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气晕吾先生（祝大家儿童节快乐）[第2页/共2页]

――不说是帝王般的享用，起码也是贝子贝勒才有的报酬。

“会！”李小寿很必定地说道：“我爹和吾先生是旧了解，又极其赏识他的才学……他不会因为阿灵是我的伴读而部下包涵，网开一面的！”

门生们先是点头晃脑地背诵了三字经，然后就讲四书五经中的诗经。

这最后的一句，真真诛心！

阿灵现在终究明白，阿四所谓的‘飞黄腾达’是甚么，也晓得为何吴茂才的贴身保护，会那么恋慕妒忌恨，眼神那么酸溜溜不平气了。

――八股文！

吾柳宗早已气得嘴唇颤栗，斑白髯毛如风中杨柳，无风主动。

阿灵淡然一笑，毫不在乎地说道。

“王礼香、李冬儿，又是你们两个！”吾柳宗厉声说道：“手伸出来！”

――他是李兰轩的儿子，凶恶如豺狼豺狼的李兰轩，又如何会生出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呢？

可李小寿最怕的，就是本身的父亲和面前的‘先生’吾柳宗，现在他那里还敢替阿灵出头，只是焦心肠朝阿灵使眼色，表示后者别乱来。

李小寿苦笑之际，阿灵却始终在谛视着他！

手掌被打得红肿的李冬儿，现在也破涕为笑，看着阿灵柔声说道，脸上竟暴露几分娇羞的模样。

才念了没一会儿书就开吃……这也太阿谁啥了吧！

书院内响起阵阵喝彩！

啪……

阿灵盯着满身都在颤抖的故乡伙，收回最后直指民气的诛心一言：“莫非你这封建的遗老，还企图复辟不成？”

怪笑声又起，这回世人都将目光集合到了李小寿的四周。

清脆的声音在氛围中震惊，恰是戒尺击打手掌收回的声音。

误人后辈，真真误人后辈！

二女的眼中噙着泪水，却不敢流淌出来，她们紧紧咬着嘴唇，深怕一不谨慎哽咽抽泣的声音，又引来一顿板子。

就在这时，相邻两个瓷娃娃般斑斓的女孩，收回了低低的笑声，二人仿佛说到了甚么好笑的事，虽强忍着笑意，却还是没能完整憋住，终究低声笑了出来。

“咯咯咯……”

吾柳宗前脚刚走出书院，孩童们便环绕着阿灵叽叽喳喳，氛围一下子喧哗热烈起来。

“我早说过，让你们几个女娃别来书院，你们非不听！”吾柳宗摇了点头，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你们这些女娃读了书又有何用？难不成要和男人一样出去抛头露面？我劝你们还是多学些女红，这才是要紧的事！”

一股肝火，无端从阿灵的胸膛升腾而起。

“但是，先生您却还在这里讲老掉牙的八股，殊不知现在早已进入了新期间，能人志士早在倡导弃八股，兴口语。胡适之先生、闻一多先生、傅泾波先生等，早已在国之最高学府北平大学传授新学，更有《冰花》、《新青年》等进步刊物流行天下，现在大家神驰新天下，巴望新知识，而你却还在这里传授老掉牙的八股，是何用心？！”

吾柳宗说完，看都不看二女一眼，手中轻拍戒尺，又开端讲他的八股作文之法。

用完了茶点，早课念诵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讲课时候。

啪……

阿灵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