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番外1大漠沙如雪(终)[第1页/共2页]
温念远却没有因他这似催促又是让步的行动而投降,他伸手抓住了七弦的脚腕,用力往本身这边一拉,与七弦互换了一个异化着他的气味的吻,低声却果断地说:“阿临,我们一起,好不好?”
固然有些料想以外,但甚么都不消去想也不消去做地完整交由温念远做主,感受竟然相称美好,除了――除了温念远固执地不肯意让他先一步开释,一再表示必然要“一起”。
温念远任他握着,看着七弦,“阿临。”
“舒畅?”温念远舔了一下七弦泛红的耳垂,靠在他耳边问,手中的行动却没有停,而七弦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不过固然身下某个处所已经精力奕奕,他还是似笑非笑地斜乜了温念远一眼,喘气着说:“唔……工夫还……有待加强……嗯啊……”
“啊――啊啊啊――”几近没有任何停顿的,温念远就开端狠恶地抽/插,把本身往七弦身材的更深处送去,这从未有过的强势行动让猝不及防的七弦收回一声连缀的惊呼,调子越拔越高。
源自他们父亲赐赉的,那一半不异的血液。
不晓得过了多久,七弦感觉有点呼吸困难,温念远的热忱却感受还远远没有耗尽,仍然固执地在他口中不竭翻搅讨取侵犯――乃至让人感受他的热忱永久都不会耗尽。
大漠公然是个让人放松的处所,在感遭到温念远的手指伸向他身/下的时候,七弦喘气着断断续续地想。
七弦不知是气是笑还是情动不已地喘气,“莫非现在你……嗯啊轻点……嗯……由得我?”
他想如许着,却闭上眼睛,感遭到自家弟弟呼出的温热的气味打在眉间,然后再一点一点和顺又刚强地往下挪动,吻过眼皮、吻过鼻梁,最后落在唇上。
问着好不好,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已经不容置疑地深切到七弦的身材内里,耐烦而详确地开辟起来。
“……”
当温念远在他体/内/开释的时候,□的监禁也终究撤去,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在同一个时候达到愉悦的顶峰,然后像落进云端一样,渐渐地、渐渐地飘下来。
跟着他手上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温念远却俄然一顿,然后微微抬起了头。
七弦趴在温念远身上,小声地不知嘀咕了几句甚么,温念远抚弄着他的头发,让他持续靠在本身胸口,平复着呼吸。
柔嫩的舌尖在唇上一触,已经迫不及待地撬开牙关深切出去,七弦“唔”了一声,伸手握住温念远的肩膀,略略抬身回应起这个吻,温念远一经发觉,立即得寸进尺,缠着七弦的舌尖在他口中不竭地攻城略地,的确有点疯魔。
衬着他身后漫天的星斗,七弦发明,彻夜的温念远,有些格外的强势。他身上那件跟本身现在穿戴的一模一样的喜服,也傻得出奇。
七弦的耳垂已经变成素净的红色,方才那边才被温念远舔过,现在他的唇舌却已经转移了阵地,加在温念远肩上的手指微微用力,七弦仰开端,脖子画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连同他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一起,如夜魅山妖,引诱人间。
但很快他就没法再思虑这个题目,温念远的抽/插明显并非只是自觉罢了,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快感很快让七弦沉浸在这场抵死缠绵当中,双唇再一次被阿谁男人打劫。
温念远眼睛都红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感激依风女人的地雷X3,白衣似雪女人的手榴弹圆润夜已经X尽人亡……咳咳回魂来,定制印刷会在番外完成后开,附加一个不公开的福利番,案牍上的鼓吹语是做封面的女人加的啦她觉得已经开了想要的大师不要捉急,就比来会开了,抓紧校订中么么哒大师!
七弦实在并非一个透露狂,也对向别人揭示本身的身材没有甚么特别的爱好,当然如果然被看了,也不会羞恼他杀甚么的,倒是现在双手正在他满身高低不竭游走的温念远,可贵地如此狂野而大胆。
身下的沙地与他们所待过的任何一个处所都完整分歧,被温念远挑/逗得极其敏感的身材隔着布料都能够感遭到那一颗一颗粒粒清楚的沙粒所所带来的不安宁的享用和伤害。
“阿临……”温念远低声念叨了一句,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七弦抓紧了统统机遇喘气,断断续续地笑他,“你、你疯了。”
温念远俄然想起了一个词,叫做饮鸩止渴,或许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饮鸩止渴,而七弦就是他没法分开的毒药。
那一把把星子被随便地洒在天上,跟着低垂的天幕,巨大得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如此灿烂熠熠的色彩,指尖连寒气都已缭绕在侧。
承诺与海誓山盟都不再成心义。唯有大漠的风,还在彻夜地吹过。
毕竟温念远本身也是忍耐已久,早已蓄势待发,更何况对方还面带潮红轻嗔薄怒般地看着本身,明智这类东西,早都跟着戈壁的风不知飞到这广袤六合的哪一个角落。
比任何的恋人比任何的恋人比任何的伉俪都更加切近,从身材倒灵魂,他们所分享的欢愉和所要承担的罪过,都一样的多。
疼痛与快感,这两种向来都对峙也向来都相依为命的感受如澎湃的波澜涓滴不断顿地在他弟弟的行动中于他体内深处升腾,越来越越快越来越高越来越多,像要将他淹没普通没顶而来。
黏腻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一时候,不管是风声还是远处沙匪们狂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剩下相互的温度和蔼息,交缠相融。
他抽出本身的手指,俯□去,一边吻着七弦,一边狠狠挺身,把本身送入七弦的体内,合二为一的那一刻,天高地远,只剩下两个身影。
焚尽统统也暖和统统,不管不顾,肆意张扬,炽热又魅惑得让人甘愿堕泪也不想移开目光。
入夜。
喜服的面料光滑非常,握在手中如一泓夜之泉水,但是温念远却很清楚,这身喜服下那具身材,触感更加丝滑美好,是无上的甘旨。
本来红色也这么合适他。温念远伸脱手,指尖伸到七弦的面前,却并不触上那肌肤,只是保持着一个无穷靠近却并不到达的间隔,形貌着七弦的五官。
“阿临,阿临。”温念远凶悍地行动着,声音却越来越和顺,他眼中交叉着白净与殷红,白的是七弦的身材,红的是那嫁衣,融成了一片陆地。
很满足。
“啪。”黑暗里一声纤细的轻响,七弦伸手抓住了温念远不循分的爪子,展开眼来,笑盈盈地撑起半个身子来望他,“做甚么鬼鬼祟祟的?”
沙地的触感诡异得让人镇静,七弦这回是真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就仿佛畴前在情事中游刃不足的从不是他一样,让他的确思疑刚才的合卺酒中是不是加了暖情的药,才让温念远俄然……发了疯。
他想着,手已经伸进里衣,在七弦的胸膛上摸索,熟门熟路地寻到一边凸起的樱果,悄悄地摩挲。
压抑不住的喘气从七弦口中传出来,灌入温念远的耳中,比任何的催/情/剂更加诱人,他稍稍退开一点,听七弦喘了口气,然后又毫不游移地堵住了他的唇瓣,被七弦称为“不循分的爪子”的双手却已经在怀中人身上高低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