面前的女民气里受煎熬的模样。她不就是喜好装吗?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甚么时候!
爽儿的心像是被大力猛的击中普通,狠恶的收缩成一团,若不是被捂着嘴,差点就叫了出来:阿谁恶贼,他,如何竟能进到柳府的马车里来!
趁那人将手稍稍松开之际,爽儿猛喘口气,“你……不要乱来,我夫君是京畿将军,他若晓得了……”
“神采如何这么差?昨晚被他折腾的狠了?”
她的头微动了动,敞亮的眸子迎着那人视野,直望进他眼睛里去,俄然娇媚的一笑,“爷,那您明天想如何玩?”
俯低身子时,禁不住看着身下的人。
“萧义山,想娶本女人,下辈子吧……”
爽儿内心的恨被那种热诚的目光扑灭了。她将面孔抬起,精美的下颔仰成一个高傲的弧度,“他天然比不上爷―― 一点不晓得怜香惜玉,也没个节制,每晚我如何求他都不肯停下来呢!”
“哎,哥哥我还偏就喜好你如许的,谁说山贼不能娶良家女子了!”
到柳府前要颠末一个乌黑的桥洞,没入桥洞时车厢里刹时黑了下来。
在男人的谛视下,爽儿咬着牙将手伸向胸前的盘扣。
擦到颈间时,偶然中碰到那枚冰冷的玉坠,爽儿的手俄然愣住了。
“嗯?”手指微微曲折,换了一种更刁钻的角度。他仍不放过她。
她内心恨死这小我了,不时候刻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眼下她还得顾着她娘,硬拼是本身找死,只能先把这恨记下,等着今后有机遇再找他索命!
“他如何样?有我强吗?”
爽儿又羞又怒,恰好耻辱的证据在他手上;她没有话辩驳,只能用水意盎然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柳乘风是朝廷命官,他的马车天然保护森严,装潢也是极其华贵温馨,内部宽广,车壁又厚,这意味着,平凡人很难靠近这马车,而内里的声音内里也很刺耳到。
柳乘风进了阁房,见爽儿面朝里躺在床上,似是睡了。
更令爽儿惊奇的是,男人此次竟然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车内光芒虽暗,却并非不成视物,她也是以看到了那小我。他有张极浅显的面孔,落在人群里毫不会惹人谛视标那种,只那双眼睛,精光四射,从内里透出的目光像两把刀子一样,刺的人胆怯。
“他到底如何?”男人似是没有重视到爽儿的窜改,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部下倒是涓滴不断,顺着亵裤的边沿,直接将手指探了出来,时轻时重的捻转。
“既然离了爷你空虚成如许,下回就带个玩艺儿给你,无需男人你也能得意其乐。”
一只手俄然探到她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精确的找到了某处,悄悄一捻,“甚么?”
爽儿猛的一颤,只感觉像是被雷击中普通,自腿间散出奇特的酥麻,刹时遍及满身。
非论她在人前多么崇高端庄,在他面前,却总感受本身像个轻贱的娼妇。她都没有当着柳乘风宽衣解带过,却跟这个禽兽有了这么多次……
爽儿被那两道冷得能杀死人的目光盯得内心一颤,但是仍然嘴硬,勉强笑道,“我夫君是将军,他天然……”
早晨柳乘风返来,下人向他禀报姨娘回府沐浴背面疼,没用晚膳就歇息了。
马车内固然宽广,但毕竟不如内里,气喘得急了便会感觉憋闷;更兼偶然门路偶有颠簸,车子每闲逛一下,那根手指就顺势入的更深,展转不尽,令人欲狂!
“他若晓得了,会先剐了你。”
爽儿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四四,你底子就是个敏感身子,何必总装大师闺秀,端着多辛苦。”
有气愤的启事,但也是因为惊骇。她晓得他在吓她,用心的拿这类下贱话热诚她;但她就是节制不住本身被他引着向最坏的处所想,而更令她愤恚的是,他说的阿谁成果,确切能够性很大!
回到柳府,趁着柳乘风还没返来,爽儿一小我在浴间里泡了大半天,将本身浑身高低几次洗个通透。不但是因为那小我,她连如许的本身也有些嫌弃。
微微用力,铁箍一样的手臂紧紧圈住爽儿,目光更是似锋利的刀刃普通,在爽儿面上渐渐扫过,几近未曾将她剥基层皮来!
爽儿晓得本身已经势成骑虎,到了这类程度,装不下去也得装;不然那恶人真干得出扯烂她衣服的事!
“……不要脸!百花楼的女人不端着,你找她们去啊。”
爽儿被逼得泫然欲泣,一双娇媚的眼睛里满是春情,她勉强清算起认识,咬着牙答,“我夫君,他,天然是很……”
……
她伏在车厢的地毯上,想着刚才产生的事,真的有种万念俱灰的感受:那小我,连她嫁人了都不放过她!越想越恨,狠戾之色在她眼中垂垂集合,似是积存了重重的乌云。
“是吗?”
那人将唇紧贴着她的耳边,状似非常密切,说出的倒是极度暴虐下贱的话。爽儿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指甲都陷出来,倒是咬紧了牙,一言不发。
一滴水珠从爽儿脸颊缓慢滑下,落入浴桶中。她的眼睛微睁了睁,像是刚从梦里醒来普通,松开那玉坠,敏捷撩了捧水敷在脸上,因而,整张脸都湿了,再也辩白不清那眼里的是水还是别的。
松开了爽儿的手,男人将身子坐正,安闲不迫地靠着身后的车壁,“把衣服脱了。”
她忍不住颤着低吟了一声,声音像是被挑逗到的猫普通绵软有力。
终究,爽儿生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洁白的月光透出去,照在爽儿脸上,她的眼睫纤长,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投下淡淡的暗影。柳乘风盯着那张好像婴儿般纯真的睡颜,有些发楞,垂在身侧的手晃了几下,终是踌躇的抬起来,渐渐的去靠近睡美人的脸。
爽儿只感觉身上一轻,等车里再规复亮光时,却已不见了那人踪迹。
“他便是如许让你满足的?我随便一碰,你就浪成如许了?”
“我没甚么耐烦,如果不想一会儿衣服烂了被人发明,就本身脱。”
面前的男人一把抓住爽儿抵挡的手,将她两只皓腕都拢在本技艺里;另一只手捏着爽儿下颔,逼迫她抬开端来,“你太不体味男人了――你让他戴了绿帽子,他还能让你活着?”
爽儿垂下了眼皮,怕被那人看到本身眼里的恨意。只是那解着盘扣的手都有点抖,半天解不开一个。
“他,他……”
对劲的看着那双斑斓的眸子刹时瞪大,嘲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面庞,“不过你如许的美人,他或许会舍不得。最多卖到妓馆去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