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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厮也不筹算再理睬茯苓了。往边上挤了挤，与茯苓隔开了间隔。

一听这话。小厮忙道：“欸！别别别，我劝你别想了。传闻吕画仙只画过一次人像，画得那叫个栩栩如生。眼睛都画得傲视生姿，那画里的人像是顿时就要从画中走出来似的！也不知为甚么，自从画了那副人像以后，吕画仙就完整封了笔，再也不画人像了。不，应当这么说，他再也不画活物了！”

此时，吕画仙正在画的，仿佛是一株菊花。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画得的确逼真。只见他轻巧地挑脱手腕，笔锋流转之间，一株怒放的秋菊便跃然纸上。

这张脸给人的第一感受就是白，白得几近没有赤色。刚才在夜市上，因为灯光暗淡，看得不太清，加上被重重人群挡着，也没法靠近。现在吕画仙就在灯火旁，被烛光一朝，他如纸普通惨白的脸一览无余。

“不画活物？那你说的那些兔子啊花啊的，都是哪来的？”茯苓驳了一句。

茯苓笑着点了点头，和顾云迟一道追了上去。

顾云迟也没说二话，伸手递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莫非这吕画仙还真成仙儿了不成！茯苓惊奇地与顾云迟对视了一下。顾云迟的表示就要相对平平一些了，固然也有猎奇，但他仿佛并不是特别的惊奇。

见没甚么热烈可看了，围观的世人嗡嗡了几句，便各自散去，忙本身的事了。

如此近观下来，这吕画仙究竟长得甚么样，总算被茯苓给看清了。

二人靠近了些，通过阿谁小小的洞口，恰好能看到吕画仙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