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失宠皇后多凄凉[第2页/共2页]
她瞪大眼睛缓缓回身,一眼就见拓跋铎仁沉着张脸就那么站在本身的身后,直勾勾的盯着榻上还在沉甜睡着的谢娴妤。皇上身后跟着寺人总管刘公公,正用一种半是无法、半是怜悯的目光瞧着馨竹。
谢娴妤却哼哼了两声,一偏头,又睡了畴昔。馨竹急出一身大汗来,正要再推,蓦地感受一个黑影压在她上方,挡住了红烛透过来的亮光。
“甚么?皇后娘娘和兰朱紫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兰朱紫一年称她有了喜脉的次数比那十蒲月圆的次数还多,这如何能和皇后娘娘的伤势相提并论?我看你是脑筋打牌打得不清楚了,堂堂凤鸣宫的人竟然连兰朱紫都不敢获咎?”馨竹咬牙戳着那不幸小寺人的额头:“周太医再不来就去兰朱紫的倚翠阁请,我就不信凭兰朱紫还敢霸着周太医不放!”
馨竹原觉得娘娘定然要气不过的斥责她灭了自家威风,没有半点出息,岂料娘娘却说出如此通情达理的一番话来。她自从娘娘遇刺,国舅伤逝,谢家伤了元气这两日来,一向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就恐这慌乱的时候再闹出甚么乱子。她一边忙着刺探各宫嫔妃朱紫世的动静,一边又要照顾着凤鸣宫中的内表里外。本来早已神形俱疲,现在却因娘娘的一句贴己话霎那间松了口气,感觉这些年的忠心护主和这几日的操费心伤都值得了。
谢娴妤旖旎的情思方才向着不良的情节飘去,便猛地回了神。她脸上发热,咬了咬下唇,悄悄斥责本身怎能如此放浪形骸。现在她已不是男人之身,女子应温良恭谦,恪守妇道,含蓄守礼,哪能像她这么不分时候的花痴男人?更何况她的mm现在骸骨未寒,她就拿着她的身子花痴她的男人,这提及来实在有违她这做兄长的本分和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