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第1页/共2页]

话说萧夫人了毕了兰姨娘一事,在上房里看着几个丫头办理回礼,她自家抱着孩子坐在炕上逗弄。廊上丫头打了帘子起来,报导:“孟女人来了。”话才落地,就见孟心蕊带了丫头双菱打外头出去。

归入里间,翠儿扶她上炕躺了,又忙忙的端了热汤与她吃。她只吃了两口,就推到了一边,只觉小肚子疼痛不已,挨忍不过,便令人去请太医。

再表宫内,六宫众妃得知皇后母家出了这桩大喜之事,都慌得走来道贺。大家恨不很多生出几个张口来溜须巴结,坤宁宫里莺声燕语,热烈非常。泠美人也随世人来了,坐在椅上,冷眼看着世人阿谀皇后,又见皇后本日打扮的分外精力,笑意盈盈,满面东风,思及本身目下处境,心中便非常不快。她蓦地受宠,已令群妃眼红心妒,现在看皇上待她冷酷,便再无人来趋奉,恒寿斋里已是门可罗雀,再不复昔日承乾宫内气象。自有身至今,天子一次也没来瞧过,倒是降了旨将本身迁到了皇宫西角上的恒寿斋,御前探听来的动静,竟是天子信了满宫里的流言,恐本身再冲克了文淑容,才将自个儿撵开。

徐太医在旁观她面色,便又说道:“若主子信不太小医,大可传旁的太医过来服侍,怕也是一样的言语。”说毕,竟清算了要去。泠美人赶快使翠儿拦着,她心中原有一番筹算:我得宠已是定局,再要没了这一胎,宫里哪另有我安身之地!现在已是如许,不如就堵了他一人之口,好过传别的人来,再闹得人尽皆知,无计可施。又实在疼得忍不过,当即说道:“我不过是略问两声,哪得此意。徐太医日日与我安胎,为人行事,我天然是记在心中的。便请太医开了药来,好叫我吃了,止了这疼。”徐太医便使一药童往太病院,取了那丸药过来,他又开了一张方剂递与翠儿,说道:“主子吃了那丸药,不过一时三刻,病胎是必然下来的,再遵循小医开的这固元方,保养个几日,必能规复如初。”

一行人安步走至御花圃,才入园中,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又是仲春花开时节,人间芳菲正浓,满园皆是争奇斗艳的花朵,姹紫嫣红,鲜艳满眼。泠美人一起行去,目睹春光明丽,怡民气胸,翠儿又在旁不时的说些应景的话。因就说道:“按着宫规,主子有身到六月份上,娘家人就能出去伴随待产了。可惜老爷夫人都被放逐在外省,不奉诏是不得回京的。”听到此言,泠美人不由悄悄抚了抚肚子,心中暗道:皇上待我,也就是如许了。之前还总痴心想着,皇后遭了祸,能分些恩宠出来,现在看来也只是笑话一场了。荣亲王意在皇宗子,赵贵仪也是靠不着的。眼下,也就只好希冀着肚子争气,生下个皇子,再熬上几年,待得孩儿大了,封个甚么,才好将爹娘接回,重整家业,好图后算。想至此处,她又忆起之前为本身安胎的徐太医说过本身“胎像安定”之语,便略觉畅快了些。才走到一处岔道口上,她瞧见道边一株红瑞香花开的极好,便欲掐一枝来插鬓,才伸脱手去,俄然听闻那花树背面有两人窃暗笑语,言谈之间竟还触及本身,便立足窥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倒是写她的事儿多了点……

待送走了徐太医,泠美人挥退了一世人等,只留翠儿一人奉侍,旋即就叫打了黄酒上来,将那丸药搁在酒里化了,一饮而尽。到得掌灯时分,公然下头出了红,又流出很多东西来。翠儿是个没出阁的丫头,何曾见过这等场景,慌到手忙脚乱,好轻易才擦抹洁净。泠美人叫她“将那些脏东西,赶没人瞧见,都到背人地儿里摒挡了。”就在床上躺了,眼角微微的沁了些泪出来。

