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锁麟囊(下)[第1页/共2页]
沈培楠三两下拔了裤子,胯间那条粗打的物事早已硬邦邦的立着,一副跃跃欲试之态,莫青荷俄然回过神,扭着身子挣扎:“去、去拿凡士林。”
下一秒他们就都落空了节制,一起翻倒在床上,莫青荷感觉本身疯了,沈培楠也未曾复苏,他解开皮带,将莫青荷的两手举过甚顶,绕锁在床头,颤抖着扯开了那乌黑的衣裳,哧啦一声裂帛之音,他把脸埋进美人平坦的胸口,用力吸吮着他,舔硬两颗乳首,渐渐滑到腿根,扶着他的膝盖。
那紧致的入口俄然急剧痉挛,仿佛数百张小嘴一起嘬吮,太刺激了,他昂扬着头,收回忍无可忍的一声低吼,一股股的喷出精水,两人摔在床上,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约莫做了太多次,疼痛并不如设想中严峻,沈培楠收回一声满足的感喟,仿佛终究获得了应得的嘉奖,扶着莫青荷的膝盖往里冲刺,进到深处就闷哼一声,行动大开大合,莫青荷被顶的面前发黑,低低喘气:“你,你慢一点……”
幽深的半夜里,俄然响起男人压抑的哭泣,数不尽的凄惶和酸楚。
莫青荷笑着点点头,咬了一大口面包,转到他身后,两手往他肋骨用力一戳,沈培楠疼得嗷的叫了一声,连木板带水碗全砸了,被兜头兜脸泼了一身水,张嘴就要骂,莫青荷笑吟吟的指着餐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培楠敞怀穿戴睡袍,靠在窗前抽烟,阳光照着他肌肉贲张的赤|裸身材,窗外风和日丽,是一个明丽的好气候,大草坪还扎着昨日园会以后没来得及清算的各色阳伞,莫青荷毫不泄气,不依不饶的要去拥抱他,沈培楠扳着面孔,一推将他推出老远:“妈的,别跟我说话,老子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莫青荷伸开手臂,把沈培楠搂到胸前,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像拥抱孩童似的拥着他睡了一夜。
他俄然难过起来,带着妆的鲜艳面孔醉了酒般酡红,他摇摆着臀,喃喃的承诺:“我是个唱戏的,从第一次见面就爱你,我不是间谍……”
他把莫青荷拥在身下,肌肉清楚的身躯与怀里的人紧紧贴合,一下接一下有力的抽|送,莫青荷仰着脸,两条长腿盘着他的腰,沉醉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半张着嘴急喘,干了一会儿,沈培楠俄然停止行动,解开绑手的皮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再次埋身出来,扬手往他臀上抽了一巴掌:“说、说你是个唱戏的,是个专让男人操的兔儿爷,不是共|匪,不是他妈的间谍!”
话说的太晚了,沈培楠眼里的**烧成火海,他把莫青荷的一条腿压在床上,另一条扛在肩上,扶着性|器往里捅,莫青荷又急又怕,闭着眼睛咬牙忍耐,等了半天,设想中的疼痛仍未传来,他将眼睛展开一条缝,噗嗤一声笑了。
她解开毛呢大衣递给仆人,拉着莫青荷坐在沙发上喝甜茶,又问了他下次公演的时候,一老一少甚是和谐,沈培楠自认逃过一劫,叫了汽车就要出门,沈老太太俄然把他喊住了:“我说让你走了么?”
