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文学网 - 游戏竞技 -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第1页/共2页]

翌日凌晨,宫门各处才开了锁,赢绵便当即入宫,面见皇后。

萧清婉入得殿中,不待谨妃说话,宫女青莺、明月便当即走去搬了长椅过来,安设了座褥靠枕,搀扶着萧清婉坐下。萧清婉向谨妃微微一笑,说道:“本宫现在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谨妃姐姐恕本宫无礼罢。”谨妃嘲笑道:“更无礼的事,皇后都做下了,还在乎这个么?!皇后娘娘夙来以恪守宫规矜持,如何本日倒行起犯警之事来?”萧清婉似不解道:“哦,谨妃姐姐此言何意?”谨妃厉声喝问道:“这起主子一大朝晨便将这长春宫围的水泄不通,不是受了娘娘的教唆?!嫔妾是皇上亲封的谨妃,乃一宫之主位。这些主子如此横行,难道以下犯上?!皇上才离都城,娘娘便迫不及待的来寻嫔妾的费事,实在令人齿冷!娘娘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返来见怪么?!”萧清婉点头笑道:“本来谨妃姐姐眼里,另有皇上。本宫只道,姐姐现在只认得荣亲王,连那龙座上坐的是谁,都不记得了呢!”

这夜,京j□j有一十四位朝臣被捕下狱,府邸被抄。本是安好的都城月夜,各街巷中俄然人影出没,不时有女人孩童的哭叫谩骂声传来,但是只是一瞬便又归于喧闹。

当下,她又与赢绥酬酢了几句,便打发他拜别。

听他言辞狠恶的陈述了好久,萧清婉却淡淡一笑,说道:“此事无需挂怀,本宫已早有措置。倒是皇宗子府上,你们可有措置安妥?”赢绵点头道:“昨儿才拿下荣亲王,我便带人先行查抄了皇子府,现下赢纬已被囚禁于内宅,他府邸表里也由禁军扼守,是连只蚊蝇也飞不出来了。”萧清婉点了点头,问道:“可有搜到甚么?”赢绵说道:“有查到赢纬与荣亲王相互勾搭的手札,并有谨妃便宜红笺等物,其上所议,皆是谋反之事。”萧清婉望着窗外,微微出了会儿神。赢绵见她不语,又说道:“可要把这些物件儿都送进宫来,由你保管?搁在外头,我怕不好。”萧清婉摇了点头,沉吟道:“不当,谁拿着都好,只别放在本宫这里。皇上外出,这些证据不能直接呈到御前,在本宫这里放上一两月,便是真的到时候也要有些说不清楚。倒反而让这起人抓住了把柄。即便皇上一时不起狐疑,也难保今后。”说着,她略一思考,便即道:“将这些证据,收拢了,交予刑部尚书张绍忠保管。他执掌刑部,收管证物,合情公道。”

本来,自昨日收到司徒仲奏报,萧清婉便已暗令人出宫送信,命安亲王另自别处调遣兵马,将那四只伏兵围住,以待剿灭。她之以是按兵不动,直到中夜才行发难,便是为等这只奇兵。

司徒仲带了人马行至安亲王府,安王世子赢绥早在门前等待,一见世人便即迎了上去。两人各自叙过,赢绥便令家人指引卫士将荣亲王押入府中地牢。司徒仲见此地只他一人,便问道:“安亲王爷不在府中么?”赢绥温谈笑道:“家父另有事件在身,出城去了。”司徒仲闻说,也不再问,因另有要务,只与赢绥客气了几句,便即率众拜别。

本来,萧清婉曾虑荣亲王在京中翅膀浩繁,若只将其打入天牢,恐为人所乘,或另肇事端,便与赢烈起初商讨了,将此贼托于安亲王。安亲王是赢烈胞弟,亦是当年帮手太子即位的有功之士,天然一口应允。

