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谋反[第2页/共2页]
就在满城满盈的阴霾气味越来越浓的时候,有的人的心机也越焦炙不成耐起来。
池毓转过甚,似才看到她:“你不在寝殿守着,来这里做甚么?”见她欲言又止,又转头叮咛,“传令下去,留下三成禁卫军在此恪守迎敌,剩下的人当即随我转移去景灵殿。”
那内侍摇了点头。
都城的百姓们一边紧闭流派,一边惴惴不安地等候终究的成果,至于谁是最后的赢家,跟他们又有甚么干系呢,他们体贴的不过是每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谁当天子于他们而言不会有多大辨别,那些是朝廷上士大夫之流该操心的。
毕竟是当年带过兵的人,当年与西域一战,很多人至今影象犹新,他的话在军中仍旧有不小的威望,一行人次序井然。
比较布衣张望的心态,皇宫当中就要波诡云谲很多。
看着面前兵士节节败退,翎妃赶到春末的寒气尽数涌了上来。
翎妃正了正神采,即便是在此时此地,那张脸还是素净动听:“现在情势倒霉,我有一个别例,或可一用。”
原觉得在池旭大婚的时候以某乱的罪名将他压入宫中,一劳永逸地剪除这个亲信大患,就能高枕无忧了,谁知进宫的半路上就被人劫走,然后没多久池旭领兵打着勤王的名义攻打皇宫。连番交兵两边各有毁伤,现在都城的局势乱成一团。占有着天时身分,池旭一方虽未攻出去,但是其他各地调来援助池毓的兵马未至,他们依托禁卫军和池毓公开里豢养的私兵支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了。再拖下去,局势会如何她不肯去想。
连日来都城的百姓都足不出户,即便是白日也没有多少人在街上走动,接连几天街头巷尾的厮杀也不晓得已经换了几队人马,每队人马都喊着对方是逆贼本身是平乱的灯号,谁又晓得究竟谁是逆贼谁在平乱呢,战役常常到了最后,除了厮杀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意义,只要最后活下来的一方才是天命所归,成王败寇罢了,一贯如此。
令行制止下,世人纷繁行动。翎妃紧跟在池毓身侧,比及转移到了景灵殿,池毓行至窗边,才抽暇问她:“你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