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哥,求你救救他![第1页/共1页]
说完眼皮合上,睡着了。
她白嫩的皮肤上还装点着明天留下的陈迹,含混在夜里收回致命的勾引。
画舫迟缓地在河面上划过,木质雕花窗坠着天青色的流苏,男人穿戴一袭月红色中式的长袍,容颜淡雅,气质偏冷,身边卧着一只明白猫,他戴着玉扳指的手缓缓从猫身上拂过,他不像七十年代的人,更像十里洋场的公子哥。
沈行疆看她高兴得像个小孩子,托人找干系,练习完连饭都来不及吃就去拿,繁忙一天都值得了。
谁特娘的是你爸爸!
白嫩的小手留在沈行疆脸上,黑夜里,除了电扇运作的声音以外,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
实在也挺好的,电扇开着,不会很热呢。
秦小也只要能求到一副丹丸,程含章就另有救。
最后那几下,姜晚婉没忍住把他后背抓花,沈行疆洗床单和姜晚婉寝衣的时候,扯着后背火辣辣的。
沈行疆把汗湿的半袖脱掉顺手放到椅子背上,他捏住姜晚婉的下巴,精瘦的腰俯下,含住姜晚婉的唇缠绵地深吻了十几分钟。
他说过很多次。
姜晚婉含混的展开眼睛,不幸巴巴捂住脸,半睡半醒脑筋就不复苏,却还记得为本身讨公道,巴掌软绵绵打在沈行疆脸上:“你才是坏东西,不准再拿蚊子咬我脸骗我了,我晓得是你咬我了!”
从内里听,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气的抽泣声混作一团。
姜晚婉啊姜晚婉,你的脑袋下次能不能沉着点,不要看他站在那边帅得人合不拢腿,你就真的要把腿伸畴昔呀!
沈行疆都特么被气笑了:“姜同道,这个时候你应当乖乖地把嘴闭上,求我快点结束,做甚么春秋大梦呢?”
秦淮河氤氲着两岸的灯光,画舫飘零在河面上,舫内琵琶声异化着白猫打鼾的声音。
就在她想畏缩的时候,沈行疆单手握住她的脚腕,拇指在她踝枢纽留下淡淡的红痕:“挑逗完就跑的怂劲,姜同道能不能改改?”
沈行疆轻笑:“老子吃力给你弄电扇返来,收点酬谢不可?亲你两口就跟我哼哼唧唧的。”
平时也就罢了,他明天但是为这个家庭进献了一台电扇的!
她诚恳哀告,跪在地上对着男人磕了几个头:“哥,救救他……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爹,求你看在我刚满月孩子的份上,救救他吧……”
姜晚婉哼了声。
……
“你说甚么?”
姜晚婉像个不幸的小鱼儿,被翻来覆去,闲逛来闲逛去,她闭着眼睛,听到水浪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粘黏糊糊的感受像鱼身上的黏液,蹭满她身上和被子上。
姜晚婉心神不宁一下午,现在像打了鸡血,欢畅的高兴把她不着名的不安冲淡。
秦伯棠轻启唇瓣,神态平平的像叮咛该筹办午餐了:“梁叔,蜜斯还没睡醒,把她扔河里复苏复苏,不要再让我听到疯颠的话。”
“我不是用心的,我就是想逗逗你,谁晓得你反应这么大?”
开初姜晚婉没反应,听到有人喊她乳名,她用额头蹭了蹭沈行疆的手臂:“……爸爸……”
姜晚婉听到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金属扣子一点点被拉开,然后是金属拉链,声音迟缓至极,一点点地在她心尖最柔嫩的处所钉钉子,她好作死啊,为甚么要在这个时候去挑逗一个男人?
谁撒娇了?
床头刚好放着书桌,电扇放在桌角,沈行疆把电线插上,诚恳大脑袋电扇,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转了起来。
姜晚婉闭上眼睛凑到电扇前面,头发被吹到前面波浪飞舞,她粉嫩的红唇扬起来,闭着眼睛,享用地笑着。
“甚么孩子的爹!无欢,三年前你逃婚,少主一向担忧你,挂念你,还派人天南海北找你,你现在返来就安稳做秦家的少夫人,不要再说惹少主不欢畅的话!”秦家管家梁叔从藐视着他们长大,担忧这傻丫头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怒少主。
沈行疆:“……”
他活力把人甩开,怀里空虚孤单睡不着,不大会儿又把人搂过来,他用力在姜晚婉脸上咬了一口:“坏女人!”
分开时,晶亮的丝线从相互的唇瓣拉扯开,姜晚婉微蹙着眉头,眉心微红,桃花眼里尽是苍茫和满足,她唇瓣肿起来水润泛着光,挂着银丝,她重视到那道含混的拉扯,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断。
这个天下上另有一小我能救程含章,只要面前的男人,她的堂哥,也是她曾经的未婚夫。
姜晚婉抿了下唇,抬起颀长均匀,肤如凝脂的腿,莲子般的脚尖在他裤子拉链那边蹭了蹭,她缓缓躺到军绿色的床单上,头发铺散开,有几缕垂在胸前,勾画着波涌的起伏,另有不堪一握的腰身。
开着电扇不如何出汗,沈行疆越做越勇,食髓知味。
秦小也,精确说是她不叫秦小也,那是她熟谙程含章时起的名字,她本来是百年中医世家传承人,秦家第六代嫡派旁支,秦无欢。
男人的声音比秦淮河的水还要凉薄,听着软,实则要冷透旁人的骨子里。
几近刹时,姜晚婉的脚尖感遭到或人可骇的窜改。
南边重视宗门,秦家持续着族谱轨制,中医世家,秘闻深厚,传到第六代,秦家保存几百幅秘制药方,解百毒的便有十二幅,不止有药方,另有现成的丹丸。
清冷的风吹过来,遣散酷热的盛暑。
姜晚婉欲哭无泪,用手臂挡住眼睛,耍赖地蹬了蹬腿。
她就是问问罢了呀。
“我家女人真……聪明。”
姜晚婉额前的碎发毛茸茸,沈行疆低头亲了亲:“晚婉……小园园?”
别人都说男人不记得床上说的话,他们家是姜晚婉永久不记得床上的话。
跪在地上的女人低着头:“哥,求求你,救救我孩子的爹。”
沈行疆伸脱手按住她的唇瓣揉了揉,嗓音暗哑:“不准撒娇。”
甚么都能够,只要这件事没筹议。
“饶了我吧。”
姜晚婉嘴唇微颤,敲,现在跑来得及吗?
“你如何偷亲我?”
多说无益,她只能冷静安抚本身。
他晾完衣服已经后半夜,本身去内里煮了碗白水面吃,吃饱刷完牙,他返来把电扇开到最大,钻进被窝把姜晚婉归入宽广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