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五回 落胎 冷宫[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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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到眉毛了,太夫人也懒得与宁平侯迂回作战了,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十多日以来,该说的话我都说尽了,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承诺不承诺缓立湛儿?”
祝妈妈有些担忧,微皱眉头道:“老奴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大爷到底占了个名正言顺,宫里皇上又正值年富力强之际,谁晓得秀士主子另有熬多久才气当上娘娘?万一这中间出了甚么变数,将来还是大爷做了世子,这芥蒂也早种下了,到时候大爷与大奶奶如果对您不孝……”
两对伉俪两样反应,容湛与君璃是嘲笑加不屑一顾,太夫人这辈子也就这点见地了,真觉得容浅菡当了太子的女人,宁平侯府便能飞黄腾达,自家便能当皇子乃至更高贵的人的娘家了?也不想想容浅菡到底是个甚么德行,有没有那么好的命挣个娘娘来当,他们且等着太夫人爬得越高,到时候就摔得越痛!
待那寺人对劲而去后,太夫人才双手合十念佛道:“菩萨保佑,现在秀士主子总算是过了最不平稳的前几个月了,采买懂行婆子一事,也得抓紧了,等明儿秀士主子一讨得太子爷和太子妃娘娘的恩情,我们便马上将人送出来,也免得夜长梦多。”
公然顾氏有话带给容浅菡,“现在秀士主子在宫里,虽有太子爷的宠嬖,色色不缺,到底没有个亲人在侧,不免孤傲孤单,还请秀士主子千万要保重身子才是,等明儿平安然安为太子爷生下小皇孙呢,后日子且在背面呢!”拿出一个小包,如此这般一说,“……瓶子里的花汁就冲水喝,最是利于出产的,再配上这香一起用,就更妙了,请公公千万带给秀士仆人,聊表我的一点情意。”
“他们敢!”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打断:“容湛现在但是作官的人,到时候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去,除非他不想当阿谁官了,不然他别说不敢对我不孝,反而还得更加孝敬才成,莫非我一个做上人,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多,还拿捏他们了?你这话甚么意义,莫不是他们给了你甚么好处,以是你就迫不及待吃里扒外起来?”
气得宁平侯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痛,到底不敢再打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张,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句:“我既承诺了母亲,天然不会食言,母亲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罢!”便拂袖而去了。
全部东宫高低都晓得,太子妃虽和顺好性,宽和漂亮,却也有一处谁也碰不得的逆鳞,那便是皇太孙,皆因皇太孙来得艰巨,且极有能够是太子妃这辈子独一的孩子,容浅菡却红口白牙的咒他‘不是长命之相’,太子妃如果不大发雷霆,才是奇了怪了!
固然这是料想当中的答案,太夫人仍然被气得不轻,喘着粗气发狠道:“好,你既连如许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承诺我,我活着也没甚么意义了,我这便死给你,等我死了,也就再不会有人管着你,你也能够在这府里为所欲为,想如何样就如何样了!”说着,自袖里拿出一个葫芦形状的小瓶儿,揭开瓶塞便作势往嘴里倒去,“这内里是鹤顶红,我这便死给你!”
太子妃才是真正的短长人!
太夫人并不是真的想死,她还没活够呢,还等着自家孙女做了娘娘,自家昌隆起来后,再受用着三二十年的,如何舍得现在就死?不过是为了恐吓宁平侯,逼宁平侯就范的手腕罢了,天然不会让宁平侯将那瓶子抢畴昔,而是作势又要往嘴里倒:“你别过来,你今儿个若不承诺我,我真死给你,你别觉得我是恐吓你的,我说到做到!等我死了,你哪怕平日再不孝,面子活儿总得做齐备了,没有老娘才死了,却急不成耐给儿子请封世子的事理,三年后指不定秀士主子已当上娘娘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你想立谁就能立谁了,反倒是以而惹来娘娘对湛儿两口儿更加不待见,你这又是何必?那你现在立湛儿就不是在为他好,而是在害他了,其中起因,你本身好好儿想想罢!”
容浅菡想着本身连见了太子妃都没有行全礼,何况只是两个早失了宠的妃嫔,便不肯照做,还出言不逊调侃了二人几句,惹得二人更加怒不成遏,最后相互话赶话的,就说到了容浅菡仗着肚子里多块肉就敢为所欲为,本日她们若不经验经验她,明儿难道更加要被她踩在脚底下了?因命人掌嘴。
如此过了两日,大年下的外命妇虽不便利递牌子进宫求见,薛良娣仍然晓得了母亲病倒之事,薛三夫人一心系在薛良娣这个独一的女儿身上,薛良娣又岂有不牵挂母亲的?当日便去求了太子妃的恩情,本身虽不能出宫,却打发了本身贴身的宫女,也是自小奉侍本身的家生丫头带了药材,急仓促出宫回了定南侯府,足足待了两个时候方分开。
只可惜事与愿违,容浅菡不但没能仰仗腹中的孩子复宠,反而在刚进了三月之时,流下了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不但后半辈子再没了倚仗,本身还被打入了冷宫,目睹这辈子是再无翻身之日了。
连二夫人都不称病躲在家里不出来了,日日过来照妆堂阿谀着太夫人,只不过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出言挑衅君璃了。
皇上与太子闻言后,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皇后与太子妃却哭哭啼啼的说,都这个时候了,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遇,便是尝尝又何妨,如果能治好皇太孙就最好了,如果不能,也没有甚么丧失不是?还说若皇太孙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她们婆媳也不活了,一度还轰动了太后,若不是皇上几位高位份的妃嫔苦劝,就要亲身过来东宫了,最后到底还是使了本身贴身的嬷嬷过来传本身的口谕,让马上传法师进宫做法驱邪。
传闻当时容浅菡正扶了贴身的宫女逛园子,不巧就赶上了太子的另两个妃嫔,偏后者位份都比容浅菡高,容浅菡该行大礼才是,只容浅菡一是身子真不便利,二也多少有仗着本身腹中怀了太子骨肉的意义,便只草草对二人行了个礼,惹得二人颇不痛快,说她不敬尊上,命本身的宫女树模一次低位份的妃嫔见了高位份的到底该如何施礼,然后让容浅菡照做。
元宵节当日,容浅菡令人赏了几盏花灯出来,当然赏灯只是幌子,首要目标还是为了讨太夫人的答复,太夫人一早便写好了一封信,让来人带归去,担忧信在途中不晓得还要过多少人的手,也不敢多写,只说‘事情虽已定下,也已有五分掌控了,请秀士主子放心’,想着以容浅菡的聪明,必然会明白她的意义。
当下定了主张,次日薛三夫人便“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别说去旁人家吃年酒了,连自家请吃年酒时都没法起家帮衬两位嫂嫂。
唬得宁平侯脸都黄了,忙上前欲抢过那瓶子,嘴里还急声说着:“母亲息怒,凡事都好筹议,又何必拿您老的身材开打趣?如果一时闪失真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儿子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