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会是谁？[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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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蜜斯必不会认的。”那申婆子听到菀如要来，连声叫道，“出了如许的事，蜜斯们尽管将罪恶都推到奴婢身上，五蜜斯能免了一顿指责，但奴婢就是一条命啊！”说着又干嚎起来。
门帘一挑，就见翡翠打头儿，前面跟着两个粗大的婆子，拖了其中年女人出去，扔到了芳如的榻前。
菀如气得浑身乱颤，疯了一样上前厮打。那婆子双手被绑着跪在地上，那里能让得开，被菀如连踢带打，已经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芳如说：“五mm你过来。”说着指了地上被堵了嘴的申婆子，“这婆子你可认得？”
“我还晓得，这申婆子是本来你房里碧珠的堂姑妈，当初还是她将碧珠荐到府里来当丫头的。”芳如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芳如不耐烦听她扯，问翡翠道：“五mm那边可送了信未曾？她要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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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如鬓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得红一道白一道，别提有多狼狈。
芳如对外头喊了一声：“把人拖出去吧。”
芳如顿了顿又说：“这宅子里头，若说能使动下人暗害姑奶奶的能是谁？”
蕙如定睛一看，倒是个熟谙的，原是厨房里管着采买的申婆子。
“你可闻声了吧，”芳如笑了起来，“都这会子了，还死揪着五mm不放呢。”
芳如点了点头，表示她接着说。
“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