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阴火与阳火[第1页/共2页]
只是这贵重的阴阳烈焰之气,毛天真身上仿佛一丝未剩,全被圣树借毛天真躯体炼化成五行真气后,自行淹没,而后经过四周伸展的树根,灌输于附近草木体内。这是何企图?
“明日便可让他学走路了。”风自如也站起家来,轻声说道,眼里尽是和顺。
毛天真为退敌,不顾功力已增,强行在鬼头刀上灌输五行真气,用“五行归一,一家独大”心法与“搬天转日”绝技,天生刀芒,惊退钟天子。成果如风自如所说,那暴增的奇寒之气,连他本身也接受不住,固然运化刀芒,将寒气吐出大半,余寒还是冻伤了右臂。想起土能克水,毛天真及时运起土气护身,却也仅能保住右臂不废,但本该被水气禁止的烈焰之气,却能医治沧海奇寒之气的冻伤,又是如何回事?
“钟紫薇的武功,本不及我们三人任何一个,即使内力平增了五成,一月以后,我又何惧于他?”毛天真淡淡说道。
“你小子会不会算数?本身十胜利力,第一次练功变成十五成,第二次便多了七成半,加起来便是二十二成半功力。若真给他们如此练上一年十二次,功力何止百倍,你还真敢吹这牛皮!”钟剑圣也嘲笑道。
“阳火阴火瓜代,难怪本日吸纳的烈焰之气,连野兽邪毒也吞不下去。”毛天真喃喃说道。
而直至现在,毛天真仍然弄不明白,何故“五行归一,一家独大”能让劲力暴增十倍以上?以五行相生之理,断不致如此。本身又该如何节制这股刁悍非常的真气,使之只伤敌,不伤本身?
毛天真安闲将手掌从火中拿回,只见在火中烧了半天的手掌,肤色如常,全然未曾焦臭烧坏。
“你……搞甚么鬼?”风自如见毛天真神采古怪,看着本身灼烧的手掌入迷,觉得他鬼迷心窍,吓得魂不附体,一边问,一边扳着毛天真胳膊狠命向后拉。无法她功力耗尽,动不得毛天真分毫。
连续串想不通的疑问,令毛天真烦恼不堪。风自如看在眼里,心中为他焦心,却因所学未几,没法帮上甚么忙,只能握住毛天真的大手,以示安抚。
李时珍乃医道顶尖人物,却对玄学不甚了然。玄学所述,五行当中,皆分阴阳,并非只要火分阴火阳火。阴阳之分,将各行一分为二,以甲乙丙丁定名,便是天干的由来。此中单数属阳,双数属阴,地支亦是如此。丁巳乃是阳火,丙午倒是阴火,本日中午,乃丁巳年、丙午月、丁巳日、丙中午,阴阳火瓜代,千年难逢。只是医道与玄学,谁对谁错,真说不清。
“这……这又是甚么妖术?莫非你运上了克火的沧海之气?”钟剑圣靠近毛天真,离他手掌一尺,已觉热气逼人,但掌臂之上,却不见一个燎泡,连汗毛,都未曾被火烧掉。“沧海之气!”毛伶又学舌道。只是这一次,没人理睬他。
“当真如此,倒也恰好给我的‘五行归一,一家独大’试刀。让他们练上一年,也就是五六倍的功力,可否挡得住十倍的劲力?”毛天真嘲笑道,拿起一大块切好的兽肉,自行烧烤。
“好家伙,火年,火月,火日,火时!圣树不会在中午灵气大增吧?”李行尸与毛天真推算了半晌,公然见丁巳丙午瓜代,不由得面面相觑。
“哈哈,七个混蛋若真练到这等境地,莫说孙猴子,便是如来佛,也得踩到脚下。毛小子,你武功不是绝高吗?看能不能赛过爷爷的七个门徒!喂,臭小子,你干甚么?”钟剑圣抬头大笑,对钟紫薇武功上的创见极其高傲。猛瞥见毛天真伸手进篝火当中,不由得吓了一跳。
“……过他们!”毛伶又学舌道,这三个字,倒说得字正腔圆。
看册子中记录,银针所刺的部位尽是要穴,连眼角的“攒竹”穴也得扎针。那滋味,是真正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稍一牵动,常常痛得当场晕去。剧痛之下,这几个月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便如活在天国里普通。
“以‘空前绝后神功’的功理,这体例确切可行,也亏这老五想得出来!老三有一种毒物,毒性轻微,却能让人不知疼痛;老四再为其配制几剂行血气的药物,七兄弟用‘七星连珠’,七人一体,日夜练功不断,或许一个月不到,那厮功力便能大进。”钟剑圣见毛天真望向本身,意存扣问,便说道。
《本草纲目》中有云:“火者五行之一,有气而无质,造化两间,生杀万物,显仁藏用,神妙无穷,火之用其至矣哉。愚尝绎而思之,五行皆一,唯火有二。二者,阴火、阳火也。”
“一日以内,已学了这么多?”瞥见活泼敬爱的毛伶,毛天至心中烦恼稍减,站起家来,将毛伶抱在手中,往上抛起数尺,又接住,再抛起,再接住,连续几次。毛伶哈哈大笑,声音宏亮,传出老远,看身形,已有一岁以上。
毛天真回原地坐下,翻开钟紫薇的第一本册子,才读了几行,便知为何钟剑圣顺手扔开。本来书中写的是剑气终是无形之物,虚不堪实,难伤内功妙手,武功当以实为主,剑气只能出奇制胜,不及拳掌等等,与毛天真初见钟剑圣时所说近似,难怪钟剑圣不喜。前面所记录的,满是如何将真气运于满身各处的法门,意到劲到,虽也是极高超的内功,但毛天真贯穿“移星换月”以后,所知已在钟紫薇之上,只拣观点别致处看了几眼,便将册子扔到一边。
“你也尝尝!”毛天真俄然一把拉住风自如的手腕,将她的手也送进了火中。
“你疯了!”风自如当即缩手,却俄然怔住,看着本身的手掌发楞。
“老五这混蛋,竟然想到了这条门路!好小子!好小子!爷爷没白教诲他一场!这‘空前绝后神功’在他手里,又上了一层楼!好!好!要命!要命!”钟剑圣几次看了几次第三本册子,闭目深思很久,俄然伸手狠狠在地上一拍,大声感慨道。
“爷爷的真传!”毛伶口齿不清地学道,听来似是“爹爹你真惨”。初学说话,能反复最后五个字,已算了不起。那独特的毒药,能让婴儿极其聪明聪明,却要以数十年寿命为代价。
“要命!要命!”一边的毛伶竟然也伸小手在地上一拍,鹦鹉学舌般说道。
内功妙手,虽说娇生惯养,几百针练下来,疼痛倒也尽能忍耐得住。但是非论是谁,总有睡觉的时候,就寝当中,双手不受节制,会偶然中自即将银针拔去,导致功败垂成。钟紫薇第一次便是梦中拔针,第二次再试,他每天睡觉前,均用枷锁将本身双手锁在床头,强行支撑了两个来月,眼看便要功成,却不料一次行功运气过猛,竟将一根银针硬生生逼出了体外,又一次功亏一篑。
“你们两个年青的,要抓紧练功!看看这本玩意儿,钟紫薇那小子,竟悟出这等练武的体例,爷爷倒真想看看,几个小子大成以后,你是否斗得过他们!”钟剑圣将最后一本册子也扔给毛天真,半空中接住了毛伶,持续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