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第1页/共2页]

宸妃传闻,便问道:“本宫代理宫务,这几日繁忙,没工夫理睬这些事情。钱宝林现在与贵妃走得很近么?”怀星回道:“是,平常也是隔个两三日便去上一遭,这几日气候好,走得更勤奋了。贵妃也常令人送些东西畴昔。”宸妃内心冷静思忖了一阵,便上了肩舆,叮咛往坤宁宫行去。

自此以后,萧清婉姐妹二人更加意顾问文淑容,一日无事也常令人去个三四遭,至于各种安胎补品之类,更是堆山填海。宫中诸妃嫔见了,都道文淑容既蒙天子宠嬖,又受皇后与宸妃汲引,又怀了孩子,必定出息似锦,都来奉承,趋之若鹜。绛雪轩中,迎来送往,从朝到暮再无一时余暇。

说话间,几人行至后堂门前,早有青莺出来打起了棉门帘子。宸妃理了理鬓发,叮咛旁人在外头听候叮咛,自带了抱月怀星出来。

这钱宝林已是走熟了路途的,也无需人引领,独自进了西配房内。文乐见了她,脸上挂着笑,低声道:“娘娘为了前番的事儿,内心不大痛快,宝林说话谨慎些。”便打起了帘子。

萧清婉便对夏长盛道:“你且下去罢,本宫叮咛你的差事,你留意去办。下元节那日诸皇亲国戚都要进宫,人多稠浊,又事情繁多,出了差池,你可细心你的皮。”夏长盛连连应诺,便辞职去了。

钱宝林在长春宫吃了两盏茶,又为贵妃留着用过午膳,方才乘轿拜别。

钱宝林听贵妃这话,竟要将本身一番功绩抹灭,心中一紧,面上还是笑道:“娘娘可说甚么话呢?皇上只说撤职,并未说永不任命。待这事儿停上些光阴,烟消云散了,请荣亲王在前头活动活动,皇上又老是念着与娘娘的旧情的,再补了缺任,选出来,也是尽有的。再者,赵公子只是因玩忽职守而被撤职,总好过坐实了仗势欺人的罪名,拖累娘娘被皇上嫌厌。娘娘且好生想想,若无荣亲王在外调和人手,打通枢纽,这件事能够如许等闲告终么?”说着顿了顿又道:“皇宗子与赵公子的出息都系在娘娘身上,娘娘还是不要错了主张的好。娘娘的胭脂小笺,如何到得荣王府内?”说毕,便一瞬不瞬的望着贵妃。

萧清婉乍闻此言,拿眼睛望着宸妃,问道:“甚么时候的事儿?”宸妃道:“就是今儿,我去绛雪轩瞧她。她亲手递了茶与我,坐着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了宫人出去,透了阿谁意义。我内心想着同mm商讨商讨,就没应她。”萧清婉心中揣摩了半晌,遂笑道:“她求我不成,又跑去央姐姐去了。那姐姐觉得如何呢?”宸妃叹道:“我入宫三年,未有生养。说不急,那是哄人的。虽则眼下皇上待我也好,究竟还是得有个孩子防备将来。此为其一,其二,现在宫里受宠的妃嫔无多,齐氏与梁氏一去,贵妃失了臂膀。难保她为了种植人手,再保举了谁出来。皇上现在虽待文淑容不如以往,但总比旁人好些,她又怀着孩子,将来起复也指日可待。mm现在只是拿威震慑了她,若能将她收拢过来,让她断念塌地的跟着我们,倒不失多个帮手。”

她本日与贵妃谈拢,内心畅快,不觉身上起了些炎热,叫绿珠打起了两边的轿帘。路子御花圃时,正逢宸妃自里头出来,她懒怠下轿,便叮咛轿夫加快了步子,仓促畴昔了。

这二人坐了一回,说了些闲话,贵妃想起日前之事,因问道:“听闻mm母家因遭官事,丢官罢免,却不知mm如何得与荣亲王府靠近上的?”钱宝林听问,也不瞒她,便说道:“嫔妾家里有个庶出的mm,今岁仲春上聘与荣王世子为妾,嫔妾的堂弟也在荣王府听差。”贵妃这才明白此中关窍。

