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天下上向来没有悔怨药。
最后两个字我咬的特别的重,仿佛如许说便能够袒护住本身内心的心虚。
我固然不晓得阿谁把我妈送进精力病院里的人是谁,也不晓得阿谁把我妈从精力病院里带走的人是谁,但是我总感觉,孔易和我妈之间,有一种剪不竭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