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第1页/共3页]

两人说着话,外头人来回午膳已齐了,赢烈就叫在明间内摆宴。跟前奉侍的几个宫女便忙着去放桌子,摆设东西。赶没人在跟前,赢烈便悄声向萧清婉道:“本日晚夕,你就做了这个打扮,别抹了去。朕要在你这儿歇宿。”萧清婉正欲开口,赢烈瞧着她说道:“你若再推身上不利落,朕可就恼了。”萧清婉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赢烈又道:“昨儿早晨竟敢给朕吃闭门羹,论起来朕真该将你当场正法才是。六宫里论那里不是由着朕去,要来你这儿倒要看你的神采。也独你大胆,将朕冷丢在堂上,本身去睡觉。”萧清婉忙道:“这但是皇上的不是,皇上既然来了,为何不叫她们喊了臣妾起来?臣妾已是睡了,那里晓得外头的事?皇上不叫臣妾,自个儿闷坐着,弄到没意义了又来指责臣妾。”赢烈在她颊上拧了一把,道:“旁人也就罢了,你敢在朕跟前装神弄鬼?你向来入眠迟,哪次不是要躺上几刻工夫才得入眠。好几次,朕都睡着了,又被你作弄醒,你还哄朕呢!”一席话说得萧清婉嘻嘻笑着,不言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告假公告:因周末旅游,18-21日停息更新。如无不测,下周一规复,O(∩_∩)O感谢~

回至承乾宫,她将月琴丢与绿珠,大步走进阁房,将头上簪钗一顿拔了,都撂在妆台上,丢的叮当乱响。绿珠赶快上前检察,又道:“主子只顾出气,若丢坏了甚么可怎好?这流苏还是皇上新近赏的,主子才上头没几天就弄坏了,岂不惹皇上怪?”泠美人嘲笑道:“皇上?他现下还顾得了这些?只怕这会工夫,别人已经在坤宁宫了罢!”绿珠见她神采气的蜡黄,赶紧陪笑道:“主子说那里话,皇上待主子还是极其恩遇的。连日招幸主子不说,犒赏也流水般的不竭,迩来还成心再晋主子的位。现在这后宫中,谁见着我们不眼红呢?”听她提及晋位,泠美人不免又想起方才龙舟上为皇后打搅一事,心中仇恨不已,忿忿捶桌道:“皇后当真可爱,几次三番,将我当作伶人乐伶普通戏辱!她虽是中宫,可我如何说也是皇上宠嬖之身,她竟这般轻贱于我!前次赏雪宴,她当着六宫群妃摧辱我,现在又在天子面前拿我取乐!”绿珠劝道:“主子也别活力,皇后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皇上宠嬖主子,皇后难堪主子,皇上也要说话的。”泠美人冷冷道:“只怕不会,今儿为了皇后的几句话,皇上竟就撤销了替我晋位的动机。还说甚么,叫我埋头修德。现在我也算瞧出来了,皇上不过当我是件玩物罢了。再如何,我也不过是个嫔妾,如何能与正室相较。贵妃随了他多年,还替他生下了宗子,尚且折在皇背工里。何况是我!”她说了一阵,略消了些气,就在椅子上坐了。绿珠递过一盏茶来,她一面吃着,一面兀自揣摩。

萧清婉回至阁房,才让青莺、明月服侍着脱衣卸妆,洗漱已毕。外头刺探的宫人已仓猝来报:“皇上的御驾往这边来了。”萧清婉却只一笑,叮咛摆布道:“将宫里灯烛都熄了,皇上过来只说本宫睡了。”言毕,独自往床上躺了,青莺放了帷子,便依言熄了灯火,与明月退了出去。

世人一起无话,返回坤宁宫。

明月退到一侧,心中兀自惴惴不安。赢烈却未再言语,只独个儿吃茶,又望着桌上燃着的半根红烛入迷。一盏茶吃毕,宫人又上来添过,待得那半截红烛燃尽,赢烈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俄然起家往阁房去了。众宫人不敢跟出来,都留在了门外。

转眼时至晌午,萧清婉独在明间内坐着,将一早叮咛人旋出的冰花放在炕几上玩赏。绛紫立在炕前,瞧了一阵,便说道:“娘娘的心机,当真奇巧,如许的东西奴婢从没见过。倒比那些盆栽瓶花更都雅些。”萧清婉笑道:“可惜这玩意只得这个时候才气有,不是一年四时都能做的。”因说道:“这屋里太热,放一会儿还是拿出去冻一冻的好,不然就要化了。”话音才落,外头一人便问道:“甚么东西要化了?”