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
莫青荷光着脚踩在地上,望着本身的恋人,从眼里流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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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抱着沈培楠,脸颊贴着他暖和的后背,心疼的不晓得如何办才好,方才那半是呻|吟半是宣泄的话语过电般闪过脑海,他伸手燃烧台灯,绕到沈培楠身前,在黑暗里亲吻着他,行动虔诚而充满爱意,轻柔的像奉迎一朵花儿,低声道:“沈哥,你不是逃兵,不管胜还是败,你和你的战友都是中国的豪杰。”
沈培楠低头亲他,早忘了方才的凶戾,“真美。”
莫青荷舒畅到了顶点,大脑一片空缺,一时候丧失了全数思虑的才气,他摊开手脚享用着绵绵密密的欢愉,半晌终究回过神,长长的抒了一口气,搂过身边的人,想讨一个嘉奖的吻。
吃过早餐以后,门铃俄然响了。
她毫不包涵面,挥着拐杖往沈培楠身上抽:“不孝子,就是想气死老太婆,一把年纪的人了,越活越发展,每天跟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灌了三两黄汤就忘了姓甚么,啊?摔东西,骂下人,连老婆都敢打,你另有甚么干不出的?不是有枪吗,来,对着老太婆的脑袋打!”
换了一身洁净的白衣,腰间衿带尚未系紧,他仰开端,用心收回一声低喘,喉结微微滑动,额角的花钿沾着一点流光。沈培楠再忍不住,猛的将他打横抱在怀里,莫青荷搂住他的脖子,眼里也像含着醉意,水袖轻垂,在身后相互轻浮。
他往莫青荷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他妈的,戏、伶人无义,你们这帮唱戏的,都、都他妈是欺软怕硬的狗东西,看我们打输了,干都不让干了,老子……老子明天非操|死你。”
沈培楠狠恶的耸动,暴风骤雨普通鞭挞着他,每一次都顶入最敏感的处所,莫青荷沉浸在极致的欢愉和哀痛里,神使鬼差的想起了收音机播报的胜利……夏季惨白的阳光,碧蓝的天空,庆贺的人潮,脸颊被冻得通红,一面面红旗猎猎飘荡。
沈培楠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心涌至头顶。
老太太越说越来气,手指导着本身的太阳穴,沈培楠终究听出了门道,忍无可忍的回过甚:“谁打的电话!”
如果未曾对峙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未曾让步该有多好,此生马革裹尸,扫尾也得以堂堂正正,可统统都来不及了,爱上一小我,做出那么多让步,并不甘心,只因为没有体例。
他使得力量太大,那白净的臀肉立即红了一大片,莫青荷转头看他,内心募得一惊,那副精干的身材遍及陈年的疤,棱角清楚的一张脸,眼底澎湃的沉沦和仇恨,陷得太深,已经近乎于疼痛了。
他醉得短长,握着对方还没软的性|器来回摩挲,目光混浑沌沌,“宝贝儿,你如何还不湿?”
莫青荷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被弄得哭笑不得,他感觉约莫此人真把本身当作了戏里的蜜斯,他搂着沈培楠肌肉健壮的后背,附耳道:“内里湿,又湿又热,你出来尝尝。”
沈培楠借着酒劲要在他身上发疯,神智不复苏,昏头转向找不到处所,那玩意而在穴口左一下右一下乱闯,贫乏扩大的小嘴羞赧的闭合,好轻易对准方向,刚用力又滑出来,他急得出汗,精干的上身泛着光,双眼烧得赤红,徒劳的试了几次,蹙紧眉头,俄然生了气。
仆人们低着头,鱼似的穿行而过,各自装聋作哑,屋里一片沉寂,终究一名穿戴散脚裤的女人沉不住气,心虚的低下头,咕哝道:“谁晓得你们一会演一出,昨晚还深仇大恨呢,早上又好了……”
他揉搓着本身的那根东西,舒畅得眼神涣散满身酥软,跟着沈培楠的行动大声呻|吟:“沈哥,我是你一小我的,我喜好让你干……再用力,还要……”
莫青荷一下子失控了,收回猫儿似的呻|吟,他的两手被缚在床头,身材动不了,胡乱扭着腰,没多久就交代在他嘴里,沈培楠放开他,硬生生的掰开他的两条腿,暴露闭合的小|穴,用指腹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