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买卖[第2页/共2页]
反而是引来了对方不屑地冷哼:“不消白搭力量了,就凭你这不顶用的小身板,连我一个男人都不如,还想将这粗麻绳挣断?不自量力。”
“……呵,本来如此。”转过甚,瞄了一眼刻着风月春图的床顶,我渐渐闭上了眼睛,一颗心直直沉到了谷底。
“我么,是这儿的管事――茗晏,你大可唤我一声晏哥儿,”他笑了笑,“至于你,是我花了几百两银子买返来的……放心,过两个时候你就能动了。”
她不觉得意地笑了笑,拢起袖子在我面上拂过――我只觉一阵异香扑鼻而来,然后便晕了畴昔。
“他走了?”感遭到她的鼻息不竭地逼近,我没有体例避开,只好出声问道,“你又是谁?”
面前的暗中和身材上的束缚明示着我被绑架的究竟。
还没等我想出个以是然来,他已是嘲笑着接上了话:“也罢,就凭你这类残余,又如何会还记得戋戋一个三等宫侍?不幸我那兄长心机纯真,偏就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竟然希冀着能抬进凌王府做侧夫,实在是过分天真……”
四肢脖颈还是酸疼,却不再被绳索束缚,而是安设在柔嫩的床铺被褥中,口中的布条与脸上的眼罩已摘去,身上的衣服也仿佛换过了一套……等等,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能够说,他在停止一场豪赌,而支撑他下注的启事,我还猜不透。
侧耳凝神去听,只能模糊辩白出他和另一个女人扳谈的声音,两人的只言片语似是与数字有关。
当然,他虽解开了我的眼罩,但并没有解开我口中的布条,即便我能够答复,也发不出声音,倒是免除了支支吾吾的难堪。
耐烦等了一会儿,故意问他原委,却开不了口,只能仇恨地咬紧口中的布条,思考着逃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