再表自萧清婉下了龙舟,赢烈在榻上又歪了些时候,却已偶然听琴,只是冷静。泠美人在旁坐陪,因才遭天子斥责,也不敢再多言语,恐又遭祸害,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幸亏只是斯须,赢烈便道:“朕乏了,要归去歇着。你也回宫去罢。”泠美人如蒙大赦,赶紧叩首告去。

萧清婉下了龙舟,穆秋兰替她理了理大氅,青莺又在手炉里添了炭,送入皇后怀里。萧清婉抬头见一轮明月挂于中空,洒下满地的银霜,便笑道:“今儿的月色甚好,可惜夜深了,不然本宫定要好生赏玩一番不成。”穆秋兰道:“夜深天冷,娘娘还是快些归去罢。”萧清婉微微一笑,便扶着穆秋兰的手,重登凤辇,就叮咛起驾回宫了。

话休饶舌,转眼又是掌灯时分,赢烈公然过来,看看时候尚早,便与萧清婉打了回双陆象棋。谁知,赢烈心机早不在这上头,心猿意马之下竟还输了几局。萧清婉见他意兴阑珊,便命人收了去,先服侍天子栉沐,又叮咛两个近侍宫女铺床熏被,本身走到妆台前,卸了一应的金饰,只留了个金簪子绾着头发,重点朱唇,再描柳眉,又将那朵梅花细细的描画了一番,才走去奉养赢烈寝息。

赢烈讲完,又道:“提及来,这事也不算大,少年人一时被酒盖了头,打动行事也都是尽有的。他们酒醒以后,已各自赔了罪,也赔了那酒楼店家的银子。但只一件,唐万里的婚事,被你我拆了,于今看来倒是不美。朕想问问你的意义?”萧清婉揣摩天子情意,笑道:“这有何难?安亲王的菱郡主,现在也是及笄之年了,前番在酒宴上见她,出落得好生标记。言谈举止,极是聪明的。不如就指与了他?”赢烈微微点头道:“卿所言,甚合朕意。可见,你我一心。”萧清婉笑道:“皇上早有主张,只是定要臣妾说出来就罢了。”说着,就一道用了午膳。午后,赢烈歇了中觉,便往书房去了。

走出一射之地,穆秋兰随在车边,回顾张望了一番,便轻声道:“娘娘,我们走了这一刻了,再没闻声琴声。娘娘那碗牛奶茯苓霜,竟让皇上连听琴的兴趣都没了。只是钱氏的黄粱好梦,竟为一碗炖品所坏。还不知她要如何愤恨呢。她眼下正得皇上宠嬖,倒要防备她在御前诽谤娘娘。”萧清婉在车内嘲笑道:“她要诽谤,还比及本日?你刚才没听出来么?本宫叮咛了内侍省不与她拨人,她便向皇上撒娇,告本宫的御状呢。皇上不过是对她略加青睐,她便自谓圣宠优渥,恃宠生娇,目无中宫,以下犯上,触了皇上的忌讳才讨了这顿热诚在身上。本宫还道她有多少本领,就想在后宫兴风作浪,本来不过如此。”穆秋兰亦点头笑道:“娘娘说的是,钱氏这般资质,竟妄图挑衅中宫,当真自不量力。”说毕,略停了停,又道:“我们走了这一遭,怕待会儿皇上要到宫里来,可要先预备着?”萧清婉便不语,半晌才闷声道:“随他来不来,又预备些甚么?”穆秋兰听着,不敢言语。萧清婉又道:“甚么都不必做,皇上不来则已。若他当真去了,看我们宫里色|色齐备,灯烛高烧,莫不是奉告他,我们是特地唱了这一出,以图引他过来,邀宠御前?反倒弄巧成拙。”穆秋兰这才道:“娘娘所言有理。”说毕,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