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 - 247风筝奇遇

247风筝奇遇[第2页/共3页]

“你说甚么?”康徒弟仿佛有点儿不测,“你徒弟是被人毒死的?”

“皇姐,快看!”与我并辔而行的胤禛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仍能听出有几分镇静。我循着他的目光昂首望去,也不由得被吸引了:那是一只绘着戏台上包彼苍脸谱的鹞子,额头上的新月儿都清楚可辨。鹞子的款式我见得也很多,普通都是胡蝶啊,蜈蚣之类的居多,像如许画着人物脸谱的我倒也是头一回见,只是……这脸谱仿佛跟惯常见到的有那里不太一样?

王永宗仿佛并不惊骇,反而大声地回道:“皇上,草民并非诬告,草民有人证!”

“哦?”这回是安亲王有点发楞了。

“皇阿玛,”胤礽开口道,“写字之人甚是大胆,竟敢妄议国事,儿臣以为,应当将此人抓起来严惩,以儆效尤。”

我横了他一眼,没言语。

我扭过脸,不吭声。

玛尔珲没理睬他,只进步了音量对康徒弟道:“皇上,以上所言句句失实,有半句虚言,主子甘心受国法严惩!”

“皇上,安亲王,你们没事吧?”班第的扣问将我从震惊中拉了返来,我一踢马肚子,从胤礽和蓉玥的中间硬挤畴昔,带着几用心惊,吃紧扣问,“皇阿玛,安王叔公,你们如何样?伤到没有?”

“有!”王永宗底气实足地答道,“那天安亲王世子玛尔珲也在草民师父家中,他亲耳听到徒弟所说的话,也亲眼目睹了徒弟暴毙!”

鹞子越飘越近,这会儿我才发明,本来这只鹞子竟然这么大,若目测的没错,论宽度它应当超越两米!偌大一个鹞子倘若砸在头上恐怕,充足让被砸的人头疼好一阵子!正担忧呢,忽见风势俄然减弱,没了依托的鹞子蓦地间缓慢下坠,看那架式是直冲着前面第一梯队的康徒弟,安亲王,胤礽,胤褆,胤祉,蓉玥,乌尔衮等人而去?!

侍卫们的行动很快,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鹞子的仆人就被押着跪在了康徒弟面前,竟然是个很年青的墨客,二十出头的年纪,穿戴一身青袍,内里罩着件小羊皮坎肩,那身板看上去虽有些薄弱,眉眼间的神情却很有些清傲。

我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细心再看——包公的眉毛甚么时候成了两道笔挺的“一字眉”了?

班第和胤禛闻言都较着地一怔,明显是我的答复出乎他们的料想。但是,班第很快就回过神来,满脸堆着奉迎的笑容,道:“那也……很好,很好嘛!我们至公主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那是别有一番风情啊!”

“哦?”康徒弟唆使道,“将鹞子翻过来,让朕看看。”

这四句话言简意赅,字体遒劲有力,似曾临摹过褚遂良的字体,可见,写这四句话的人必是受过杰出教诲,并非乡野村民。刚才索额图说那些字别有深意,别的我事不大清楚,但就 “翅膀满朝,把持河工要务”一句来看,这里所指的人应当是明珠。怪不得索额图这么主动地上前禀报,本来这事儿触及到他的老仇家呐!好嘛,老太过分世的这两个多月来忙着办丧事,大师都没空,这会儿才方才气缓口气了,又斗上了!他们可真是分秒必争啊!

“没事儿,没事儿!”安亲王也朝我摆了摆手,然后极其赞美地望了一眼班第,转头对康徒弟道:“主子要道贺皇上啊!”

“是是是,姐夫说的极是,极是!”胤禛连声拥戴,冒死忍着笑,拍我的马屁,我却有些气结,很想对着这两个家伙破口痛骂,可康徒弟就在前面不远处缓缓骑着马,聆听着从苏尼特赶回奔丧的安亲王说着甚么,我若一大声,必定要轰动他白叟家,只好临时将这口气按下,紧皱着眉头,不说话也不睬人。

“走吧,别看了。”班第不知何时悄悄到了我的身侧,牵起我的手,轻声劝道。

安亲王这么带头一说,护在四周的侍卫们,另有上前来检察状况的王爷,宗室,大臣们都拥戴着恭喜上了,康徒弟听罢竟然欢畅得哈哈大笑。这一笑仿佛将两个多月来覆盖在人们心头的阴霾都赶跑了,方才还很严峻的氛围也都因为这一笑一扫而光了。

“是吗?”康徒弟饶有兴趣地诘问,“你徒弟是谁?”

康徒弟不无对劲隧道:“得班第为婿是一喜,乌尔衮勇猛善战,也是可贵的人才,朕费经心机替朕的两个女儿挑的半子可都算得上是人中之龙,叔王,你说是不是该给朕贺双喜呢?”

“是你个头!我就是活力了!我不是甚么气度开阔,深明大义,我就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如何样,如何样?” 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和地演起了双簧来,我偏不让他们快意!

真是奇了怪了,胤礽跟胤褆竟然站到同一战壕中去了,莫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好嘛,叫班第过来原是想灭胤禛这小子威风的,却不想这两个家伙竟然结成了联盟欺负我!

“不会吧!”班第一脸的不测,“向来都只要你敲别人的份啊!”

班第很自发得是的接上胤禛的话茬:“你皇姐最是气度开阔,深明大义的,她不会为了扎鹞子这点小事活力的!”说完,还偏过甚来,很和顺地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禧儿?”

康徒弟沉吟了半晌道:“好,朕也想看看这个胆小之人是甚么模样。索额图,派人去四周找找这鹞子的仆人,朕在这里等着。”

我心中郁愤,死瞪了他们一眼,气呼呼隧道:“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还算是男人吗?”

“谢皇上夸奖!这都是草民的徒弟教的好。”

“好新奇啊!”胤禛一面自言自语式地赞叹,一面细细察看,“转头我也扎一个去!”。

“恰是!”王永宗的目光在明珠脸上掠了一掠,朗声道,“草民的师父那日在朝房当中喝了明中堂奉上的一杯茶,回家不久后便暴毙身亡!”

胤褆点头道:“是!”

“是啊!”我点头。

“去,把玛尔珲叫到这儿来!” 康徒弟没开口,安亲王率先转头叮咛了中间的一个侍卫,不一会儿,玛尔珲便也呈现在了现场,一见到跪在当间的王永宗愣了一愣,那王永宗见到玛尔珲则像是看到了曙光,两眼直发光,道:“世子爷,您快跟皇上说,我徒弟是不是说过他在朝房喝了明中堂的茶,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杯茶暴毙的?”

康徒弟可算想通了,不但规复了进食,适应民意承诺“以日易月,持服二十七日”,并且终究下决计为老太太出殡了,不过,因为老太太位于昌瑞山的暂安奉殿尚未完工,梓宫临时停在朝阳门外临时搭建的殡宫里。康徒弟内心毕竟还是放不下老太太,每天听政结束后就到殡宫去报到,偶然,干脆住在殡宫旁的陋室中。前儿个是老太太归天整一月大祭,康徒弟领着统统的皇室成员、宗室大臣们昌大祭奠祭完老太太,个人释服后,又借机在陋室中陪了老太太的梓宫三天,谁都劝不归去,今儿一夙起来,磨蹭到现在快中午了,才依依不舍地打道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