萧清婉浅浅一笑,玩弄动手里的炉子,口中说道:“说来讲去,姐姐内心是想要她这个孩子的。这也不算甚么,如果姐姐喜好,无妨等她生养了,我便告与皇上说她身子衰弱,有力照看,将孩子送到钟粹宫去。那孩子在姐姐膝下长起来,不比半路要来的,那情分天然是分歧了。再者,也是让文淑容内心存个顾忌。”宸妃听得满心欢乐,忙起家道了万福,喜孜孜的道:“如此说,我倒要多谢mm。”萧清婉赶紧扶住,又笑道:“姐姐先别欢畅,另有一件,若姐姐将来有了孩子,她这孩子可怎生是好?没亲生的也罢了,待有了亲生的孩子,这是不是自个儿生的,到底不一样。”宸妃笑道:“这有甚么,我们只愁没孩子,莫非还怕养不过来?实在不成,我便将自个儿生的,抱到mm这儿来就是了。”两人谈笑了一阵,吃了茶,又用了些茶果。萧清婉内心还想着件事,便说道:“只是文淑容若肯循分守己,我天然给她好日子过。但如是她指着她那孩子,企图诽谤你我姐妹,让我们自相残杀,好坐收渔翁之利,让我探听出来,我可饶不了她。”宸妃亦吵嘴噙笑道:“她若敢有这动机,管情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说着,也就罢了。

恰是:时来顽铁生光辉,运退真金无色彩。

萧清婉见她到来,心内欢乐,忙起家与她联袂上炕坐了,又叮咛宫人道:“有才炖下的j□j茶,滚热的,给姐姐取一盏来。”又说宸妃怀熟行炉冷了,叫明月给重新放了炭。那夏长盛又上来与宸妃打千儿见礼过。

这日正值暖和气候,天上一丝风儿也没有,日头比前几日还和缓了些。钱宝林坐了肩舆,宫女绿珠跟从,到长春宫与贵妃问安。

贵妃瞧了她一会儿,忽的笑了,道:“本宫不过白说闲话与你听,你倒当真了,怪没意义的。钱mm天生丽质,才色过人,得蒙恩宠是指日可待。待mm飞黄腾达那日,这满宫里还不是想住那里就住那里?”钱宝林掩口一笑,道:“嫔妾倒想着挪到长春宫来住,不知娘娘收不收?”贵妃道:“这倒好了,得mm过来相伴,本宫这里也热烈些。”钱宝林又笑着说:“嫔妾倒想着,能有朝一日去坤宁宫与娘娘存候呢。”贵妃听了她这话,扫了她一眼,将话扯了开去。

走到里间,但见堂上无人,宸妃便径往明间内去,果见皇后在炕上坐着,夏长盛正躬了身立鄙人头。

钱宝林先自笑道:“娘娘本日气色瞧着甚好,前儿听人说娘娘身上有些不利落,现在看着该是好了。”贵妃笑了笑,道:“不过是气候酷寒,本宫懒怠出去走动,就叫她们传成如许了。”钱宝林便说道:“赵公子的事儿得了个善终,皇上又来长春宫走动了,娘娘该是很安乐了。嫔妾思慕娘娘风采,日夜巴望同娘娘靠近,只可惜嫔妾那住处离前头太远,不能常常过来。常日里也萧瑟落的,想有个姐妹说话走动,也不能够。”贵妃浅浅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文广毕竟被夺职,也算不得甚么善终。本年才考的功名,连官印都没握热呢,这顶乌纱便平白飞了,却也可惜。”

待他出去,宸妃四下打量了一番,见这屋里百般的椅搭、座垫、靠枕铺的垫的,尽皆换了。再看皇后本日穿戴一件银红妆花洒金绸面的棉袄,下头一条翠兰八宝海水纹的盖地褶裙,头上梳着个螺髻,斜插着一只金镶珊瑚玫瑰步摇,正面又插着一方金打的点翠牡丹钗梳,耳朵上挂了两只珊瑚坠子,面上脂粉匀净,打扮的甚是明丽鲜艳。又见她怀里抱着一只象耳铜鎏金的手炉,因说道:“mm这棉衣的面子,最不耐火燎的,细心炉子里火星子迸出来!”又笑道:“mm才大好,就要紧清算屋子了,这里外都换了。反正也是年下了,便丢着过上一月再清算也是普通。”萧清婉道:“病了的这些日子,屋里每天熬汤炖药,那些布的家伙都吸饱了药气儿。姐姐晓得我的,是最恨这个味道了,我这一好就赶紧叫她们都换了。”说毕,顿了顿,又道:“自我病的这一贯,姐姐又要筹划宫务,又挂记我这边,又要奉养皇上,可实在辛苦了,还多谢姐姐。”宸妃摆了摆手,道:“我们之间,还说这些么?我今儿过来,一则是瞧瞧你,二来倒是有桩事告与你――文淑容成心让她那胎孩儿认我做乳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