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第2页/共2页]
没等莫青荷答话,他俄然进步了声音,“汉奸又如何?一个个嚷着抗日救亡,真上疆场比狗熊还怂,凭日本人的设备和弹药,我们打得起么,打到弹尽粮绝刻苦的还不是本身人?打了要亡国,不打另有媾和机遇,不过赔点小钱和煤炭钢铁,你看看你明天弄的这身伤,这帮暴民也值得你返来跟我横?”
莫青荷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凭沈培楠炮仗似的脾气,竟一声不吭的把汉奸的帽子认了下来,好似酝酿好久的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但没伤着别人,反而闪了自个儿的腰。
“你是得了癔症还是发失心疯!”沈培楠一声雷公吼,使足了蛮劲把莫青荷的一条胳膊折在胸前,又去抓他另一只乱抓乱挠的手,两只手腕合在一处,猛地朝后反剪,提小鸡一样把莫青荷拎起来,按在床上。
“今后不要再给我惹事,出门记的坐家里的汽车。”沈培楠的神采放松下来,双手在莫青荷腰上摩挲了两下,"跟了我受委曲了,今后要受的委曲更不止这一点,你晓得就好。"
沈培楠往他脑门推了一把:“扯淡,不疼你嚎得跟杀猪一样做甚么?转过来给你揉揉。”
这四个字一说出口,贰内心蓦地升上一阵抨击的称心。
莫青荷的侧脸被按在软蓬蓬的被子里,不住地摆布摇摆脑袋,他挣扎的努力,模样却非常狼狈,裤子褪到膝盖,露着大腿和乌黑的屁股。
沈培楠见他不挣扎了,扶他坐起来,又把扔在床边的寝衣替他披上,他本想鞠问莫青荷下午和柳初去了那里,一低头瞥见青荷身上的淤青和胸口的弹痕戳子,心就软了。
沈培楠撩开白纱帐子,俯身用一只手扳过他的脸,放柔了声音:“真打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懒,fancy小岛,啊绵绵童鞋的地雷!
沈培楠回想起早上的一幕,在内心猜了个大抵,便放下药瓶子,陪他并肩趴在床上:“是为上午的事被师兄骂了?”
莫青荷挪了挪身子,抽了只绣枕垫着下巴:“还好那些人顾忌着师座,喊得声儿大,倒也没真打,就是这名声本来就不好听,这么一折腾,十天半个月都没脸出门。”
莫青荷委委曲屈的垂着腿坐在床边,一颗颗系寝衣扣子,用心偏着脑袋不看沈培楠。
沈培楠俄然来了作弄他的兴趣,放下药水把青荷的睡裤往下一拽,莫青荷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屁股一凉,便被人号召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莫青荷因为白日在师兄那边吃了瘪,下认识的想证明本身,顾不得身上的伤,光着脚跳下床,三步两步赶上沈培楠,回嘴道:“我是比不了将军能拿刀拿枪,但戏词里说国度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懂的。”
不巧的是莫青荷在马路上被人推得屁股着地,跌青了一大片,尾巴骨酸胀酸胀的疼,再加前一天被沈培楠按着往死里干了一夜,现在满身最碰不得的就是屁股。
沈培楠用掌根在他的两块肩胛骨间打圈子,揉散结块的肌肉,他的力量大,按到淤青时疼得让人直咬牙花子,待适应了,于疼痛深处升出一股奇特的利落,莫青荷被服侍到手脚发飘,畅快淋漓地出了一场大汗。
他负气不想了,撩开被子钻了出来,翻了个身背对沈培楠,调侃道:“将军真是豪杰本质。”
沈培楠内心一向憋着火,谁都晓得他宠着莫青荷,青荷在街上被劫了,驳的是本身的面子,恰好为情势所迫连把始作俑者绑了抽一顿泄愤都不可。回了家也不得安宁,面前这小雀儿像打了鸡血,街上打他的他不骂,非要逮着本身再三挑衅,沈培楠节制着脸上的神采,抬起一根手指指着铜架子床,沉声道:“给我闭嘴,滚归去睡觉。”
莫青荷本来已经没劲了,听完这句话像要豁出命去,一个鲤鱼打挺往上蹦,何如双臂被锁在身后,肩膀几近要脱臼,他疼的呲牙咧嘴,腰上的力量一泻,又跌进了床里。
沈培楠一巴掌把他打懵了,当即哇的一声惨叫,像条上结案板的活鱼,抓着被子往前直窜出半米去。
尾巴骨的钻心疼痛几近让他蹦起来,但青荷折腾不动了,后脑勺倚着冰冷的床沿,架开两条长腿,眼睛直往外迸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