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 第二百一二回 开锣

第二百一二回 开锣[第1页/共3页]

宁平侯虽大半时候都在犯胡涂,但到底是混迹于宦海多年的人,这点根基的政治憬悟还是有的,不像太夫人与容浅菡,目光向来都只对准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儿,说得好听点叫养在深闺,说得刺耳得就叫目光短浅,天然想不到自家不过是废长立幼,便能生出这么多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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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之前听旁人提及菡丫头现在有多得太子爷的宠嬖和太子妃娘娘的看重,我另有些个不信赖,本日亲目睹过以后,方晓得此言非虚,我这心总算是能够放下了!”太夫人一想到因着容浅菡的干系,连带之前从没与她打过照面的太子妃都待她客气得紧,一口一个‘老夫人’的透着亲热,又说她是长辈,‘今后得了闲可要多来东宫走动走动’,便禁不住笑开了花儿,方才君璃的放肆放肆也变得微不敷道起来,“我就说那孩子生来便是个有福分的,先前产生那些事时,我还在想着莫不是我老了,竟也会看走眼了?现在看来,那孩子的大福分且在背面呢,我们作为她的娘家人,不说成为她的底气和倚仗,起码也不能拖了她的后腿才是,你是做父亲的,又一贯最疼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倒弄得太夫人对劲连一贯不与自家来往的定南侯府今儿个都来了人之余,很有些难堪起来,不为别的,只为定南侯府恰是太子薛良娣的娘家,遵循辈分,太夫人不该去亲迎后者的,可薛良娣的位份又清楚比容浅菡高了几级,不去迎罢,又怕薛良娣在东宫给容浅菡小鞋穿。

见宁平侯不痛不痒的便这般等闲饶过了君璃,太夫人虽满心的不痛快,但想着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与宁平侯相商,便也没有出言辩驳宁平侯的话,只不耐烦的打发了容湛与君璃,又好生安抚了二夫人几句,赏了她一套赤金绞丝麒麟纹的头面,便叫二老爷带她归去了,只留下宁平侯一小我说话。

宁平侯话虽说得刻薄不过君璃,但也没好听到那里去:“现在孩子是男是女还不晓得,菡丫头已浮滑成如许了,连带母亲这么大年纪的人,也跟着异想天开起来,也不怕传了出去,旁人笑掉了大牙?再者说了,太子爷虽羽翼已丰,可皇后娘娘生的六皇子近年来却颇得皇上宠嬖与正视,文武百官都是看在眼里的,太子爷现在最大的倚仗便是他乃元后娘娘嫡子,皇上的嫡宗子,乃是大道正统,若我们家不立嫡长,反倒改立后妻季子,难道摆了然在拆太子爷的台,让人晓得连太子爷姬妾的娘家都不支撑大道正统?到时候别说飞黄腾达了,不家破人亡就是好的了!”

他毕竟疼了容浅菡十几年,又如何能够真就那么等闲割舍了?

余下太夫人见他说走就走,连续叫了几声:“你返来,我话还没说完”,都不见他返来,只得“啪”的一声拍在了罗汉床上的矮几上,单独生起闷气来。

话音未落,宁平侯已决然道:“不可,此事我决不承诺!杨氏做了那么多错事,还害得我……,当日就是因为她出错太错,以是我才会给她一纸休书的,现在却要重新采取她,岂不是在说当日错的是我,她是被冤枉的?菡儿是菡儿,杨氏是杨氏,如何能将二人混为一谈,我毫不承诺迎杨氏返来!”

“那我们现下该如何办?菡丫头可说了定要立潜儿的!”太夫人可贵六神无主起来,“要不如许,我们且先不立湛儿也不立潜儿,就实施一个拖字诀,好歹拖到太子爷更上一层楼以后,再说立世子的事?指不定到时候皇太孙都不在了也未可知,我们家的皇孙可就是皇宗子了,到时候再来立潜儿,谅谁也不敢再有二话!”

“你到底是个甚么章程?现在也没旁的人了,只要我们母子两个,莫非你另有甚么话是说不得的?”见宁平侯听罢本身的话后,只是沉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太夫人因忍不住催促起他来。

初六至初九是宁平侯府请吃年酒的日子,彼时宁平侯府二蜜斯成了太子秀士,并怀了身孕一事已在都城朱门勋贵圈里传开了,都晓得宁平侯府已是今非昔比,是以到了初六,不但宁平侯府下帖子请了的客人都来了,好些没有接到帖子的人也不请自来了。

如许的成果早在太夫人的料想当中,说实话,太夫人也不肯意迎杨氏返来,是以之前在东宫面对容浅菡时,只说‘兹事体大,要归去你与父亲筹议’,这会子既见宁平侯毫不踌躇回绝了,便也不再多劝宁平侯,而是顺势转移了话题:“除此以外,菡丫头另有一个心愿,但愿……潜儿能做世子,你先别急着活力,你且听我把话说完!我晓得你生潜儿的气,又自发对湛儿有愧,可你想过没有,另有一代,我们家的爵位便该到头了,到时候,我们家可就连空架子都撑不起来,湛儿现在是有了出息,可他是武官,若想出人头地,只要上疆场一条路可走,现在偏又是承闰年间,便是他真不怕死想上疆场,那也得有疆场给他上不是?这辈子估计最多五品也就到头了,至于潜儿,就算高中了,只怕连湛儿都及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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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道:“这些看得见的好处也罢了,你真觉得菡丫头现在得太子爷的宠,就在东宫里风景无穷,没谁敢给她神采瞧了?除了那些个没正式名分的侍妾,她的位份是最低的,太子爷的其他姬妾们谁都能够给她神采瞧,让她连在本身宫里用饭睡觉乃至说话都不敢掉以轻心,就更别说她另有半年才气出产,这半年该如何过,将来生孩子时又是多么的凶恶了,若这个时候连我们做娘家人的都不帮她,不为她撑腰了,另有谁会帮她,让她依托?你一贯最疼她,莫非就忍心看着她在宫里孤苦伶仃,不定甚么时候便被人暗害了去吗?”

向妈妈几个不由撇嘴道:“先前见杜妈妈时,她的鼻孔都是朝天上出气的,我还想着她的鼻孔与大师的不一样,原是朝天上生的呢,现在方晓得,本来她的鼻孔竟与大师一样,敢情也是往下生的!”

锁儿是个急性子,闻言立即道:“奶奶有事尽管叮咛,奴婢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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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篇大篇的阿谀话,就算晓得说者并无几分至心,仍然听得太夫人飘飘然起来,满脸矜持的与大师酬酢着,只眼角眉梢的对劲却满得几要溢出来。

笑过以后,君璃正色道:“以是昨儿个我才会成心叮咛你们那般高调的行事,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只要我们高调倔强到旁人一提起我们就惊骇顾忌的时候,我们再行起事来,旁人天然不敢再等闲视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心机天然也就歇了!”就比如三夫人,她一定就没有与她打擂台的心机,只不过有二夫人被她踩在脚下,面子里子都丢光的前车之鉴在,以是她就算有再多的心机,现在也不敢付诸于实际施动了,而这恰是君璃想要的结果。

太夫人当即白了脸,捂着胸口道:“这只是我们家的家事,该当不至于上升到与朝政有关的高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