赢绵入内,见萧清婉身上只穿戴一件天马缭绫的褂子,下头一条绸裙,头上发髻散挽,就知她才起家,便说道:“公然如你所料,明天傍晚,那四人鬼鬼祟祟潜入荣王府邸。明天夜里,我与司徒仲率兵赶去,一举成擒。当今,荣亲王被拘禁在安亲王府里,一时还不肯吐口。那四个武将中已有两个招认了,供称荣亲王将他们招致都城,乃为暗害背叛。现下京中平日里与荣王一党的,已皆被擒拿下狱。”言毕,他略顿了顿,又面带凝重道:“据那两人交代,荣亲王令他们带领了四只兵马,暗藏于都城郊野。我们在京里闹出如许的动静,我倒恐动静一旦泄漏,军中要生出叛变之事。现在都城禁卫军兵力不敷,恐难抵挡。”

待赢绥入坤宁宫求见时,萧清婉已入内梳头着衣,候了半晌,皇后才出来。叙罢君臣之礼,赢绥便躬身奏道:“禀皇后娘娘,家父不负重托,已于昨夜率兵马领受了那四只兵变贼兵。有不平管束者,已斩杀当场,目下这四只军队已尽归入家父麾下,任凭娘娘调遣。”萧清婉于此时,方才心下略定,笑呼宫人上茶,又说道:“此番清叛,多有累及安亲王并世子,皇上并本宫都感激你等恩德。待皇上返来,必会重谢二位。”赢绥忙道:“娘娘言重了,尽忠于皇上,清理背叛,乃是吾辈臣子职责地点。我父子安敢居功?”萧清婉笑道:“世子何必如此自谦,若无安亲王统兵弹压叛军,目下局势如何,还当真不易言说呢。”

谨妃听她话出有因,心中格登了一下,面上仍强自平静道:“娘娘这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嫔妾陪侍皇上年事深远,夙来谨慎矜持,身处深宫,唯以奉养君王为要。娘娘这话,嫔妾真听不明白。”萧清婉却懒怠与她辩论,只说道:“是与不是,查上一查便就明白了。倘或竟无此事,本宫自与姐姐赔罪。如果铁证如山,那就少不得获咎了。”说毕,便向夏长盛与钟韶英叮咛道:“你们带着人,将这长春宫里里外外上高低下,好好儿的搜上一搜,可别漏了甚么。本宫既不能随便冤枉好人,也不能白放跑了恶人。”谨妃蛾眉倒竖,口不择言道:“我倒要瞧瞧谁敢搜长春宫!皇后,你入宫尚不敷一年,还未产下一子半女,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拿大?!”随即又嘲笑道:“你不要觉得怀了身孕就在宫中立稳了脚根,你肚子里阿谁是个甚么,有没有命生下来还是未知呢!你如许一个黄毛丫头,也妃耦顶凤冠,身着幜服?!你倒凭甚么,来搜索我的宫室?!”她此言甚是无礼,陪侍在皇后身侧的宫人皆齐声喝道:“大胆无礼!以下犯上,该当何罪?!”谨妃只嘿嘿嘲笑,一瞬不瞬的望着萧清婉。

因着此事蓦地发难,又是夜间起事,百般动静尚未曾传入宫中,故而谨妃现在尚蒙在鼓里。才起家,正在内里坐着梳头,忽闻外头人声鼎沸,脚步纷至沓来,掌事宫女贺氏扬声道:“你们好大的狗胆,当这里是甚么处所,竟敢闯将出去!”

都城当中,一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荣亲王已然伏法,京中局势已尽在本身把握,只剩谨妃一人妄作困兽之斗,她另有何顾忌?

赢绵心中会心,也只报以一笑,便即抽身去了。才跨出坤宁宫大门,竟见安王世子赢绥朝这里,快步走来。两人碰到,不免客气几句,又都有事在身,随即辞过,各自去了。

谨妃正待再问,外头俄然一声软语道:“一大朝晨,谨妃姐姐如何发那么大的火,不怕气候炎热,伤了身子么?”谨妃转头看去,一见来人,眼中顿时喷出火来。