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 第一百三九回 父子冲突

第一百三九回 父子冲突[第1页/共3页]

三夫人也怒声道:“二嫂说得没错,大奶奶,你说话可得把稳点!我们宁平侯府这些年的确大不如前了,但祭田与永业田都还在,出息好的田庄商店也很多,另有老爷少爷们的俸禄,再不济了,另有我们这些做媳妇的各自的嫁奁呢,几时沦落到要靠大爷的私产来养这个家,靠他一个做小辈的恩赐一口饭吃了?”

一边说,一边还拿倨傲有之,不屑有之,鄙夷有之,总之就是含义极其丰富的目光一一扫过二夫人三夫人等人,意义就是本来你们这群人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是我男人的银子,那还在我面前摆甚么臭架子?!

三夫人这一跪下,二夫人与二奶奶也会过意来,忙跟着跪到了太夫人膝下,哀声道:“如许大的罪名,儿媳(孙媳)也实在不能领,求母亲(祖母)做主,给我们一个交代!”

“好,好,好得很!”宁平侯被容湛短短一句话气得暴跳如雷,抬脚又要踹他,只可惜却被他闪身躲开了,不由气急反笑,冷声道:“你母亲……夫人养了你二十年,便是养条狗,也晓得与她摇尾巴,也晓得在外人面前护着她,谁晓得却养出你这么一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来,你公然连牲口也不如!”

随即便见宁平侯一脸阴霾的大步走了出去,出去后也顾不得与太夫人施礼,先就踹了地上跪着的容湛一脚,斥道:“你这忘恩负义的混帐东西,没有人道的牲口,你母亲这些年待你如何,阖府高低都是看在眼里的,连你三弟尚且要发展一席之地,你现在便是如许酬谢她的?将她气得吐血晕倒,还放纵你媳妇伙同了那些不怀美意之人来逼她也就罢了,现在她都已晕倒了,你还不肯干休,你当真要逼死了她才甘心是不是?”

一席话,说得二夫人与三夫人立时满面喜色的齐齐看向了床上的大杨氏,方才大杨氏说那话时,她们也都是闻声了的,的确不是君璃空穴来风。

正乱着,忽听得内里传来小丫环的声音:“侯爷返来了!”

说着看向容湛,“大爷,不是老奴本身人偏帮本身人,夫人这些年是如何对你的,别人不晓得也就罢了,你本身还能不晓得不成?那真是要星星给星星,要玉轮给玉轮,为你操的心,比三爷和二蜜斯两个亲生的合起来都要多,银子更是可劲儿个给你花,你要多少给多少,现在倒好,你本身将银子花光了,便伙同起旁人,一同逼迫起夫人来,夫人到底是上辈子造了甚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如许一个继子?正如侯爷所说,便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有几分真豪情了,大爷却如许回报夫人,大爷的知己都被那甚么给吃了去吗……哎哟……”

宁平侯气得挥手又要打他,“你这个孽子,看我本日不打死你……”

容湛冷不防挨了窝心脚,整小我都不受节制的今后仰去,好轻易才稳住身形,捂着胸口,看着宁平侯吃力的嘲笑道:“我母亲早死了,莫非父亲不晓得吗?”

“……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积年的亏空了。”

当即便将本来只是抱着看热烈心态过来的二夫人三夫人等人气了个半死,二夫人因先嘲笑道:“甚么叫‘这些年侯府高低几百口儿人,都是靠的大爷的私产赡养’,大奶奶,你说话可得把稳点,细心祸从口出!”

宁平侯正为方才容湛不再任他吵架之举而活力,又见君璃竟敢当着他的面便对平妈妈动起手来,怒上加怒,也顾不得本身是做公公的,不管如何也不能对做儿媳的脱手了,想也不想便向君璃一掌挥了出去,当即便是“啪”的一声脆响。

因忙给大杨氏捻好被角,从斜里冲出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宁平侯面前,哭道:“侯爷,您可返来了,您再不返来,夫人可就要被逼死了啊!”

谁晓得宁平侯还没返来,太夫人倒先来了,不但她来了,连二夫人三夫人妯娌婆媳几个向来与她不对盘的也来了,她装晕又被君璃阿谁小贱人给逼得再装不下去,亦连浪荡子也跟着对她建议难来,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墙倒世人推,让她底子没有抵挡之力,只得看向太夫人,含泪说道:“母亲,儿媳说的都是真的,并无半句虚言,儿媳这些年来待湛儿的心,也是真的,还求母亲明察……”一边说,一边在内心祷告宁平侯能早些返来,不然她本日是休想脱身了。

三夫人则看向了一旁沉着脸一语不发的太夫人,“噗通”一声跪下含泪哀告道:“母亲,大嫂方才那话实在过分度,媳妇儿的娘家也是簪缨世族之家,高低也有好几百口儿人,天然晓得此人一多了,花消也就大了,当家主母看着风景,实在也有很多不好诉诸于口的难处。大嫂若直说公中的银子不敷花,儿媳不必谁开口,定然第一个站出来带头统统从俭,哪怕是吃糠咽菜,也绝无牢骚,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媳妇儿既嫁到了容家,天然情愿与容家高低同甘共苦!”

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忙循声往君璃看去,却见挨打的并不是君璃,而是容湛,彼时正拿冷冷的目光瞪视着宁平侯,眼睛一眨也不眨……

二夫人闻言,还待再说,却被太夫人抬手制止了,看向大杨氏,总算开了口,只是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情感:“你说你真的没有半句谎话,可我听你二弟妹三弟妹的话也是言之有理,就算她们管家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且管的时候也不长,可我主持府里中馈的时候,却比你还要长,府里是个甚么景象,再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你倒是说说,你才接办主持了中馈多少年,如何就能有了十万两银子的亏空?这还没给我买寿材,没给我预备治丧银子,几个小的也都还没婚嫁呢,这么大的亏空,到底是从那里来的?你若不能胜任管家一职,不能胜任宁平侯夫人这个位子,就该早点奉告我,我也好另择那能胜任之人!”

容湛也不跪了,渐渐自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宁平侯府,勾唇嘲笑道:“我身上可还流着父亲的血呢,父亲骂我牲口不如,那父亲又是甚么?”

“好了,这父不父子不子的,成何体统!”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喝断,看向宁平侯道:“平日里你说湛儿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打他骂他也就罢了,方才的景象倒是我们大师伙儿都瞧见了的,湛儿并无不是,你却不问青红皂白的便打他,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我也是你母亲,岂不是也能够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了!”

容湛只觉腰间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人已本能的顺着君璃的话大哭起来:“我自来视母亲为亲生母亲,这世上最亲的人,谁晓得到头来,在背后捅我刀子的,恰是我觉得最亲的人……”

平妈妈离得比来,见她面如金纸,牙关紧咬,一动不动,心知这回怕是真的不好了,忙大呼一声:“夫人,您如何了?您醒醒,别吓老奴啊!”然后扑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