孟心蕊走上前来,与萧夫人请过安。萧夫人满面堆笑,携她上炕坐了。孟心蕊挨着夫人坐下,看小表弟萧澴在夫人怀里抱着,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便笑道:“恁大点的孩子也不认生,看就是个机警的,姨父该非常欢乐了。”萧夫人也笑道:“熬了这很多年,总算得了这么个小人芽儿,可不欢乐么!”说着,就随嘴问道:“兰氏的事儿,都了了?”孟心蕊见问,便回道:“都了了,今儿一大早小厮们就拉出去了。那几个丫头都打理好了,不会有人多嘴,药也都烧了,一丝陈迹也寻不着了。”萧夫人点了点头,叫奶母上来,抱了孩子畴昔,就笑道:“你年纪轻,又还没出阁,论理我不该叫你插手如许的肮脏事。但你将来也是要嫁人的,现在历练着,好过今后赶上事没个主张。”孟心蕊也笑道:“姨母苦心教诲,心蕊天然体味得。”两人又坐着说了些闲话。

想至此处,她再也坐不下去,只推身上不好,起家告别。萧清婉倒说了几句体贴话语,另着宫人相送。泠美人推却了一番,就去了。

说着话,那药童取了丸药来,泠美人使翠儿收着了,又叫她去到里间,拿一方帕子裹了些东西出来,摈退了摆布,亲手递与徐太医,就说道:“凡百事体,求大人锦被粉饰,恩有重报,不敢有忘。”那徐太医收着,打手一摸,便知是两锭元宝,又有一串珠子,内心已明其故,也不劈面说破,只叮咛那药必用黄酒送服,便自拱手去了。

半晌,徐太医就到了,出去才待施礼。那泠美人早已沁了一身的盗汗,歪着身子,蹙着眉,白着脸说道:“甚么时候了,都免了罢。我才扭了一下,肚子疼得要不得,请大人给瞧瞧。”说着,早有宫人安设了软枕锦帕等物。徐太医上前,略诊了脉,便沉吟道:“主子昔日胎像都是极安定的,只是今儿如何着了重气,又扭伤了。这是去经事来着了伤,已是成不得了。现在之策,小医唯有开一方丸药与主子吃了。安不住,只好下来了。”泠美人一听此语,立时便急了,扎挣着坐起,说道:“如何便成不得!文淑容雪地里栽了一跤尚且好好的,我不过是扭了一下子,如何就留不住了?!”徐太医不疾不徐道:“主子有所不知,文淑容胎已成型,根深蒂固,常日又保养的好,坐的极稳,故而摔那一下并不打紧。主子这胎尚不敷三月,是最易滑胎的时候。主子先着了重气,又着了扭,那胎是断留不住的了。主子若不肯服药,也拖不了几日,便如瓜脱了蒂儿,是需求落的。只是到得当时,主子身子也要受损了。”泠美人

却本来,兰云仙暗使丫头小厮偷着送银钱信物与李德志,萧夫人皆看在眼里,只是隐而不发。平常又着意的汲引兰氏,凡是遇事都遁藏三分,将兰氏纵的骄狂非常,阖家大小无一放在眼里,行事更加的不加算计。待得孩子满月,她自料府里这日必定人多,便私邀表哥李德志悄悄入府相会。此事也早为萧夫人侦知,暗令亲信调了一壶药酒,送入兰云仙住处。又算着时候,料他二人药性发作,便命几房姨娘带着老婆小厮前去捉奸。兰云仙那楼里,早有内应将门开了,世人一拥而入,将他二人缉捕在床。萧夫人又虑将她拿到上房,见了萧鼎仁,嚷闹起来,萧鼎仁看在孩子面上,又或念着旧情,生出甚么变故,便将她先锁在角楼里,不使他二人相见。公然萧鼎仁一闻此事,勃然大怒,连声只叫打发了兰氏。又因兰云仙是被他宠到如此傲慢,他也挑不出甚么来,只是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